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感觉这房子比我的好多了。”
何雨柱回过神来,对旁边的杨厂长道。
杨厂长哑然失笑:“你住的地方,那是厂里安排的四合院,那么挤,能跟这里比吗?”
“就是我住的地方,也完全比不了。”
杨厂长说着,开始招呼何雨柱上车。
何雨柱点头,上车做好,一起离开了这里。
“师傅,停下车。”
当经过买粮食的地方,何雨柱对着司机道。
“何师傅,你要买粮食吗?”杨厂长问。
何雨柱点头:“是的,反正也顺路,就买些回去。”
“何师傅,你是把我这车当粮车了啊!”杨厂长微笑,摆手道:“不过没关系,你快去买吧!我和周师傅等着你。”
“好的,谢谢厂长。”何雨柱感激一笑。
随后,就往粮站走去。
掏出两张五十斤粮票,买了一百斤的白米。
而后,又掏出钱付款后,回到了车子旁边。
以他的力气,提着这一百斤的白米,就跟玩一样。
把后备箱打开,何雨柱将白米放进去。
然后,把后备箱关好,重新坐到车后座。
车子行驶,继续往前面而去。
“何师傅,你买的粮食挺多啊!两个人的配
额,好像没那么多啊?”
见到何雨柱提着两大包粮食,杨厂长表情诧异。
他是知道何雨柱的情况的,家里有一个读高三的妹妹。
但两个人一个月的白米配额,最多就是三十斤。
可何雨柱刚才,买了恐怕有一百斤左右。
何雨柱笑道:“院里有一位老太太,丈夫儿子都抗战牺牲了,是五保户,我这是顺便帮她也买呢!”
“她每个月都吃不了多少,所以剩下一些粮票,都给我了。”
“哦!原来是这样。”杨厂长恍然大悟。
他是听说过四合院聋老太太的,知道那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女性。
上面每个月对她粮食的配额,的确要比普通人多一些。
老人家吃不完,存下来一些粮票,也在情理之中。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四合院门前停下来。
何雨柱下车,提出两袋粮食,望着杨厂长道:“厂长,进去喝杯茶再走?”
“不了,我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何师傅,明天见啊!”杨厂长挥手道别。
车子行驶,杨厂长离开了。
“柱哥,你竟然做小车回来的?”
四合院门口,有一些小孩在玩耍,领头的阎解旷见到何雨柱从军绿色皮卡车走下,
满脸的震惊。
整个四合院,二十多户,买了自行车的,就只有何雨柱,许大茂,以及三大爷阎埠贵。
可以说,自行车的地位,完全在后世的轿车之上。
而现在的小轿车之类的,完全比得上后世的宾利了。
所以,何雨柱坐小车回家,才让这人孩子觉得非常新奇。
“解旷啊!玩闹的时候,小心一点,小心过往的自行车,别被撞到了。”何雨柱对阎解旷道。
阎埠贵家的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虽然调皮,但脑子好使,又懂礼貌,何雨柱心中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至于他旁边的棒梗等人,何雨柱则没有理会。
“好的柱哥。”阎解旷点头微笑。
何雨柱提着两袋米,走进了四合院。
“阎解旷,你说傻柱袋子里是什么啊!鼓鼓的。”瞧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棒梗吞咽口水。
“我哪知道啊?”阎解旷瞥了棒梗一眼,说道:“就算是好吃的,也跟我们没有关系,我可不像有些人一样,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
“阎解旷,你说什么呢?你才偷东西。”听到阎解旷的话,棒梗顿时怒了。
阎解旷望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棒梗,不屑道:“怎么,
小偷都敢这么大声说话了?你再这么对我说话,小心我告诉同学和老师,让你丢脸。”
阎解旷的话,让棒梗顿时不敢说话了。
只是满脸愤怒地盯着阎解旷。
“哈哈!”
见到棒梗吃瘪,阎解旷,刘广福等人,纷纷大笑。
何雨柱走入四合院,就看到了正用开水给老母鸡拔毛的秦淮茹。
而贾张氏,则坐在旁边,磕着瓜子。
秦淮茹不是嚷着家里揭不开锅了吗?
何雨柱心中略感诧异。
想到今早秦淮茹才跑过来跟自己说,过不下去了,要自己给她顺十斤棒子们。
没想到,今晚就吃上鸡肉了。
何雨柱摇摇头,心中对秦淮茹的印象更差了。
“怎么,傻柱,看到我家吃鸡肉,羡慕是不?不过,没有你的份。”见到何雨柱摇头,贾张氏表情得意。
她心中暗暗高兴,觉得自己在某一方面,胜过了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回话,提着白米,往自家走去。
“妈,要不待会儿鸡肉炖好了,也给傻柱端一碗去,毕竟他以前经常给我们带饭盒回来。”
为了以后长久的打算,以及跟何雨柱修复关系,秦淮茹提议道。
“那怎么行?那是我家的鸡肉,
凭什么给他?”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愿意了,嚷道:“再说了,以前是他自愿接济我们的,我可没有求他,他一个月工资那么高,家里又只有两个人,帮我们点怎么了?”
秦淮茹听着,没有说话,只得默默处理着老母鸡身上的毛。
……
何雨柱把一包白米放在自家屋里,又提前旁边的一袋,往老太太家里走去。
“老太太,我给你送米来了,一大爷,你也在这里啊!”
何雨柱走进聋老太太的屋子,发现一大爷易中海也在这里。
于是,也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