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何雨柱疑惑。
“老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很晚了,大家都要睡觉呢!”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表情不满。
阎埠贵也道:“我同意老刘的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家都站了这么久,双腿都冻僵了。”
“不,我现在就要说。”易中海摇头。
然后,他皱着眉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怎么回事?
听到易中海的话,许大茂满头雾水。
难道是刚才我用斧头吓唬他,他现在要秋后算账了?
这样想着,许大茂心中就确定了。
他觉得肯定是这样,于是说道:“一大爷,我刚才用斧头砸你,是我错了。”
“可你自己也有错啊!谁叫你出来就打我?”
“好了,这件事,咱们就一笔勾销吧!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让他不要再追究了。
刘海中皱着眉头,出口道:“老刘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啊!你刚才出来就打大茂。”
“对,老刘,这可是你不地道啊!大茂虽然对你扔斧头,可却是你先动手的。”阎埠贵也觉得易中海有点不讲道
理了。
何雨柱眉头一挑,倒知道易中海要说什么了。
易中海望向四周,道:“各位,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随后,又把目光看向许大茂,冷声问:“我不是说这件事,而是你刚才为什么把地窖的门锁上?许大茂,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易中海,你别错怪我,这些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在家里睡觉呢?哪有空锁你们?”
许大茂听着易中海的话,觉得他是要找自己的邪茬,表情不悦:“易中海,你说话可得讲证据。”
“我刚才在里面听到了,就是你的声音,许大茂,你不要狡辩了。你老实交代,为什么要诬陷我?”
易中海上前一步,拉住许大茂衣领。
许大茂大声道:“易中海,你放开我,我跟你说,你不放的话,小心我揍你。”
“咳咳!”
刘海中咳嗽两声,板着脸道:“许大茂,你说什么呢?老易现在虽然已经不是主事一大爷了,我才是。可他毕竟是你长辈,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还有,不得直呼老易的名字。”
说着,眼神警告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啊!你刚才太放肆了,老易再怎么说,也是你
长辈,你说话的语气,最好温和点。”阎埠贵也道,出言维护自己长辈的威严。
许大茂瞪大眼睛,看向旁边看戏的何雨柱,大声道:“那何雨柱怎么就能直呼易中海的名字?”
“人家是何雨柱是主任,还是后院的主事人,你是吗?”刘海中怒视着许大茂,开口问道。
阎埠贵点点头:“许大茂,你如果还是这样的态度,以后院子的什么事,你也不要参与了,就当没有你这个人。”
许大茂:“……”
“好吧!一大爷,刚才锁门的真不是我,你放开我。”许大茂最终只能屈服。
“怎么不是你?我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的声音。”易中海怒声道。
就是因为许大茂,才让自己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他恨透了许大茂。
此时,秦淮茹的也开口道:“许大茂,你别狡辩了,我也听的非常清楚,明明是你的声音。”
听到当事两人都说是许大茂,众人纷纷唾骂。
“许大茂,你可真是个烂人。”
“对啊!没有证据的话,也敢乱说。”
“许大茂,你也太缺德了,你光顾着自己的想法,让一大爷和秦淮茹遭受了磨难,活该你离婚。”
“这许大茂,焉坏
焉坏的,太不是人了。”
听着众人对自己的怒骂,许大茂几次试图解释。
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证都在这里,一口咬定就是许大茂干的。
许大茂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明白。
最终,只能无奈认栽,赔偿秦淮茹和易中海每人五块钱的名誉损失费。
事情了结,众人也都离开了。
……
何雨柱回到屋里,倒了一杯热水喝下。
“哥,你觉得一大爷真的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吗?”
何雨水望着何雨柱,出言询问。
她跟许多人一样,虽然嘴里说着相信易中海,可这件事确实是奇怪,易中海对秦淮茹未免太好了。
以前就经常接济,半夜给粮食给钱。
现在,还让她睡地窖。
这些,都让人怀疑二人关系的合法性。
“应该没有吧?”何雨柱以不确定的语气道:“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快回你屋子睡觉吧!”
“好吧!”见没有答案,何雨水只得点头道。
她也倒了一杯热水。
喝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不过,她心中还是非常疑惑。
八卦之心大起。
一大爷跟秦淮茹,到底有关系吗?
又是是什么关系?
何雨水想着想着,瞌睡来了。
于是,迷
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阎家。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也问出了跟何雨水同样的问题。
阎埠贵摇摇头:“应该不会,老易这个人,有时虽然倔的像头牛,可他应该不会跟秦淮茹做那种龌龊事情。”
“你也说了,是应该。”
三大妈白了阎埠贵一眼,继续道:“依我看啊!这种事还真的有可能,要不然,你想想,易中海为什么对秦淮茹那么好?”
“有道理。”阎埠贵点头,他本来就精于算计,不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