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待会儿警察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满脸恨意的看着何雨柱。
他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在意。
这老东西,是真不知道法律法规啊!
……
很快,阎解放就回来了。
因为走的太急,额头都出现了汗珠。
在他身后,是两个警察。
其中一人,是四十出头的男子。长着国字脸,浓眉大眼,身体板直,浑身散发着凛然正气。
另一个警察,是一位女警察,年龄大概在二十出头,皮肤略微蜡黄,嘴唇皲裂。
阎解放走到何雨柱身边,指着男女警察分别介绍:“柱哥,这位是赵队长,这位是周警官。”
随即,又开始给两位警察介绍,开口道:“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何雨柱,柱哥。”
何雨柱满脸带着笑容:“赵队长,周警官,你们好。”
旁边,贾张氏见到赵队长二人,也连忙上前几步,拉着赵队长的手臂,哭泣着说道:
“赵队长,你们快把何雨柱抓起来,他下药害我孙子。”
一路上,阎解放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
因此,赵队长对事情了解了大概。
现在进入院子,看到满院子的臭气,以及地上
的金汁,又对阎解放的说法信了几分。
不过,他也不能偏听一方,于是说道:“老人家,你不要着急,你能具体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贾张氏听到赵队长的话,面露狂喜之色,指着旁边的何雨柱,怒气冲冲:“就是他,他心思恶毒,用老鼠药差点毒死我孙子。”
“赵队长,我婆婆说的不错,我家棒梗气色这么差,刚才差点就被何雨柱毒死了。”秦淮茹把棒梗带到赵队长面前,眼中流出泪水。
赵队长点头,转头看着何雨柱,问:“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说?”
“赵队长,她们完全在胡说。”
何雨柱满脸平静道:“你别听她们的,事实上,是我把老鼠药放在鸡肉上,准备毒老鼠的,然后棒梗进我屋偷东西,所以才中了毒。”
“而且,他已经是个惯犯了。”
“以前,棒梗就经常进我屋子偷东西。”
说完,何雨柱看着赵队长,没有一丝闪躲。
看到他眼神清澈,赵队长点头,又对贾张氏询问道:“老人家,何雨柱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又怎么样?”
贾张氏不以为然:“我家棒梗差点被他买的老鼠药毒死
,这是事实。”
“两位警察同志,你们快点把他抓走,枪毙他。”
说完,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
赵队长面露无奈,说道:“老人家,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何雨柱同志就没有任何错误了。”
“他虽然在鸡肉上放了老鼠药,但是为了毒死老鼠。相反,你家孩子不经过他的同意,就随意进入其中偷吃东西,这责任完全在他自己。”
“好了,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老人家,你也不要生气了,这件事就翻篇吧!”
说着,赵队长就对这件事下了一个定论。
甚至,他还准备离开。
贾张氏一听,当即不愿意了,连忙拉住赵队长,不让他走,说道:“赵队长,你不能走,你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枪毙,一定要枪毙何雨柱。”
被贾张氏拉着,赵队长表情无奈。
旁边的周警官见状,也是道:“老人家,事情已经很清晰了。这件事,是您家的孙子不小心误食了老鼠药,的确跟何雨柱同志没有关系。”
“毕竟,他也不知道有人会进自己屋子偷东西,何雨柱同志不仅没有任何错误。”
“相反,你孙子入室盗窃,才
是真的错了。”
周警官说完,就上前一步,准备把贾张氏拉开。
但任凭她用力,竟然也无济于事。
最终,只能叹气。
“赵队长,周警官,我没有听错吧?何雨柱用老鼠药差点毒死我儿子,他还没错,反倒是我儿子错了?”
秦淮茹傻眼了,连忙问道。
赵队长咳嗽一声,点头回答:“确实如此,家中有老鼠,何雨柱同志下药毒老鼠,这是正常行为。”
“而你儿子进屋偷东西误食鸡肉中毒,严格来说,就是入室盗窃。”
“他吃鸡肉,属于自甘风险。甚至,如果何雨柱同志追究,你家孩子可能会被送进少管所。”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你们也不要不要闹事,何雨柱同志也网开一面,不要追究了,你们都是邻居,大家各退一步。”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着,已经被吓住了。
傻眼了。
她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的最终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何雨柱非但没有事,自家棒梗还可能进少管所?
此时,赵队长又看着何雨柱,询问道:“何雨柱同志,你觉得怎么样?”
“赵队长,如果我追究的话,棒梗会进入少管
所?”何雨柱开口问,进行确定。
“是的,只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这要看他偷盗东西的数额,以及是不是屡教不改。”赵队长点头。
“那好,赵队长,就把他关到少管所去吧!贾梗已经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他入室盗窃的次数,不下于十次。”何雨柱道。
此时,阎埠贵开口:“赵队长,我可以作证,你们快把棒梗带去少管所吧!你们别看他年纪小,可心思太坏了,上次就偷了我的鱼。”
阎埠贵说完,眼神不悦的看着棒梗。
上次,棒梗差点把他的鲤鱼偷走,虽然最终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损害,甚至自己还得到了赔偿。
可是阎埠贵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现在看到有机会,惩戒棒梗苗头,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