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洞明一脸郑重的样子,范闲直感觉她十分可爱,虽然一身绿色的长裙,走的诱惑御姐风,但刚刚可爱的样子真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
“好了,你们四个站在一起,我现在就施法送你们回去,你们是去惊浪城啊?还是去摇光大陆?或者是开阳大陆?”洞明问道,一双玉手已经开始掐起了法诀。
“去惊浪城吧。”范闲不假思索的说道。
“好。”
洞明话音落下,双手不停的变换着手势,一股股玄妙的空间波动从她的手中传出,波光荡漾。
一瞬间,空间扭曲,范闲等人天晕地眩。
等回过神来之后,洞明岛已经没有了,那棵参天大树已经不见了,最令人痛心的是,那个穿着绿色长裙的诱惑御姐也如同梦幻泡影一般,消失了。
这对于喜欢美女的范闲来说,简直是难以接受。
倒是旁边的严浅尖叫了一声,将范闲的思绪从那个有着绝世美人、遗世独立的荒岛中拉了回来。
“啊……”
“你乱叫什么啊!小爷我正处在悲伤之中呢。”
范闲一脸凄然的样子,看向严浅的目光中满带着怨怼之色。
“诶,你傻啊,你看看,咱们回到惊浪城了,现在正站在城主府面前,我回家了!”
“那个女
人可真是神奇啊,只是一阵头晕目眩,就回到了惊浪城,这样的手段,我简直是闻所未闻,就算是我父亲都做不到这一点。”
严浅又是欢喜又是惊骇,甚至都猜测这洞明岛是不是就在惊浪城的下面啊?要不然怎么会一睁眼的工夫就能把人给弄到惊浪城里来呢。
对于严浅的话,范闲只是无可奈何的翻了翻白眼,这只不过是空间移动的手法而已,严浅不知道,只能说明她头发长见识短。
随后,因为人手都被严嵩给派出去寻找严浅了,这里的门卫也不例外,没办法,严浅这位大小姐只能自己敲门了。
范闲却是扭过头去,看向了巧儿,说道,“巧儿,你去看看老爷子吧,顺便向他报个平安,两天后,你来这里,咱们一块儿离开。”
“好的,小哥哥,你可要等着我啊。”巧儿明眸皓齿的说道,微微一笑,一脸开心的离开了这里。
而这时,城主府的大门也已经被严浅给敲开了,打开大门的居然是他的父亲——严嵩。
“爹爹!”
“丫头,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你可是把我给吓坏了。”
看到严浅,严嵩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一把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抱进了怀里,就不想放开了。
这些天,他
心力交瘁,头发又是白了不少。
为了找到严浅,严嵩已经把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给派出去了,从岛上到近海,最后甚至到了远海,一层一层的向外寻找、打捞,却什么都找不到,哪怕是尸体都没有。
却是没想到,严浅居然自己回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丫头,你没事吧?你没伤到哪里吧?”严嵩一脸担心的在严浅的身上扫来扫去,问道。
“爹爹,放心吧,我没有受伤,一切都很好。”严浅一脸感动的说道,随后把严嵩带到了范闲的面前。
“爹爹,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
“范闲,另一个沈家的二小姐,沈清雪。”
严嵩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一双上位者的眸子用着无限威严气势来压制着范闲。
范闲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一双平淡的眸子和严嵩对视着,心脏跳的不急不缓,很有一种玄妙的旋律。
“你是打算束手就擒呢?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呢?”严嵩冷声问道。
“哼!”范闲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说道,“上次在波旬的手中逃生,但这次我想你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而我和你的实力相差的又如此悬殊,我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嗯,还算识时务,那你们两个就跟我进去吧。”严嵩表情冷淡的说道。
范闲点点头,抓住了想要反抗的沈清雪的手,和她一起跟着严嵩向着里面走去。
而严浅都已经看愣了,搞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以前他不是说过要保范闲的吗?
“爹爹,你为什么……”严浅急忙追了进去。
……
巧儿这边,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自己家的船舍旁,刚一站上甲板,便听到了里面爷爷的哭泣声。
“巧儿啊,是爷爷对不起你啊,早知道你会因此而丧命,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的啊……”
在船舍正厅的中央,一个写着‘爱孙巧儿之灵位’的灵牌正摆在下面,在上面还有三个灵牌,分别是巧儿奶奶的以及她父母的。
在代号“巴威”的海啸之中,因为城主府率先将周围的百姓居民全部都收纳进惊浪城之中,同时又派士兵加固城防,因此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只不过是有一些损失而已。
不过,城主府的小姐——严浅的事故却是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传出来的版本有很多,不过有一点不变的是,两女一男也和严浅一起葬身于海底。
而在城主府调查人员伤亡的时候,只有他家巧儿和沈家的二小
姐莫名的失踪了,再加上被通缉的范闲,正好是两女一男。
虽然老爷子很是信任范闲,不相信范闲会发生这种意外,但是一个人说,十个人说,一百个人说,一千个人说,到最后甚至都是一万个人说了。
老爷子就算是不信,现在也相信了,特意给自己的孙女立个牌位,在这里独自吊唁。
“老伴儿死了,儿子、儿媳也死了,甚至现在连最后的孙女也死了,我一个老家伙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死了算了!”
说吧,老爷子拿起旁边的剪刀便要自杀,一个俏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将老爷子手中的剪刀给夺下去了。
“爷爷,你干什么啊?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巧儿,你……”
老爷子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