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傻柱,下班了。”
何雨柱刚走进前院,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拿着酱油瓶,微笑着跟自己打招呼。
“是的,下班了,三大爷,去打酱油啊!”
何雨柱眼神诧异地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点头,笑道:“是啊!上次找你借面,你也没借,导致我家都没有吃上饺子。今天,我去买了白面,准备做顿饺子。”
“不过,那可就没你的份了。”
“哈哈!三大爷,你可真逗,就好像我没吃过饺子似的。”何雨柱听着阎埠贵的话,翻翻白眼。
这阎埠贵,还真把饺子当成美食了。
不过,何雨柱转念一想,在这个时期,如果能够吃到一顿香香的饺子,确实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嘿嘿!你想吃,也吃不到。”阎埠贵表情得意。
何雨柱哑然失笑,这阎埠贵,有时真像个小孩,说道:“好吧!三大爷,你去打你的酱油吧!我也不跟你说了。”
“嗯,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家那口子还在等着酱油呢!”阎埠贵也笑着道。
突然,阎埠贵眼睛扫视,就看到了何雨柱车后面绑着的大甲鱼。
这甲鱼晃动脑袋,还是鲜活的。
“傻柱,你行啊!以
前不是排骨就是鱼肉,今天更是买了一只大甲鱼。”阎埠贵惊奇道:“这涨工资了就是不一样。”
“不过,你都二十六岁了,还没娶媳妇呢!花钱得悠着点啊!”
“好的,谢谢三大爷提醒。”何雨柱轻声道,随后,就往前面走去了。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离开的地方,眼中羡慕,心道:“没老婆孩子,又那么高的工资,他这日子,过得也忒滋润。”
“比不了啊!”
阎埠贵摇摇头,拿着酱油瓶,走出了四合院。
“京茹,你看,那就是何雨柱。”
“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
“姐,你果然没有骗我,他真有自行车,还买了甲鱼呢!”
贾家,秦京茹和秦淮茹趴在窗子前,目睹了何雨柱和阎埠贵的谈话,开始讨论起来。
“那是,我怎么说也是你姐,肯定要给你介绍优秀的男人啊!”秦淮茹想到何雨柱自行车上的甲鱼,嘴里唾沫疯狂分泌。
工资高,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还买了自行车,要不是知道何雨柱讨厌自己,她都想跟何雨柱搭伙过日子了。
只是现在,便宜京茹这小妮子了。
“姐,走吧!”秦京茹站起来,拉着秦淮茹
道。
“去哪里?”秦淮茹疑惑。
秦京茹满脸的理所当然:“去何雨柱家啊!你不是说把他介绍给我吗?现在去,估计还能吃顿甲鱼呢!”
“你坐下。”秦淮茹拉过想出去的秦京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啊!太着急了,今天何雨柱他妹妹放学,他们肯定不想外人打扰的。”
“再说了,要是你们真能结婚,一顿甲鱼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说完,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什么外人?以后我就是她嫂子。”秦京茹满脸的郁闷。
不过,也还是坐了下来。
“哟!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嫂子了?大姑娘家家的,你也不知道害臊。”秦淮茹指着秦京茹,说道:
“反正啊!如果你不想再做农民,挣那每天几个公分,那嫁给傻柱,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说着,站起来,给秦京茹倒了一杯茶。
然后,又继续道:“反正这些车轱辘话,我都跟你说八百遍了,听不听,就看你自己了。”
“我肯定听你的。”秦京茹连忙点头:“姐,如果我跟何雨柱成了,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你过得好就行了,我也不图你什
么,谁叫我就你一个妹妹呢?”秦淮茹笑着,拍了秦京的肩膀一下。
秦淮茹在老家,有许多堂兄堂弟。
而堂妹,却只有秦京茹一个,从小到大,二人一起上山砍柴,一起玩耍,一起下地,因此关系很不错。
“对了,姐。”
此时,秦京茹眼神一动,疑惑着道:“你刚才叫他傻柱,他不会很傻吧?”
“他傻?那你可就多想了,你问问我婆婆。”秦淮茹白了秦京茹一眼。
旁边纳着鞋垫的贾张氏抬头,望着秦京茹道:“哎呦哎!傻柱可不傻,他这名字的来历吧!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京城刚解放那年,他爸也是一个厨子。”
“那天,傻柱他爸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让他一个人去东直门卖包子。”
“后面,逃兵来了,街上的人扔下东西就跑,唯有傻柱一个人,把包子全放进布包里,背着跑路。”
“那伤兵啊!也是一根筋,楞是从东直门追到朝阳门外,傻柱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京城孩子,他路熟啊!”
“他背着包子,七拐八拐的跑,还真把那伤病给甩了,为了包子,差点把命给赔上。”
说完,贾张氏也喝了一杯茶。
“那
的确也够傻的。”秦京茹轻笑,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还没完呢!”贾张氏继续道:“傻柱摆脱了追兵,就把包子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商人,拿着钱就往家里赶。”
“他爸拿着钱一数,全是假的,于是大叫:傻柱啊!你是真傻,你把那包子背回来就行了,你怎么那么傻。”
“然后,傻柱就这样被叫着,一开始,别人叫他,他还不乐意,后面,估计也是叫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傻柱这个人,有本事,也顾家,是个不错的对象,京茹啊!你得上心啊,”
虽然心中对何雨柱不满,但贾张氏还是想促成这段烟缘。
毕竟,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看来,如果秦京茹跟何雨柱真成了一家,那秦京茹肯定会念着旧情,接济她家的。
“嗯。”秦京茹郑重点头,对何雨柱印象更好了。
秦淮茹也在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