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看到了走过来的秦淮茹母子二人。
他微微皱眉,不知道秦淮茹走过来做什么。
“秦淮茹,你婆婆要判十五年了,真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的,那是她活该。”
“秦淮茹,你走吧!不要过来这里,我们不想跟贾家的人靠的太近,晦气。”
“哎!阎解成,你可别这样说,小心秦淮茹怀恨在心,学她婆婆,给你下药。”
“棒梗这小屁孩,很可能也跟他奶奶学坏了,小云啊!你以后上学放学的路上,可别跟他一起了,小心学坏。”
“啧啧,被判十五年啊!估计这辈子都交代在里面了。”
望着秦淮茹走过来,众人都议论纷纷。
眼神中,带着戏谑之色。
“咳咳!”
刘海中挺挺肚子,慢条斯理道:“秦淮茹,你带着棒梗来干什么?难道要报复何主任吗?我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别想得逞。”
说着,他就站在何雨柱面前,虎视眈眈的盯着秦淮茹。
何雨柱见状,心中无语。
阎埠贵也轻叹一声,说道:“秦淮茹,你现在来到柱子这里,是为了给张翠花求情吧?我告诉你,没用的,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原谅你
们的。”
听着众人的话,秦淮茹眼中顿时蓄满泪水。
她看着何雨柱,泪水犹如水滴般滑落:“何主任,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我妈。”
“如果我能稍微注意一点,把她拦住,她就不会这样了。”
“不过,何主任你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就好,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也是为了替我婆婆,向你表达歉意。”
“还请你原谅。”
说完,她眼泪流淌的更加汹涌。
“好了,你也别假惺惺的了,那老鼠药是张翠花下的,又不是你下的,你用不着代替她来表达歉意。”
看着秦淮茹的模样,何雨柱心如止水,继续道:“你也没有资格替她道歉,我也不可能原谅她。”
“何主任,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有气,讨厌我妈,也讨厌我们,不过没关系,我婆婆对你做的事情,我以后会花时间来弥补你的。”秦淮茹说道。
何雨柱无动于衷,不想搭理秦淮茹了。
秦淮茹见状,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更加泛滥了。
仔细一看,眼睛已经通红,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看上去我见犹怜。
一些人见状,心中不忍。
不过,因为想到秦淮茹以往的人品,也就没
有人为她说话。
可人一旦多了,总有意外。
易中海就是这个意外,他看到秦淮茹已经哭泣了,何雨柱表情还是不咸不淡的模样。
于是,看着何雨柱,开始责怪道:“何雨柱,人秦淮茹都这么诚恳了,你好歹回句话啊!”
“张翠花是张翠花,她是她,她又没有下药害你,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你不用这么冷漠无情吧?”
易中海上前一步,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继续说:“再说了,你现在不也没事吗?男人嘛!就要大度点。”
听着易中海的话,何雨柱紧蹙眉头。
他没有想到,易中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合着,我如果不理会秦淮茹,还是我的错了?
何雨柱感觉易中海此人的想法,确实太奇葩了,如果没有被驴踢几脚,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也是因此,何雨柱冷声道:“易中海,如果我下老鼠药害你,最终你没有死,你会不会原谅我?或者原谅我的家人?”
“你……”
“你什么你?”
易中海刚要说话,何雨柱就反驳道:“你易中海年纪这么大,别的本事没有,和稀泥的本事倒是一绝啊!”
旁边,刘海中也不屑
的看着易中海,言语讥讽:“老易,这是何主任的事情,你来插什么话?”
刘海中真是厌烦了易中海,觉得他此时说话,就是在故意彰显存在感。
而对于打压易中海,刘海中一向都是乐此不彼的。
“老易啊!我发现一点,自从你不是主事人之后,说话真是越来越没有理智了。”阎埠贵也隐晦的怼了易中海一句。
“刘海中,阎埠贵,既然你们说了,这件事是何雨柱的事情,不让我说话,那你们怎么说话了?”易中海怒声道。
“呵呵!”刘海中冷笑两声:“我说话,那是因为我是咱们院里现在的主事大爷,张翠花下药这件事,严重影响到了咱们院子的名声。”
“而你不是主事人,又跟贾家关系亲近,自然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说着,刘海中看向何雨柱,问道:“何主任,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何雨柱也讨厌易中海,闻言附和道:“我赞同二大爷说,易中海这样说,确实有点自以为是了,我是受害人,他现在竟然来指责我了。”
“好了,我刚才在公安局做了笔录,感觉很累,要回去休息一会儿了。”
何雨柱说着,
看向刘海中,说道:“二大爷,麻烦你让开吧!我还得回家收拾下,准备去上班呢!”
虽然今早经历了许多,可何雨柱也没有请假的打算。
毕竟,现在的摩托车车间,正是紧要关头,自己这个“总设计师”加车间主任,还是要时刻出现的。
“好的,何主任,你慢走。”
刘海中连忙侧开身体,一副添狗的模样。
眼神中,也流露出卑微的模样。
何雨柱微微点头,也就离开了这里。
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刘海中感叹道:“何主任真是为国为民啊!发生了这种大事,他竟然也还要去上班,太令人敬佩了。”
见状,阎埠贵嘴角抽搐。
他觉得,这阎埠贵的戏演得也太过了。
易中海更是冷哼一声,嘲讽道:“对一个晚辈这么尊重,这么巴结,刘海中,你真是丢人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