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彩蝶接过了丸带,却并没有将它收起来,反而是再次递给了范闲。
“来,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这一下你不是强盗了。”范彩蝶朗声说道。
“你真的送给我了?”范闲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范彩蝶。
“我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没有履行过啊?”范彩蝶反问道,“快点儿,别婆婆妈妈的,以后你要是敢把我的丸带给弄丢的话,我直接弄死你。”
范彩蝶在范闲的面前攥了攥拳头,一副威胁的样子。
范闲却是笑嘻嘻的将丸带收下,说道,“放心吧,这丸带我一定贴身收藏,绝对不会丢。”
“哼,这还差不多。”范彩蝶轻哼了一声,说道。
这丸带对于她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她现在将丸带送给了范闲,也是留一份思念放在范闲的身边。
而这个时候,范闲却是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在这种公共场合之下,十分不雅。
范彩蝶也是警惕的看着范闲,还以为范闲要对她做什么呢?
“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范闲将腰带抽了出来,放在了范彩蝶的手中。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了一条丸带,我当然要还给你一条腰带了。”范闲笑嘻嘻的说道。
“拉
倒吧,谁想要你的腰带啊?赶紧戴上,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看看周围有多少人盯着咱们呢。”范彩蝶说道,范闲脸皮厚,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送给你了,算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以后要是一个人感觉到孤独、寂寞了,你就看看这个腰带,就当是我陪在你的身边了,思春的话,搂着它睡觉也行。”范闲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说道。
“我去你的吧,赶紧给我滚蛋!”范彩蝶直接踹了范闲一脚,这个大坏蛋说话永远都停止不了开车的作风。
随后,范闲好说歹说,范彩蝶总算是将腰带收下了,而这个时候,大厅的声音也是响起,范彩蝶要登机了。
“好了,我要走了,等我忙完了尼蓬国的事情之后,我再回来。”范彩蝶微微一笑,说道。
“嗯,你在那边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无论多远,我都会去支援你的。”范闲朗声说道,表情突然又严肃了起来,“记得,不管是谁背叛你,我都不会背叛你的,这里将会是你永远的家。”
听着这个动人心弦的话语,范彩蝶的脸上露出了惆怅之色,随后突然一把抱住了范闲的脑袋,和他激情拥吻了起来。
范闲
眼中露出了惊骇之色,真没想到范彩蝶竟然会主动亲她。
就在范闲要动手抱住范彩蝶小蛮腰的时候,范彩蝶突然又一把推开了他,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向着入口走去。
范闲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发现有泪水在上面,范闲舔了舔手指,泪水又咸又甜。
“这个小妞儿……”范闲嘴里轻轻喃喃道,脸上露出了微笑。
送走了范彩蝶,众人还感觉挺惆怅的,尤其是王月娥,虽然范彩蝶给她留下来一本忍法的书,但书教和人教这种感觉根本就不一样,为此,范闲还在床上好好的‘安慰’了她一番,总算是将她的情绪抹平了。
这种平淡的日子刚过去几天没多久,就又生出幺蛾子来了。
起因是星晴父母给星晴打得电话。
星晴当时没忍住,开开心心的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给了她父母,这波澜就起来了。
“妈,你们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不回去,我说什么都不回去!”
“臭丫头,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说说你,还没有结婚呢,先怀孕了,也不让我们看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给你把关一下,你说我们能不担心你吗?”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这就够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去。”
“我看你是被他给灌了迷魂汤了!连父母的话都不听,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立马就报警!”
“妈,你怎么能这样啊?”
穿着睡裙,星晴双腿一盘,坐在沙发上,非常烦恼的搔着头,头发散乱不堪,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女疯子。
而电话那边,口吻也变了,变成了一个严肃男子的声音。
“闺女啊,你妈这种情绪也能理解,你说说这事情多大?不声不响的弄个孩子出来,最关键的是你们还没有一个结婚计划,这孩子要是生出来的话,该怎么办啊?连出生证明都办不了!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
电话那边又传过来一阵妇人的远距离附和声。
“就是!他有房子吗?他有车子吗?他身价多少?他受到的教育是怎样的?这些你都不跟我们说,我们能放心吗?你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爸妈,他的身份特殊,我不能跟你们说,不过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你们嘴里的房子和车子,他根本就不缺。”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你们两个赶快约定个时间回来吧,要不然的话,我和你妈真
的就要报警了。”
“爸妈,你们……”
坐在旁边的范闲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抢过星晴手中的电话,说道,“岳父、岳母,你们好,我叫范闲,是星晴的丈夫,本来我们很想去看望你们的,但无奈身上的琐事太多,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来。”
“这样吧,我推开一些事情,我们两个明天就坐飞机回去,拜见你们。”
“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无声无息的把我女儿的肚子给搞大了,你……”
“好了,别说话了!”
星晴的父亲瞪了旁边的妻子一眼,很有威严的喝道,妻子顿时不说话了。
“好,那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在家里等着你们,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和你‘聊一聊’。”
电话就此挂断了。
范闲却是笑了笑,对着星晴说道,“我的泰山大人好恐怖啊!”
“唉!”星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我爸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