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气的直瞪眼睛。
呼吸急促,差点背过气去。
“你……你……我可是你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何雨柱,你到底是不是咱们院里的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大声怒吼。
何雨柱轻蔑一笑:“好了,易中海,别摆什么长辈的臭架子,就你这样的人,也有资格说是我长辈?有想着坑我的长辈?”
“我哪里坑你了?”易中海皱着眉头,不服道。
“你坑我,在场众人眼睛都是雪亮的,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要说对秦淮茹她家的帮助,这些年来,我绝对排在第一。”
此时,何雨柱往四周看了一眼:“我都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你却还要逼着我继续付出。再者,我这么多年找不到媳妇,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这是因为,我每次相亲的时候,秦淮茹都会故意捣乱。”
“要么说我坏话,要么有意无意的跑到我屋子里,说要给我收拾屋子,故意表现得很亲密,让姑娘家误会。”
何雨柱说着,眼睛瞥向了满脸凄惨的秦淮茹,道:“而她的目的,并不是真的为我好,只是怕我跟人结婚后,就
不再接济她们。”
“各位,你们说,像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接济?”
听着何雨柱的话,院里众人也纷纷点头,赞同他的话。
“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就说嘛!柱子人也不缺胳膊少腿的,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原来是秦淮茹在背地里使坏啊!”
“现在,我真是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
众人看着秦淮茹,眼中更加不屑。
古人都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眼前的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利益,却几次三番的破坏何雨柱的烟缘,确实是恶毒极了。
“人家姑娘就是看不上你,你不要推到秦淮茹身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大声道:“你以前就是个厨子,给人做饭的,别人看不上你,有什么奇怪的?”
阎埠贵反驳道:“喂!三大爷,你说这话可就过份了啊!柱子以前是厨师,又不是什么磕碜事,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依我看,柱子长得高大,工资又高,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的。”
听着阎埠贵的话,何雨柱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咳咳,三大爷说的不错。”
此时,坐着看戏的刘海中咳嗽两声,不
满道:“老易哪!你到底是不是工人阶级?怎么能看不起何主任呢?你看不起何主任,就是看不起工厂领导,看不起工厂领导,就是看不起组织。”
“二大爷,你可别胡说,我哪说看不起组织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易中海身体一抖,差点被刘海中这番话吓死。
“易中海,你刚才的话,确实说错了,大家都是工人和农民阶级,你怎么能这么说柱子呢?”坐在旁边的聋老太太也说话了。
她看着易中海,满脸的不高兴。
要说这院里,她最喜欢的晚辈是谁,那非何雨柱莫属。
现在,听到刘海中说何雨柱的不是,也当即出言反驳。
“老太太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易中海连忙道歉,然后,又对老太太道:“可秦淮茹跟人发生关系这件事,何雨柱的确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我看你确实是老糊涂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站了起来,瞪着他,大声道:“这件事跟柱子有关系吗?刚才柱子说的不错,如果你要把这件事归咎到他断掉秦淮茹接济的原因上。”
“那在他断掉接济后,你没有加大对秦淮茹的帮助,你更是罪大
恶极。”
“一天天的,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越老越糊涂。”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毫不留情的训斥。
何雨柱面露微笑,心中为老太太点了个赞。
对待易中海这种烂好人,就是要这样无所顾忌。
“老太太,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中海刚才说错话了。”人群中,一大妈站起来道歉。
“嗯。”聋老太太点头,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给易中海留了几分情面,道:“今天开会的目的,是为了处理秦淮茹,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好了,你们开吧!我得去休息了。”
说完,聋老太太就转身离开。
娄晓娥站起来,准备搀扶她,老太太道:“娥子,你不用扶我,经过柱子的针灸后,我已经能够行动自如。”
话虽如此,娄晓娥还是扶着老太太离开。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她本来就是好看热闹的性格。发生秦淮茹搞破鞋这种事,绝对是大新闻,是极其恶劣的事,她当然不想错过。
易中海被何雨柱反驳的灰头土脸,又被老太太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一顿。
一时间,神情颇为狼狈。
“咳咳!”
易中海咳嗽两声:“好了
,回归这次会议的主题吧!秦淮茹,因为某些原因,跟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大家商量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她犯了这种错误,让咱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跟着蒙羞,应该把她们一家都赶出去。”
许大茂想着秦淮茹“抛弃”自己,怒火现在都还没有消散。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愿意了:“这是秦淮茹这贱货干的事,跟我和棒梗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是不是看我家没有男人,故意欺负我们?”
贾张氏就对许大茂大声叫嚷。
秦淮茹抬起头,满怀恨意的看向许大茂。
末了,又看向四周,大声道:“我的确跟李副厂长有不正当关系,可许大茂他也不是清白的,以前,他跟娄晓娥还没有离婚的时候,跟我也发生过关系。”
见许大茂对自己毫不留情,秦淮茹向他泼着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