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眼神不满的看着易中海,反问道:“棒梗怎么说也是你干孙子,叫你一声爷爷,哪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
“他刚被人抓走,你就说他小偷小摸,要是被棒梗知道了,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想你?”
她说这些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在隐隐的威胁易中海,向他表达一个意思——
那就是,你如果怪罪棒梗,以后棒梗出来后,我就对他说,你说他的坏话。
那么,棒梗就不可能孝敬你易中海了。
易中海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当即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解释道:“淮茹,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一大爷,你也不要解释了,是我家棒梗不配当你干孙子。”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更加不满。
易中海面露焦急,连忙道:“淮茹,你这……你真的是多想了,我只是想棒梗他变得更好,没有其他的意思。”
旁边,一大妈也说话:“淮茹,中海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让棒梗变得更好。”
“哼!”
秦淮茹冷哼,没有搭理易中海和一大妈。
望着秦淮茹这
番表情,易中海心中有点后悔了。
后悔认棒梗当干孙子。
自己不仅仅搭进去三百块钱,还得不到好。
真是的,秦淮茹这人,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以前跟我借钱的时候,态度不是这样的啊?
易中海心中苦恼,不过也不敢彻底跟秦淮茹和贾张氏二人闹翻。
他现在还怀着希望,想让秦淮茹和棒梗为自己养老。
而且,易中海也明白,如果自己现在后悔的话,那前期的付出,将会得不到一丝的回报。
“好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此时,刘海中挺着肥硕的肚子,对众人说道。
随后,又把眼睛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吩咐道:“秦淮茹,张翠花,你们把地上打扫干净。”
“凭什么要我们打扫?这地方又不是我们的。”
贾张氏一听,当即瞪着眼睛反驳。
地上臭味弥漫,她根本不愿意打扫。
秦淮茹略微点头,瞥了何雨柱一眼,道:“一大爷,我妈说得对,这后院又不是我们在住,我们为什么要打扫?谁住谁打扫,想让我打扫,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张翠花,你们这是质疑我们三个主事人的意见吗?”
刘海中
微微皱眉,沉着脸色道:“这地上的粪可是你秦淮茹自己提来的,你不打扫谁打扫?”
“是啊!秦淮茹,张翠花,你们这话可就不讲理了。”阎埠贵抚摸鼻梁上道眼镜一把。
“二大爷说得对,就应该秦淮茹打扫。”
“秦淮茹,你不打扫,难道要让我这把老骨头和娥子打扫不成?”
“谁犯事谁担责。”
“依我看,不及要让秦淮茹打扫这里,还要赔钱给大家,这后院的臭气,直接传到中院去了,打扰我家解娣和解旷学习。”
聋老太太,阎埠贵等人,纷纷说话。
秦淮茹见众怒难犯,只得点点头。
贾张氏却并不愿意,大声叫嚷:“坏啊!你们都是坏人啊!我终于看透你们了,是不是看我家没有男人撑腰,就合起伙故意欺负我们?”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也不是好东西,就知道帮助何雨柱,是不是他给你们钱了?你们这么向着他?”
众人都没有理会贾张氏,可她说完一段,还继续喋喋不休:“老天啊!你开开眼吧!这个世界真是没有天理了,满院子都是欺负我们的畜生啊!”
刘海中脸色更加阴沉,怒声道:“张翠花
,你不要胡搅蛮缠,血口喷人,我让你们打扫院子,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不错,老刘说得对,这地面是你们弄脏的,就应该你们打扫。”
阎埠贵眼底涌起怒火。
贾张氏继续胡搅蛮缠,眼睛血红的看着何雨柱,犹如要把他生撕了一样,大声道:“这是何雨柱的错,如果不是他下药害我孙子,我孙子就不用喝粪汁。”
“地上也不会脏了,所以,都应该让他来打扫。”
说完,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好像一头饿极的毒狼。
在她看来,自己并没有冤枉何雨柱。
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在鸡肉上放了老鼠药。
何雨柱冷着脸,说道:“我不管谁打扫地面,我现在进屋,一个小时后,如果地面还是臭烘烘的,我就会跟厂里提议,让某些不是轧钢厂员工的人,搬出院子。”
“毕竟,这院子可都是厂里搭建起来的,是厂里的财产。”
说完,何雨柱就走进了屋子里。
“哥,别关门。”
在他正要把门关上的时候,何雨水大叫一声。
她捂着鼻子,也赶紧走进屋子。
“嘎吱——”
何雨水把门关上,只留下面面相
觑的众人站在院子中。
刘海中挥挥手,说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这大年初一的,也要回去做午饭了。”
院子中的其他人点头,回去了。
此时,后院的露天地里,只有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二人。
“妈,咱们打扫吧!”
秦淮茹无奈,只得道。
何雨柱的话,让她不得不听。
关键是,非轧钢厂职工不能住在院子中这条规定,确实是写在厂规里的。她就是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贾张氏还是摇头:“要打扫你就打扫,我才不会听何雨柱的,我这辈子,要是听他的一句话,那我当场撞死。”
秦淮茹翻翻白眼,幽幽道:“妈,这么大一块地方,我一个人打扫不过来,您还是帮我一把吧!”
“要是到时还有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