“曹天威是怎么吩咐你的?”听到‘曹天威’这三个字,柳寒梦的表情十分寒冷。
“曹少,哦不,曹天威吩咐我趁此机会绑架你,然后过几天再放你走,起到恐吓的效果。”王金一五一十将事情告诉给了柳寒梦。
顿时,柳寒梦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曹天威居然会这么大胆,竟然让人绑架她。
“那个,小兄弟,我不是有意想要冒犯你虎威的,你看我现在事情也已经交代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啊?”王金一脸讪笑的问道。
范闲表情十分严肃,“放你可以,记得给曹天威带一句话,告诉他,以后少找柳寒梦的麻烦,要不然的话,我让他断子绝孙。”
看着范闲那恐怖的眼神,王金急忙点头应道,“是,是,我一定传达,我一定会将你的话完整的传达给曹天威。”
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范闲牵住了柳寒梦的小手,“咱们走吧。”
“嗯。”柳寒梦十分听话的点点头。
而曹莹慧却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范闲。
“大坏蛋,还我的衬衫!”突然,曹莹慧意气的蹦到范闲的面前,大声的叫喊道。
范闲却是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妞正双手拽着自己的衬衫,里面的红色内衣和白皙皮肤若隐若现,博人眼球。
“这个嘛……一会儿回去给你买一件行不行?”范闲也知道自己理亏,问道。
“不行,本姑娘现在根本就没法出去见人。”曹莹慧娇喝道。
范闲却是搔了搔头,思索一下,将自己的西服给脱了下来,反穿在曹莹慧的身上。
“这样就没
事了。”范闲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曹莹慧有些不太情愿,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如果让外面的那些门卫们看到她衬衫的样子,保不准一个个又会变成牲口。
走到楼下,范闲让曹莹慧先上车了,而他却是给薛晴梅打了一个电话。
“你打电话给警察?”打过电话之后,柳寒梦疑惑的看着范闲。
“嗯,这种事情咱们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倒不如直接交给警察了,没准还有可能把那块地给要回来呢。”范闲说道。
“那你就不怕被警察给抓走,这些人可都是你打伤的啊。”柳寒梦担忧道。
“没事儿,我跟那位警官比较熟,她不会逮捕我的。”范闲自信的说道。
“对了,老婆,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范闲一脸调侃的问道。
柳寒梦狠狠的白了范闲一眼,冷哼道,“哼,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担心你如果被抓进去了,谁来保护我的安全?”
大概也是自己心虚了,柳寒梦的俏脸有些微红,范闲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却是低下了头。
这个大坏蛋,简直是坏死了,刚刚拽莹慧衬衫的纽扣,现在居然又调戏她,就会欺负女人。
而范闲却是感觉很有趣,冰山美人害羞了,也算是一个怡然自得的事情。
过了没多久,一辆辆警车行驶了进来,停在了范闲的面前。
火辣警花薛晴梅从为首的那辆警车里面下来,气冲冲的走到了范闲的面前。
“范闲,你是什么意思?平常时候不给我打电话,一有事就让我来帮你收拾烂摊子,你真把我当
成仆人了,是不是?”薛晴梅脾气火爆的质问道。
这次她居然没有穿制服,一件黑色的短斜肩,肚脐都露出来了,下身穿着一条红色的百皱裙,修长的美腿被高跟鞋衬托的笔直,胳膊上还挎着一个蓝色的精致小包,头上的马尾辫更是活灵活现。
“老娘今天好不容易跟局长请了一个假,打算上街玩一天,现在都被你给搅黄了,你说说你可不可恨?”薛晴梅指着范闲,大声的骂道。
旁边的警察们一个个也都被惊在了原地,他们薛队长的脾气他们太知道了,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怼,这个小兄弟打扰了她的兴致,这一下可惨了。
“你们都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封锁现场,疏散人群!”薛晴梅转过头来,又对他们大吼了一声。
“是!”这些警察们急忙齐声喝道,跑进了大楼里。
范闲却是搔了搔头,这个小妞儿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范闲,我告诉你,你欠我一个假期,我早晚会从你的身上讨回来的。”薛晴梅冷着脸说道,“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范闲将刚刚的事情详细的讲述给了薛晴梅,听完,薛晴梅的眉头深皱。
“好,我明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警察吧,你们现在可以走了。”薛晴梅说道。
“走?你们难道不取证了吗?”柳寒梦惊讶的问道,警察办事的规章制度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薛晴梅正要向柳寒梦解释,谁知道范闲突然抓住了柳寒梦的手。
“既然薛警官都说咱们可以走了,还取什么证啊,多
麻烦啊。”范闲叫喊的说道。
薛晴梅却是满头黑线,要不是看在你是隐秘部门的机要人员,老娘绝对让你在局子里面蹲上一个月。
随即,范闲又看向了薛晴梅,“那个,薛警官,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这类事情发生的话,我再打电话叫你。”
本来薛晴梅的气都已经消下去半分了,听到范闲这句话之后,黛眉瞬间便竖了起来。
“你说什么?还想要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做梦!范闲,我警告你,仅此一次,你如果下次再因为这种事情给我打电话的话,我非得让你尝尝我们警察局的小黑屋是什么滋味!”薛晴梅在后面大声的咆哮道。
这个混蛋真是气死她了!
车子里,范闲在驾驶位上开车,两个小美妞坐在后面,这一次她们并没有闲聊,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前面的范闲,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范闲,你和那个薛警官到底是什么关系?”柳寒梦冷声问道。
刚刚薛晴梅对待他的态度明显不一样,竟然没有取证,这里面的事情一定非常蹊跷,范闲很有可能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就是普通的朋友。”范闲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