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不把封印全都给解开?”宫本麻衣侧着头看着范闲,目光中略带一些可怜之意,不过表现的不太明显。
她毕竟是赫赫有名的武士,装可怜什么的实在是太有辱她的名声了,但是身为女人,那种天生柔弱的性质又挥发了出来,所以才会造成她现在这种表情。
“你装可怜也没有用,我说过了,这是我的底线,绝对不可能突破。”范闲态度坚决的说道。
“哼,谁装可怜了?我宫本麻衣需要别人可怜吗?”宫本麻衣急忙辩解道,特别好面子。
范闲只是不屑一笑,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全神贯注的给宫本麻衣解封印。
宫本麻衣却是贝齿咬着嘴唇,心里忐忑不安。
范闲摁住的位置实在是模棱两可,往上是安全地带,往下便是极度危险的地带,她真的害怕范闲会趁此机会占她的便宜。
不过,她想了想,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范闲将封印撕开一道口子,这封印不就出现一个缺口了吗?不是完美的封印,这完全解开不就有希望了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宫本麻衣根本就按捺不住心里面的激动,目光神采奕奕。
“臭淫棍,你给我等着吧!等我封印解开的那
一刻,我非得把你一块一块的给割成碎肉。”宫本麻衣看着范闲的后脑勺,眼中突然闪过了一道凶光。
将宫本麻衣的封印解开一部分,范闲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你试试看,现在是不是有了先天巅峰的实力?”
宫本麻衣拔出三日月宗近,轻轻一挥,一道刀芒出现,劈在了地板上,地板顿时一分为二,入木三分。
“嗯,的确有了先天巅峰的实力。”
有了实力,宫本麻衣的脸色突然变得冷漠了起来,将三日月宗近插回刀鞘,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满满的高冷范。
“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宫本麻衣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这是在卸磨杀驴吗?”范闲深深的看了宫本麻衣傲人的胸脯一眼,问道。
“嗯,算是吧。”宫本麻衣冷漠的说道。
“唉,你这个女人啊,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你也就庆幸和我发生了关系去吧,要不是有这一层关系在,我才不会心软呢。”范闲一脸轻佻的说道。
“不要跟我提那件事!咱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敢提,我直接宰了你!”宫本麻衣又抽出了三日月宗近,用它指着范闲,恶狠狠的说道。
“好好好,我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离开,我立马就离开。”范闲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悻悻的说道。
刚走一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吓的正在收刀的宫本麻衣,又是持刀指向了范闲。
“你还要做什么?”宫本麻衣横着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范闲,说道。
“嘿嘿,你刚刚答应卖给我一袋红富士苹果呢?”范闲嘿嘿的笑道。
宫本麻衣不禁嘴角一抽抽,脸上满是黑线,这个混蛋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随即,宫本麻衣转身走进了别墅,没过多久,宫本麻衣拎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
“这是我家里所有的红富士苹果,你都拿走吧,我一分钱都不要,我也不差那点儿钱。”宫本麻衣说道。
“哦,无料(日语免费的意思),真是太棒了。”范闲兴奋的对宫本麻衣伸出了大拇指,一副占了小便宜的样子。
宫本麻衣真是对范闲无语了,要不是知道范闲的真实身份,她还真以为范闲是那种没有大格局的小商小贩呢。
“拿着赶紧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宫本麻衣一脸愤恨的说道。
“好嘞!好嘞!我立马在你的眼前消失。”范闲扛起麻袋,吹起小曲,高兴的离开了这里。
宫本
麻衣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很难想象,她竟然失身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哼!我绝对会宰了你!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宫本麻衣一脸怨恨的说道。
走在路上,范闲脸上也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计划在逐渐的进行之中,麻衣小妞儿,对不起了,为了大局着想,我只能先暂时利用你,不过事后,我一定会向你赔礼道歉的。”范闲嘴里喃喃道,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歉意。
没办法,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有效的办法了,为了不让不知火归蝶香消玉殒,范闲只能这么做。
翌日。
宫本麻衣急忙去了宫本家的别墅区,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给了宫本信藏。
“这么说来,你的封印有办法解开了?”听完宫本麻衣说的话,宫本信藏一脸兴奋的说道。
“当然了,你也探知过我体内的封印,那个严密性简直无懈可击,但现在破开了一个洞,那可就简单了不少,只要咱们用这个洞来做文章,绝对可以解开我的封印。”宫本麻衣的脸上也是挂着笑容。
“嗯,好,我现在就尝试一下。”
宫本信藏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宫本麻衣的手腕上,内力循着经脉流进了宫本
麻衣的体内,的确发现丹田附近的封印有一个很大的洞,里面便是宫本麻衣的内力。
“好,我要尝试了。”宫本信藏提醒了一声,然后内力开始冲撞封印的缺口。
然而发现,还是很难撞开,宫本麻衣又是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疼得大汗淋漓。
“妹妹,怎么了?还是很疼吗?”宫本信藏急忙收回内力,一脸关切的看着宫本麻衣,问道。
“嗯,剧痛万分!”宫本麻衣脸色难看的说道,贝齿紧紧的咬着。
“这……这个混蛋!竟然还有后手!”嘭的一声,宫本信藏一拳将旁边的桌子给砸碎了,满脸怒不可遏,说道,“那个混蛋撕开的缺口,外面还有薄薄的一层,许出不许进,这……这根本就解开不了这个封印!”
“哥,你先别着急,我想起了一个人,应该能够解开我的封印。”宫本麻衣忍着疼痛,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
“谁?我现在就去找他。”宫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