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清雪坚强的样子,范闲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放心吧,还有我,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守护好你们母女俩,这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和意义。”
沈清雪抬起头来,一脸深情的看着范闲,主动在范闲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感觉十分幸福。
不一会儿,范圣雪脸上的痛苦之色便消失了,反而是露出了惬意舒服的表情,绿色的光线以她的丹田为中心,扩散至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大厅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
“《森罗万象》的修炼者,你女儿的天资真是不错啊,太适合当我的修炼者了,接受我的教导一万年,我敢保证她的实力绝对不会输给你。”
“《夏虫疑冰》吗?我很抱歉杀了你原来的主人,你如果想要报仇的话,尽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的女儿。”
范闲朗声说道,十分担心《夏虫疑冰》会心怀怨恨,对范圣雪暗中下毒手。
“哈哈,小子,这你可就错了,对我而言,主人和我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提供给他修炼的秘诀和法门,而他却是将我扬名天下。”
“只是可惜,那个老头儿实在是太废物了,在《森罗
万象》和《刹那芳华》的联手攻击之下就险些丧失了性命,简直丢了我《夏虫疑冰》的脸,这样的主人死了也罢。”
《夏虫疑冰》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范闲却是十分安心啊,他不想报仇那是最好的了。
“好,那就请前辈多多指导圣雪,看看她集大成之日,是否真能超过我这个当父亲的。”范闲朗声说道。
“小子,你就等着吧,在我的悉心教导下,她一定会超过你的。”《夏虫疑冰》朗声说道。
这句话说完之后,声音也就消失了,范圣雪的身体也是逐渐的归付于平静,没过多久,便醒来了。
“爸爸,妈妈。”
沈清雪急忙抱住范圣雪,关切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嗯……刚开始的时候的确非常难受,但是现在感觉特别的放松,而且浑身上下还充满了力量。”范圣雪攥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开心的说道。
沈清雪这样才算是放下心来。
“来,过来,让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范闲一脸笑容的说道。
范圣雪屁颠屁颠的跑进了范闲的怀里,范闲的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内力流过她的全身,发现里面并没有蛊
虫,范闲这才算是放心。
“对了,爸爸,刚刚我的脑海中有一个老头儿的声音,说我已经成为了他的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啊?”范圣雪一脸疑惑的看着范闲,问道。
“你不用理睬他,你的脑海中是不是有一本书,你就照着里面的内容修炼就行了,当然,择其善者而从之,那些邪恶的秘术,你可千万不要学习。”范闲一脸郑重的说道。
范圣雪却是有些不太理解范闲话语的意思,朦朦胧胧的,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范闲来到了秦诗雨的旁边,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朗声说道,“好了,不要自责,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吗?圣雪得到了造化类秘籍的认可,我也就不用考虑该如何销毁它了。”
“可是……”
“怎么?小妞儿,你的小屁屁是又痒了吗?”
范闲右手在秦诗雨的翘臀上滑了一下,秦诗雨的俏脸顿时一片绯红。
这个大坏蛋又开始欺负她了。
“对了,我好像好长时间没有给你检查身体了?”范闲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说道,“嗯……那就现在吧,去你的房间,我好好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范闲一下子揽住了秦诗雨的
小蛮腰,秦诗雨只是害羞的低着头,任由范闲带着她走。
“对了,黄一,你也一起来吧,有些修炼上的事情,我得教教你了。”范闲走到楼梯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了黄一,说道。
“啊!我也去!”
黄一惊了一下,但察觉到范闲目光的时候,黄一也是低下了头,贝齿咬着嘴唇,走到了范闲的身边。
晚上,范闲选择去范美蝶的房间里过夜。
“美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啊?”范闲看着躺在自己左侧的范美蝶,问道。
“没有啊。”范美蝶一脸茫然的说道。
“那《百鬼夜行》是怎么回事?”范闲淡淡的问道。
范美蝶立马就想起来了,在她用‘仙法,树界降临’的时候,夏虫老人嘴里失声念出了‘造化类秘籍《百鬼夜行》’几个字。
“我也不知道啊,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百鬼夜行》这个秘籍。”范美蝶双手一摊,表情十分无辜。
“那你那时候用的是什么啊?”
“仙法啊,在姐姐钻研暗黑战甲的时候,风魔大人特意教给我的,一系列的木属性的仙法。”
范闲脸上顿时满是深思之色,看样子问题就是出在了风魔小次郎的身
上,很有可能《百鬼夜行》的修炼者就是风魔小次郎。
看来下次再见到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的时候,他得好好的问一问了。
翌日,范闲等人出发去了终结组织。
要说起这五大势力,和范闲因果最深的不是魔刀门,也不是申家,反而是这个杀手组织。
秦诗雨的家族就是被终结组织给灭掉的,星使、蛇王也和终结组织有着深仇大恨,所以说,终结组织他必须灭掉不可。
在星使的带领下,范闲等人来到了终结组织所藏匿的墓地,但是在进去之后,范闲等人遭遇了一波又一波的机关,好不容易来到了议事的大堂,却是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人呢?”范闲紧紧皱着眉头。
“从咱们进来开始,就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凤的脸上也是疑惑不解。
这个时候,上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咔咔咔”的声音,仿佛在安装着什么,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