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死吧!”
伊贺政宗一脸得意之色,那个手掌眼看着就要拍上去了,但是突然之间,冰块儿消失了,伊贺政宗直接拍了一个空。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伊贺政宗向着周围看了一眼,只见冰块已经在他的十米之外了,青行灯身体略显虚幻的对伊贺政宗招了招手。
“这个混蛋!”伊贺政宗咬牙切齿,气冲冲的正准备要向着青行灯走去,突然之间,一阵阴冷的杀气从背后显现而来。
伊贺政宗缓缓的向后看去,只见宫本麻衣右手紧握着血红色的三日月宗近,脸色冰冷的如同冰狱一般,看向伊贺政宗的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
“你竟然敢出尔反尔!”
“我,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好,现在不趁他病要他命的话,咱们就彻底的失败了。”
伊贺政宗哆哆嗦嗦,十分惧怕宫本麻衣的气势。
“我不管,你答应我的事,你没有办到,就令我很生气,我最痛恨背叛和欺骗,二长老就是为此而死,你也是一样。”
“什么!你,你难道还想要杀我?”
“哼!”
宫本麻衣轻哼了一声,用勾起的阴冷的嘴角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去死吧!”
宫本麻衣手中的太刀举起,气势咄咄逼人,
而伊贺政宗直接害怕的瘫坐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滚圆。
“弟妹,我可是辉宗的堂哥啊,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是大逆不道!”伊贺政宗急忙说道。
听到‘辉宗’这两个字,宫本麻衣手中的三日月宗近停滞在了半空中。
看到这个名字有效果,伊贺政宗心里开心到了极点,急忙趁热打铁,说道。
“没错,我是辉宗的堂哥,从小他就非常敬仰我,要是让他知道,他娶的媳妇竟然把他最敬仰的堂哥给杀了,他会有多么的难受,难道你想让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吗?”
“更何况辉宗是最在意家族的了,我要是死在了这里,没有了举霞境的伊贺家立即就会没落下去,难道你还想要把他的根也给灭掉吗?”
宫本麻衣的右手开始颤抖了起来,犹豫了一阵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三日月宗近收回到了刀鞘之中。
“你走吧,我们宫本家退出联军阵营,你们这样的队友实在是令我担心,背后捅刀子的本事太强了。”宫本麻衣一脸冷漠的说道。
伊贺政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一脸微笑的看着宫本麻衣,说道,“弟妹啊,我的决策完全都是为了联军好,现在是瓦解不知火家族最佳的时机。”
“当然,你不配合,我也没有办法,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联军要是被打败了,你们宫本家也是自身难保,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然后再做决定吧。”
伊贺政宗和前田道三两人离开了这里。
宫本麻衣却是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而青行灯这边,不知火美蝶用水遁化开了冰块,黄一全身湿淋淋的瘫坐在了地上。
“美蝶,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险些治军师于死地,我……呜呜……”黄一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不知火美蝶却是一把将黄一抱在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敌人太狡猾了。”
“更何况,范闲不是没有事嘛!你也就不要太自责了。”
提到范闲,黄一突然想了起来,急忙去看旁边的范闲,发现他还有呼吸,还有心跳,黄一方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军师没事真是太好了!
黄一抬头看向了青行灯,眼中满含谢意,说道,“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们一命。”
“不用这么客气,刚见面的时候,只有你愿意听我讲故事,还为此替我求情,这让我很是感动,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青行灯朗声说道。
黄一脸上
露出了一抹笑容,看着越来越淡薄、越来越虚化的青行灯的身体,黄一脸上又露出了疑惑之色。
“你,你这是怎么了?”
“八岐大蛇是复活我的主人,它现在死了,我当然也要消失了。”
想起八岐大蛇是死在她们的手中,黄一的脸上又露出了些许歉意之色。
“对不起。”
“没关系,我心里早有准备,不过有个本事,我可不想被我带到地下,正好,我看你顺眼,就把这个本事教给你吧,说实话,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种打算了。”
青行灯将自己青色的夜行灯拿了出来,交到了黄一的手中。
“这虽然称不上是神器,但也算是宝器的一种,一会儿我再教给你一句口诀,将口诀和夜行灯配合在一起,你就可以实现空间转移了。”青行灯朗声说道。
看到两人的样子,不知火美蝶很是自知的抱着范闲离开了,不一会儿,青行灯便彻底的消散了,黄一却是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不知火美蝶也没有去打扰她,反而是看向了不知火归蝶的方向。
刚刚因为范闲面临危险的缘故,不知火归蝶背后挨了两人各一掌,这个伤势对她来讲着实不轻,但屠大和屠二早已经被范闲给伤到了
,如今又动用了内力,他们的伤势已经加剧。
单是从伤势这一点来说,不知火归蝶和他们两个都差不多。
“可惜,我突破的时间太短,对于融合之后的神器也理解的不太多,要不然的话,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不知火归蝶心里暗想道。
不知火美蝶却是将目光投放在了昏迷的三个人的身上。
“喂,屠家的那两个人,我看咱们双方就此罢斗吧,这种态势,谁也奈何不得谁。”不知火美蝶朗声说道。
“哼!罢斗?不可能!我们两个占据优势,怎么可能会选择罢斗?”屠二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
“是吗?难道你们连那三个人的性命也不管了吗?如此的话,我可要出手了。”不知火美蝶戏谑的说道。
这句话一出,两人顿时捉襟见肘、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