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痛。”
刘海中大骂着,牵动了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他微微闭眼,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看着二大妈,继续问道:“光天呢?还不去把他找回来?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我动刀,简直无法无天。”
二大妈轻轻拍着他手臂,安抚着刘海中:“海中,你别生气,小心伤口蹦开。”
何雨柱点头,说道:“二大妈说得多,你现在还是少生点气吧!要不然,我能救你一次,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何雨柱白了刘海中一眼,对二大妈道:“二大妈,你去抓些药。”
随即,何雨柱说了一些凝固血液和帮助恢复的中药。
“嗯,谢谢何主任。”
二大妈点头,感激的看着何雨柱。
然后,她走进里屋取了钱,交给旁边的刘光福,让他赶紧去抓药。
刘光福此时也不敢耽搁,拿着钱就往药店跑去。
何雨柱跟二大妈一起,把刘海中扶了起来。
“二大爷,你现在身体不便,还是去床上躺着吧!”何雨柱轻叹一口气,对刘海中说道。
“谢谢何主任了,如果没有你,可能我今天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这里了
。”刘海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显露感恩。
何雨柱摇头:“二大爷,没事,不用这么客气。”
说着,就把刘海中搀扶到了床上。
刘海中身体挪动,躺了上去。
“咳咳!”
与此同时,阎埠贵咳嗽两声。
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
望着刘海中,询问道:“老刘,你跟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用刀砍你?”
以前刘海中也经常打刘光天,院里众人听到之后,一开始还管管,帮一下。
可时间久了,众人也就不再插手了。
幸运的是,这些年刘海中也没有把两个儿子打出好歹。
可如今,却爆了大雷——
刘光天竟然差点砍死刘海中。
听到阎埠贵的询问,不仅是何雨柱,就连其他的人,也都是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
提到这茬,刘海中肥胖的脸庞顿时涌现怒火。
他望着众人,说道:“哎——说起来也真是丢脸啊!都怪刘光天这狗东西,他丧良心啊!我把他养这么大,他竟然敢用刀砍我。”
何雨柱眼神转动:“二大爷,是不是你又无缘无故打光天了?”
“是啊!老刘,这我可得说你两句,你年纪这么大了,
脾气得收收了,整天动不动就打光天光福两兄弟,这是要不得的。”
阎埠贵也说道。
“老子打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
刘海中不以为然,愤愤道:“何主任,老阎,我家那老大什么德行,你们应该知道吧?”
“以前,就是因为我们溺爱他,从来不舍得打他一巴掌,可他呢?他是怎么回报我们的?”
“这小兔崽子,真是一头白眼狼,一离婚就搬走了,我连他家在哪里都不知道。今年过年,也没有回来。”
刘海中说着,脸上肥肉乱颤。
何雨柱听到这里,皱起眉头,问道:“所以你才对光天和光天动辄打骂?就是为了不让他们以后跟刘光齐一样?”
刘海中点头:“刘光齐长大了,也结婚了,我管不着了。可他们两个还小,我还能管管,我坚决不让他们走上,跟刘光齐那狗东西同样的道路。”
“可你这样一味的打,也不是办法啊!”
何雨柱望着刘海中:“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只会让他们怨恨你啊!”
阎埠贵扶扶鼻梁上的眼镜,也说道:“确实是这样,教育孩子,可以适当的打,可真打多了,不知轻重的打,反
倒会养出仇人。”
刘海中摇头:“反正我现在就相信一点,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何雨柱听到此话,嘴角轻微抽搐。
这刘海中,好歹也是七级钳工,也活了几十年了,竟然如此曲解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
“二大爷,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稍微收敛点,对孩子们要少动手,尽量讲道理。”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开口说道。
上一次,刘光天找他哭诉,何雨柱就跟刘海中谈过一次。
当时,刘海中答应的好好的。
可何雨柱没有想到,如今还是发生了这种父子相残的事情。
“老刘啊!枉你活了大半辈子,却连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都不理解,真是白活了。”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眼神中流露失望之色。
刘海中眼神诧异,开口问:“不就是打吗?我以前养狗的时候,狗不听话,就是用棍子打的,后来可听话了。”
“只是后来,家庭困难,才把那条狗杀了吃了。”
说到这里,刘海中眼神略微暗淡。
随后,又愤怒道:“我刚才还称呼刘光天为狗东西,现在看来,他连狗都不如,至少狗不会咬主人。”
何雨柱跟
阎埠贵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前,刘光齐还没有搬走的时候,刘海中也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可那时候,他好歹还知道轻重。
就算打,也是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犯错的情况下打的。
虽然也打得很重,好歹也算是有个由头。
可自从刘光齐搬走,几乎不与刘海中夫妇俩联系之后,刘海中性格就转变了,变得更加暴戾。
自此,就算刘家兄弟没有犯错,刘海中还是会找邪茬暴打他们。
刘海中天真的以为,自己把两个儿子压服了。
可他却不知道,因为他过于激烈的手段,导致刘光天和刘光福内心中恨透了他。
他们早已经暗下决心,以后一旦有钱了,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