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你还敢说我?”
“我打死你!”
听到阎解旷的话,棒梗满怀恨意的站起来,又朝着阎解旷冲过来。
“还敢还手?揍他。”
阎解旷对旁边的几个小男孩吩咐道,他是这些人中的孩子王,说话也挺管用的。
几个小男孩点头,上前把棒梗围起来,拳打脚踢。
此时,游街的队伍来距离阎解旷二十多米。
秦淮茹双眼无神,当看到棒梗被众人围攻后,顿时大叫出声。
“阎解旷,你住手,打我家棒梗干什么?”
阎解旷等人到底是小孩,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双眼中露出惧色,连忙停手。
尤其是,这次的动手,也引起了老师们的注意,阎埠贵等几个老师,朝着他们走过来,几个小孩赶紧跑开。
阎解旷人小鬼大,还是站在原地。
“老三,为什么打棒梗?”
阎埠贵皱着眉头,质问道。
“爸,是他先要打我的,我不能任他欺负吧?”阎解旷脸上毫无惧色。
“是你先说我妈坏话。”见到老师来了,棒梗心中有了底气,大吼道。
阎解旷挥舞拳头,怒视着棒梗:“我哪里说你妈坏话了?你妈就是搞破鞋了,爸,老师,你们看,棒梗妈在那
里呢!”
说着,指向前方被众人押着,逐渐走来的秦淮茹和李荣华。
“真是秦淮茹?”
阎埠贵扶正了一下眼镜,满眼的不可思议。
秦淮茹这些年,拉扯着一家人,在四合院中的名声还算是不错,他根本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跟其他人搞破鞋。
周围的老师,孩子,看着秦淮茹,又看向棒梗,对他指指点点。
此时,秦淮茹来到了棒梗等人不远处。
她看着灰头土脸的棒梗,愤怒的望着阎解旷:“你这小崽子,你打我家棒梗做什么?棒梗,你不要怕,妈就在这里。”
“秦淮茹,你别乱动,给我老实待着。”许大茂追上来,意气风发。
对于这个“抛弃”自己的女人,他可谓是恨透了。
因此,一路上对于秦淮茹的奚落和嘲讽,他是说的最多的。
秦淮茹眼睛发狠,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几人的押解,快步走到棒梗面前,犹如老母鸡护鸡仔一样,把他护住。
“三大爷,你就这样看着他们打棒梗?”秦淮茹又看向阎埠贵,质问道。
“你这搞破鞋的怀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我?”阎埠贵还没有回答,阎解旷就反问道,他好面子,现在
当着众人面被凶,感觉脸上无光,也对着秦淮茹反击。
“你……”秦淮茹指着阎解旷,想出声反驳,又想不到其他话语,只能手指着他,满眼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阎埠贵一听,也对阎解旷训斥道:“老三,闭嘴,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听着轧钢厂众人口里的话,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他万万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勾搭男人,而且还迫不及待的在仓库里就发生关系。
“我说的是真话。”阎解旷努努嘴,还是畏于自己父亲的威势,果然不敢继续说话了。
“棒梗,你没事吧?让妈看看。”
秦淮茹自知不能与众人对话,于是转头看着棒梗满脸的关切。
棒梗脸庞满是愤怒,一把将秦淮茹推开,大声道:“你走开,我没有搞破鞋的妈。”
说完,直接跑开了。
这一幕,让秦淮茹直接傻眼。
棒梗的话,让她心脏犹如收到重锤撞击,撕心裂肺。
别人的再多诋毁,再多言语,她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也这么说自己。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出卖身子,也是为了棒梗他们啊!
棒梗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此时,保卫科的人
走过来,把秦淮茹控制住,跟阎埠贵等人道歉一声,就继续压着秦淮茹往前面走去。
“阎老师,刚才发生什么了?”冉秋叶手中拿着课本,小跑着走过来,疑问道。
“哎——说起来也磕碜啊!”
阎埠贵叹气一声,无奈道:“咱们四合院,出了个污点人物,就是棒梗他妈,跟人搞男女关系,被人逮了个正着。”
“什么?”
“秦淮茹跟人乱搞男女关系?”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冉秋叶的反应,跟易中海和阎埠贵差不多,都是满眼的诧异。
“一大爷,不会弄错了吧?棒梗他……秦淮茹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啊!”
冉秋叶疑问,秦淮茹今早虽然说了何雨柱的坏话,但冉秋叶只当是她要报复何雨柱。
根本没有想到,外表漂亮贤惠的秦淮茹,竟然会是这种人。
“我也希望是假的,可我刚才看到了秦淮茹,以及轧钢厂里许多人都这样说,那就应该是真的了。”阎埠贵点头。
“这……哎!可惜了,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冉秋叶无奈。
不过,在她的心中,也暗暗庆幸,幸亏自己今天早上没有听信秦淮茹的话。
像这种坏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有真
的?
继续跟阎埠贵聊了一会儿,冉秋叶就离开了。
“这一下,院里要热闹喽!”
望着前方消失的秦淮茹众人,以及隐隐传来的喧闹声,阎埠贵摇摇头,不在意的说了一声。
随后,他也回到了教室里。
……
傍晚。
何雨柱去到仓库,把今天卖鸡蛋的一千六百块钱收下,心念一动,一堆堆鸡蛋又出现在了仓库中。
他意识随意往西瓜地里看去,表情喜悦。
只见那些西瓜个个长势极好,已经快要成熟了。
满意的点头,何雨柱意识退出系统空间。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