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你下班了。”
刘海中见到何雨柱夫妻二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易中海冷哼一声,觉得他简直丢长辈的脸。
阎埠贵点头,也跟何雨柱打着招呼。
何雨柱点头回应着。
冉秋叶在旁边站着,也露出疑惑。
她看看阎埠贵,又看看棒梗。
棒梗看到冉秋叶,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说道:“冉老师,阎埠贵污蔑我偷他家的钱。”
说着,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何雨柱见状,耻笑一声。
他看着棒梗这副表情,心中感叹。
简直跟秦淮茹一模一样,不愧是母子。
“阎老师,怎么回事?”
冉秋叶毕竟是棒梗的班主任,听到棒梗的话后,就看向旁边的阎埠贵。
阎埠贵简单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冉秋叶微微皱眉,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到底谁错谁对了。
何雨柱看着棒梗,微微凝目,也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不过,考虑到棒梗以前的性格,何雨柱觉得,还真的有可能是棒梗偷的。
毕竟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太巧了些。
“绝对是棒梗偷的,咱们院子中,也只有他这个小贼经常偷东西。”
阎埠贵看着棒梗,眼神中的怒火还没有消散。
“阎埠贵,你满
嘴喷粪,关于钱的来源,我们都已经说明白了,你别吓着我孙子。”
贾张氏瞪着浑浊如死鱼眼般的眼睛,注视着阎埠贵。
“阎埠贵,我说了,不是我偷的,你看看,我身上根本没那么多钱。”说着,棒梗翻了翻衣兜,身上只掏出一毛钱。
阎埠贵冷笑一声,说道:“你这小子,还会耍手段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吗?肯定是你把钱藏在其他地方了。”
贾张氏一听,又开始怒怼阎埠贵。
三大妈见阎埠贵被怼的哑口无言,也连忙上前帮着他。
可是阎埠贵和三大妈加起来,都说不过贾张氏。
最终,只能寻求周围人的帮助。
阎埠贵看向旁边皱着眉头思考的何雨柱,请求道:“柱子,我知道你聪明,也见多识广,你有办法找到偷我钱的贼吗?”
“或者,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是棒梗偷的?”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眼神期待。
见状,刘海中心中略有不满。
在他看来,自己现在才是院里主事的,应该先询问自己的意见啊!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罢了,不敢说出来,害怕引起何雨柱的不悦。
“老阎,你找何雨柱有什么用?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跟贾家有
仇,巴不得贾家出事。”易中海不满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易中海,你说这些话,可就完全扯歪了,我虽然不喜欢棒梗,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他。”何雨柱瞥了易中海一眼。
接着,何雨柱又道:“三大爷,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是不是棒梗偷的。”
“什么办法?”阎埠贵和三大妈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贾张氏神色略微一慌。
棒梗则是微微一笑,成竹在胸,觉得何雨柱完全是在扯淡。
何雨柱摇头,说道:“这是秘密方法,暂时保密,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不过,我还得请大家都配合一下,请大家过会儿照着我的吩咐去做,肯定就能找到小偷。”
何雨柱说完,在场的人纷纷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接着,何雨柱就走到了阎家。
不一会儿,手中拿着一个锅盖就走了出来。
往四周看了一眼,何雨柱道:“待会儿,大家都走到我面前来,右手伸到锅盖底下,摸摸锅盖。”
“然后,在锅盖底部握紧拳头,重新回到原地。切记,在我没说打开拳头的时候,都不能打开。谁率先打开,我就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小偷。”
“大家摸锅盖都没有事,
只有小偷摸锅盖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
见何雨柱说的神乎其神的,周围人都非常疑惑。
就是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三人也满是不解,这种断案方法,确实太奇怪了。
不过,何雨柱在院里的威望很高,众人也都表示同意。
接着,众人就相继走到何雨柱身边,摸摸锅盖底部。
然后,握紧拳头,不敢打开看,生怕自己被怀疑。
最后两个摸锅盖的,就是贾张氏和棒梗。
见状,何雨柱道:“现在,就请大家把拳头摊开吧!”
说完,众人点点头,都把拳头摊开了。
“我手上都是锅灰,怎么回事?”
“我手上也是黑色的锅灰。”
“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把拳头摊开,发现自己的手掌中,满是黑色的锅灰,都感觉到茫然,纷纷问道。
何雨柱轻轻一笑,拉过棒梗的手掌。
在场众人中,只有他的手掌是洁白的,没有一点锅灰。
“大家看,你们的手都是黑的,只有棒梗是白的。结果已经很明了了,三大爷家的钱就是棒梗偷的。”
何雨柱拉着棒梗的手,展示给大家看。
“胡闹,何雨柱,你简直是胡闹,太儿戏了。”易中海冷着脸,不悦的看着何
雨柱。
贾张氏也道:“何雨柱,你这分明是在故意污蔑我孙子,就算手是白色的,那有怎么了?”
在其他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阎埠贵和冉秋叶眼中顿时一亮。
“好啊!柱子,还是你聪明,竟然会想到这个办法。”阎埠贵恍然大悟,夸赞着何雨柱。
冉秋叶也是敬佩的看着何雨柱。
他们两人都是老师,以前看过很多书,明白了何雨柱的手段,这也是历史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