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别墅里一片狼藉,曹宗德阴沉着脸,缓缓的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爷,怎么样?索命被绳之以法了吗?”魔影的脸色略有一些苍白,问道。
“没有。”曹宗德轻轻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难道他杀死了那些警察和武警,突破重围了?不可能吧?这里可是华夏的城市,他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会这么做吧?”魔影问道,实在是不敢想象这种场景。
“不是,是这个混蛋另有背景,他是炎黄班的教官。”曹宗德沉声的说道。
“炎黄班的……教官?他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炎黄班的教官?这也实在是太不可能了。”魔影惊呼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我也有所怀疑,不过看贾文和那种有恃无恐的样子,我想……这应该是真的。”曹宗德双拳紧握,表情十分不甘心。
如果仅仅是杀手索命的话,刚刚绝对可以拿下他,毕竟这里是华夏不是西方,他还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不过炎黄班教官这个身份实在是令人棘手,动了他的话,很可能会引起整个炎黄班甚至是整个军方的怒火。
魔影也是被惊骇的无以复加,单单一个杀手榜第五的名号已经很让他震惊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炎黄班教官的身份。
有这两重身份,他的确可以横着走了。
坐在椅子上,曹天威有些不明所以,杀手榜第五的含金量他清楚,不过这个炎黄班教官
又是怎么一回事?
“爷爷,你说那个混蛋他……”
“啪!”
曹天威话还没有说完,曹远山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声音非常响亮。
“爸,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曹天威捂着脸,委屈又无辜的看着曹远山,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扇耳光。
“你个不孝子,居然得罪了这么一个恐怖的人,你难道想要让咱们曹家家毁人亡吗?”曹远山冷声大喝道,恨铁不成钢。
要不是曹天威非要报仇雪恨,曹家怎么可能会被人破坏成这个样子,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碰到了一个恐怖的敌人,稍有不慎,曹家就会毁灭在他们的手中。
“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打我也要让我明白理由啊?”曹天威又是问了一句。
“唉!”门口的曹宗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炎黄班的事情告知给了曹天威。
听完之后,曹天威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苍白,双目更是暗淡无光。
炎黄班学员就已经这么牛b了,那么身为教官的范闲得牛b到什么程度?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喝进去,即便柳寒梦没有上游轮,即便柳寒梦不爱他,他也不会再强迫柳寒梦,甚至是绑架她,因为她的身边存在着一个恶魔般的保镖。
不管范闲再怎么咄咄逼人,他也会忍让,誓不与范闲为敌。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的存在。
“爷爷,那
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要不然向范闲赔礼道歉、低头认错吧?”曹天威哭丧着脸,问道。
“不可能了,咱们曹家已经与那个小子势同水火了,再怎么低头,他也不会放过咱们曹家,更何况咱们曹家也是有尊严的,向一个小毛孩低头成何体统。”曹宗德浑身满是威严,上位者的气场被他展现无遗。
“那,爸,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曹远山忧心忡忡的问道。
曹宗德却是看向了魔影,“你认为,杀手榜第五的杀手要杀死你需要废多大力气?”
“嗯……不废吹灰之力,十招之内我必死!”魔影思考了一下,一脸严重的说道。
“但是,范闲的身手却并没有这么厉害,要不然你也不会安然的坐在这里了。”
魔影点了点头,恍然大悟,“没错,索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的实力发挥不出来。”
“嗯,我的猜想就是,索命一定是在修炼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岔子,导致他的修为倒退,所以现在的索命远没有以前的那么可怕。”曹宗德分析道。
他也是修炼者,非常清楚修炼过程中的危险,只要稍不小心,修为降级都是小事,有很多人更是因此走火入魔而死。
索命的情况一定是这样的。
“对,爷爷,你分析的一点都没错,这样的话,范闲就一点都不可怕了,我也可以报仇雪恨了。”曹天威激动的说道,他被范闲废了命根子,这个仇不可
不报。
“你给我老实点,从现在开始,你绝对不能独自行动,咱们都要听你爷爷的。”曹远山瞪了曹天威一眼,说道,他可不想再让曹天威给曹家惹祸了。
“那是当然。”曹天威悻悻的点了点头,只要能把范闲这个混蛋杀死,他听爷爷的话也未尝不可。
然而他又哪里知道,他现在早就已经中了范闲的毒影针,经过十二个小时之后,他就会承受剧毒的痛快。
范闲开着车直奔向微安医院,背着柳寒梦,将她送进了病房。
同时又给柳国正和曹莹慧打了一个电话,将这边的消息通知给他们。
“小闲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寒梦她怎么样了?”柳国正急切的走了过来,问道。
他刚刚还在给员工们开会,接到范闲的电话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老爷子,你不用担心,寒梦她一点伤都没有,带她到这里来只是让医生们给她做一个检查,仅此而已。”范闲一脸安慰的说道。
“哦,那就好。”柳国正的心情算是安稳了下来,他就这么一个孙女,如果柳寒梦真出什么意外的话,他没有办法向她死去的父母交代。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我的过错,要是我一直守在寒梦身边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让她犯险,老爷子,我向你检讨,对不起,辜负你的厚望了。”范闲给柳国正深深的鞠了一躬。
而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俏生生的声
音,“要说检讨的话,也应该是我检讨!要不是我信誓旦旦的让寒梦住进王家的话,也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