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孤单的游侠,左手剑断庚的名气在苗疆还是很大的,在场的这些人基本上都认识他。
“断庚,你还是不是苗疆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也太忘本了吧?”深虚公子冷声说道。
“呵呵,我这个人散漫成性,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哪一方的人。”
“而且,如果严格来说的话,我也不是苗疆的人,是从隐世来的,懂吗?”
断庚拿起腰间的酒葫芦,轻轻小酌了一口,然后拍了拍范闲的肩膀,开心的说道。
“喂,少年,这华夏的五粮液真是不赖啊,甜美清冽,太好喝了。”
“哈哈,那是当然,我们华夏的好酒还多着呢,等把这个墓穴探查完之后,我好好的请你喝一顿!”范闲朗声说道,感觉和断庚真是脾气相投。
“真的吗?那可说定了,事后不准反悔。”提到了酒,断庚的表情十分认真,看着范闲,说道。
“放心吧,我说到必做到。”
说完这句话,范闲缓缓的向前走了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嘴里面不停的念叨着。
“1,2,3,4,5……”
“嗯,一共78人,你们都很不错,同仇敌忾,但是……你们太不懂得收敛了,在这种情况下还对我保有
明显的敌意,你们一个个可真是傻缺啊,与其死在墓穴里,倒不如死在我的手上了。”
范闲瞳孔猛地一缩,一股更加强横的杀气满布在周围,尤其是这78个人,都已经被范闲的气机给锁定了,想逃都逃不掉。
“好吧,就先从你开刀!”范闲嘴里喃喃道,锐利的目光直接射向了深虚公子。
陈军死亡的场景依旧在他的脑海中,自知不是范闲对手的他,除了号集这些人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兄弟们,这个小子竟然敢瞧不起咱们苗疆人!咱们绝对不能姑息啊!必须要将这个苗头给压下去,而这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宰了这个小子,以示警戒!”深虚公子朗声喝道。
随着深虚公子的一声大喝,再加上范闲气机的锁定,这77人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与其胆怯的让范闲一个个击破,倒不如一起联手了呢,他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噗嗤!”
用拳头的范闲已经很厉害了,更何况现在他有神兵利器在手,实力更上一层楼,只此一击,直接刺穿了深虚公子的心脏。
“我竟然就这么死了!这!这怎么可能!这个小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深虚公子瞪圆了眼睛,想要恐惧都已经来不及
了,脑海一空,扑通一声,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范闲却也仅仅是不屑的看了深虚公子一眼,然后和77个人交战在了一起,或者应该用屠杀这个词更加恰当,这77个人根本就不是范闲的对手。
“嗯,不错!进步很大,按照这个速度,很快都能去隐世了。”断庚手中一直握着那个酒葫芦,微醉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神采奕奕。
蛇王看着那在人群之中窜来窜去的身影,美眸显得很是深邃,在面对自己女人的时候,范闲表现的十分宠溺,但是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这个家伙可真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啊。
如此杀伐果断,爱憎分明,还真是富有独特的魅力啊。
杀了20多个,范闲的攻势一点儿都没有减弱,这让他们很是惊异,这个小子难道是一个狂战士吗?一点儿都不知道疲惫?
杀了40个,剩下的人真的恐惧了,纷纷看向了后面的各大势力,脸上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各位,你们难道就任由这个小子屠戮咱们苗疆的人吗?”
“是啊,各位大佬,我们不是这个小子的对手,还请你们站出来主持公道吧。”
“各位大佬,藏宝图可还在这个小子的手中呢,现在可是最佳的时机啊
,不出手更待何时?你们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和你们抢藏宝图的,我们只是要这个小子死就可以了。”
……
各种声音纷纷响起,但终结组织、屠家、申家、囚龙阁、魔刀门却没有一人援手,只是目光冰冷的作壁上观。
在杀了还剩下十个人的时候,他们实在是忍受不了心里面的恐惧和绝望了,纷纷四散开逃,但是他们的速度又怎么可能逃得出范闲的手掌心?
如果一开始78个人一起开逃的话,范闲还真是杀不了这么多,但现在只剩下十个了,范闲完全不怕分身乏术。
滴答!滴答!
78个人都死了,范闲手中的匕首,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地上,在这空旷而又安静的场合中,多了几分魔性的声音。
“啪!啪!啪!”
这个时候,仇天海突然站起身来,一边鼓掌,一边笑容满面的看着范闲,说道,“嗯,不错!真是不错!身手够矫健啊,我甘拜下风。”
看着仇天海那笑里藏刀的样子,范闲不屑一顾,反而月使和星使的存在让范闲眼前一亮。
“嗨,两位大美女,好久不见啊!我都想你们两个了。”范闲朗声说道,向着两人轻轻的招了招手。
“哼!”月使只是冷哼了一
声,懒得理会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星使则是手持着星杖,面色冷漠的看着范闲,问道,“范闲,不知火归蝶呢?她怎么还没有出来?”
“谁知道呢?她不愿意出来,我有什么办法?”范闲双手一摊,狐假虎威的说道。
既然对方都已经提到不知火归蝶了,范闲自然也就顺坡下驴,装腔作势,反正星使也不知道,先把他们这边的气势给鼓吹足了再说。
“对了,我还很好奇呢,你上次跑的那么快做什么啊?”范闲一脸无奈的看着星使,问道。
“哼,你个混蛋用出那么恐怖的招式,把我的精神力都给耗尽了,我要是再不逃的话,岂不是被你给擒住了?”星使鄙夷的看了范闲一眼,说道。
“那怕什么啊,只要你乖乖的顺从我,我也不会辣手摧花的,我可是一个非常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范闲朗声说道,自卖自夸。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