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闷闷不乐的喝着酒。
很多人都去何雨柱家看电视,让他非常不开心。
旁边,一大妈微微叹气,明白易中海的处境。
“好了,中海,别生闷气了。他放他的电视,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互不干扰。”
一大妈说着,把酒瓶拿开,不让他继续喝了。
易中海把酒瓶重新拿过来,再倒了一杯,道:“我算是彻底看透何雨柱了,我以前叫他接济秦淮茹这件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
一大妈点头:“就是你好心提醒,他才接济了秦淮茹好几年。自己把厂里的好菜好饭带回家,给予秦淮茹,自己就吃点棒子面。”
“呸!他吃棒子面?现在看来,他完全是在演戏啊!”
易中海怒骂一声,继续道:“他以前对我说,自己坚持不下去了,整天跟我哭穷,现在看来,他全都是装的。”
“装的?”一大妈眼神疑惑。
据她所知,何雨柱以前的确是尽力帮助秦淮茹的,怎么可能装?
“你看他,自从不帮秦淮茹之后,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还买了自行车跟电视机,这像是没钱的样子?”
“没钱?他怎么买自行车?怎么买电视机?”
说着,易中海眼中出现愤怒之色:“我算是
看清楚了,他以前跟我哭穷,无非就是想让我给他钱。”
“哼!幸亏我没给,要不然,就被他骗走咱们的养老钱了。”
越说,易中海越来气,大声道:“看来,我放弃让他给我养老的想法,是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的话,有心想劝说他。
可她知道,易中海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于是就不说了。
一大妈走到旁边,开始收拾着屋子。
至于易中海,则还在喝着闷酒。
自从不接济秦淮茹、以及跟自己翻脸后,何雨柱不管生活还是职位,都得到了提升。
现在看来,难道真是他做了正确的决定?
可何雨柱正确了,不就说明自己错了?
“真是的,不就买个电视机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真是暴发户心态。”
易中海心中念头纷杂。
尤其是想到很多人欢声笑语的,从何雨柱家里走出,他心中就一阵酸楚,觉得这些邻居都是势利眼。
“再说了,就四五百块钱的电视机,我也可以买得起。”
易中海想到何雨柱买的电视机,心中不满。
随后,眼神中就浮现无奈之色。
他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这些年也有两千多块的存款,要是他想买电视机的话
,的确非常轻松。
可易中海知道自己的情况,自己虽然有钱,但只是个普通工人,根本弄不到电视机票。
“以何雨柱的身份,想弄到电视机票,也是难于登天,我看他就是给某些领导做饭的时候,阿谀奉承的拍马屁,才侥幸得了电视机票。”
“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电视机票,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种方式,我都不屑去做。”
易中海想着,感觉空气都是酸的。
不过,一想到何雨柱“卑躬屈膝”的跟领导索要电视机票,他就感觉好受多了。
像自己这种骨头硬的人,是绝对不会弯腰的。
……
贾家。
秦淮茹低着头,给棒梗织着围巾。
她虽然跟贾张氏发生了矛盾,但到底是一家人,也不舍得离开棒梗他们三兄妹。
所以,还是请求了贾张氏的原谅。
贾张氏也高傲的答应了。
“咳咳!”
望着织围脖的秦淮茹,贾张氏表情不满,说道:“有这织围脖的功夫,你怎么不去外面找工作?”
“妈,我都已经找了一上午,待会儿再去吧!”秦淮茹抬头,表情无奈。
贾张氏还是不依不饶:“看到你一天天在家中白吃白喝,我就心烦,你最好赶快找到工作,要不然,
棒子面都吃不起了。”
“我吃少点还无所谓,但棒梗他们三个,可都是你的孩子。如果饿死了,那全都是你的责任。”
说完,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
老妖婆,我看就是你吃的最多。
秦淮茹心中暗恨,想了一会儿,表情略微忐忑道:“妈,现在快过年了,工作难找,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
“就是找到工作了,也很可能要先干一个月,才会发工资,能不能先把那笔钱拿一部分出来?咱们先应应急。”
她口中说的那笔钱,不是贾张氏的养老钱,也不是她以前交给贾张氏的。
秦淮茹指的是,贾东旭因公死亡后,轧钢厂给予的赔偿款。
“那怎么行?”
贾张氏听完,面色难看,怒视着秦淮茹:“这笔钱,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怎么能使用?就算要用,也要等棒梗长大后,留给他。”
“你,我,包括小当和愧花,都没有资格使用。只有棒梗,是东旭血脉的延续,才能使用这笔钱。”
“秦淮茹,你早点熄了这个心思。”
看着秦淮茹,贾张氏眼中涌起警告之色。
想用自己儿子死亡的钱,白日做梦。
“妈,其实那部分钱,也有我一部分的。
我问了相关人员,那笔钱其实是分成三份的,您一份,我一份,以及棒梗他们一份。”
秦淮茹思考一会儿,咬牙开口。
她不明白,明明家里有钱,贾张氏怎么就不让自己使用?
硬是要让逼着自己出去工作。
“什么一份一份的?我听不懂。”
贾张氏摇头,看着秦淮茹道:“再说了,我是家里最大的,我自己那一份,我不动,棒梗那一份我给他保管,你的那一份,我也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