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屋外阳光映入眼帘。
何雨柱睁开眼,签到之后,眼睛转向了还在睡眠中的冉秋叶。
他轻笑一声,嘴唇凑近冉秋叶白皙柔嫩的脸颊,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冉秋叶上眼皮疯狂眨动,嘴角有着甜蜜的笑容。
何雨柱见状,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右手顿时伸到冉秋叶咯吱窝,给她挠痒痒,说道:“好啊!秋叶,原来你早就醒了,故意装睡呢!”
“哈哈!别。”冉秋叶装不下去了。
睁开眼,身体向旁边滚动着。
何雨柱见状,把被子一盖。
……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起床了。
“啊!”
冉秋叶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点疼痛。
何雨柱关心的问道:“秋叶,怎么了?”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都怪你。”
“哈哈!”何雨柱毫不在意的一笑,道:“不怪我,只怪你长得太漂亮了。”
“你还说。”冉秋叶双颊鼓起,瞪大眼睛,威胁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毫不在意,只觉得她好像一个鼓气的河豚,非常可爱。
二人说着,打闹着,就开始洗漱起来。
洗脸刷牙后,何雨柱走到旁边去生炉火。
冉秋叶则端着洗脸水去外
面倒了。
“啊?阎老师,怎么是你,你在做什么?”
冉秋叶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阎埠贵站在大锅前。
在阎埠贵手中,拿着锅铲,正在大锅旁鼓捣着。
“呵呵!冉老师早啊!”
阎埠贵笑着打招呼,看向冉秋叶。
刹那间,阎埠贵傻眼了。
此时的冉秋叶,因为已经服用了驻颜丹的原因,肌肤胜雪,眼睛璨璨生辉,比以前漂亮太多了。
“是三大爷吗?”
此时,何雨柱也笑着走了出来。
“这……柱,柱子,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比昨天好看多了。”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一对碧人,眼中难以置信。
何雨柱和冉秋叶对视一眼,齐齐而笑。
何雨柱轻笑道:“可能是洞房的效果吧!”
洞房花烛夜会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阎埠贵表示不能接受,实在太神奇了。
看着何雨柱夫妻俩,阎埠贵眼中有着羡慕之色,开口道:“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有这效果呢?”
不过,阎埠贵终究是活了几十年,生活阅历颇丰。
感叹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情绪。
“三大爷,你拿着铲子干啥呢?”
何雨柱眼睛诧异。
“没干啥。”阎埠
贵摇头道:“我就是看昨天这大锅没有洗干净,所以来清理一下。”
何雨柱往锅里看去,发现确实没有洗干净。
在大锅最上沿的地方,还有着一层薄薄的发白的油渍。
再朝阎埠贵手中的铲子看过去,发现上面也有着一层白色油渍。
何雨柱轻轻一笑,明白了阎埠贵到底在干什么了。
他这是想把锅上的油渍铲回家炒菜啊!
对此,何雨柱心中很无语。
“三大爷,谢谢你帮我清理啊!”
何雨柱看破不说破,给阎埠贵留了个面子。
“应该的,大家都一个院里住着,互帮互助嘛!”阎埠贵厚着脸皮道。
随后,何雨柱二人前往了聋老太太家。
新人第二天,要向家中长辈敬茶。
何雨柱除了那个跟着寡妇跑的老爹,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昨晚的婚宴上,就是老太太当的主婚人。
因此,他们夫妻俩就到了老太太家敬茶。
看到何雨柱夫妻二人走开,阎埠贵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真怕何雨柱看出自己的目的。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柱子这些年轻人就是,大手大脚惯了,一点也不知道节俭。”
摇摇头,阎埠贵又开始自己的
铲油大业。
不过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起床,阎埠贵加快了进度。
不一会儿,就铲完了好几个大锅上的白色油渍。
他笑呵呵的回到了家中。
三大妈连忙走上来,看到铲子上,竟然有将近一铲子的白油,顿时高兴起来,说道:“这么多油,够咱们炒半个月的菜了。”
“埠贵,还是你聪明,不愧是读书人。”
说着,三大妈竖起大拇指。
“那是当然,我这些年的书也不是白看的。”阎埠贵扶扶眼镜,眼睛略微的斜向上看,表情嘚瑟。
三大妈笑着,去把铲子上的白油弄下来,装进油罐中。
……
给聋老太太敬完茶,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
何雨柱夫妻俩就重新回到了家中。
他看着地上摆放着的一些猪肉,表情欣喜。
昨晚杀的那头大肥猪,因为吸收了空间中的灵气的原因,成长极其迅速,大概有六百多斤。
昨天办酒席,也才用了一半不到。
于是,何雨柱就吩咐马华把猪肉砍成两斤左右的长条,准备每家送两斤。
提着一根猪腿,一扇排骨,以及十斤肉,他领着冉秋叶又来到了老太太家。
第二家,他带着冉秋叶,拎着猪头
和两斤五花肉,前往了阎埠贵家。
煤人吃猪头肉,这是一向的规矩。
见到何雨柱,尤其是他手中提着的猪头和五花肉,阎埠贵和三大妈眼睛露出狂喜之色,非常热情。
“柱子,快坐,快坐。”
阎埠贵精神一震,走到何雨柱面前,口中也说着恭喜的话。
“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