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
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许大茂就推门走了出来。
自然而然的,他也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了何雨柱一个木雕就价值四百块钱的事情。
此时此刻,望着人群中正在专心雕刻的何雨柱,许大茂羡慕嫉妒恨。
他眼睛转动,看到了旁边的林国庆。
许大茂心中道:“不过就是一件木雕罢了,说白了本质就是一块木头,凭什么价值四百块钱?”
“这老家伙也是失心疯了,竟然舍得花这么多钱买个烂木头。”
心中的想法虽然是这样,可许大茂还是好像吃了柠檬一般。
听着四周的人对何雨柱的夸赞,许大茂很不是滋味,出言说了一句:“不过就是摆弄一块木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搞得他好像为人民做了好事一样。”
听到许大茂的话,在场的人顿时不满了。
他们纷纷怒视许大茂,开始怒骂起来。
“许大茂,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人家何主任有一门赚大钱的手艺活儿,你嫉妒了是吧?”
“我看他八成就是嫉妒了。”
“是啊!许大茂明明是跟柱哥一起长大的,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本事却是天差地别,人家柱哥现在都是轧钢厂
的大主任了,许大茂连一份正式工资都没有。”
“对,说起来就丢人。”
“许大茂,快给何主任道歉。”
“对,快道歉,要不然我们今天可不会饶过你。”
……
就连林国庆也对许大茂怒目而视。
在他看来,许大茂刚才所说的话,完全就是在玷污自己心中的艺术。
听着众人的话,许大茂也忍不住了,怒声反驳:“我为什么要给他道歉?他就是在摆弄一块木头,我有说错吗?不能吃也不能喝的,木头就能填饱肚子吗?”
阎埠贵扶扶眼镜:“柱子做的木雕虽然不能吃不能喝,可却能换大笔的钱,许大茂,就你现在的收入,干一年也买不到一件。”
“三大爷,你还是别说话了,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你跟何雨柱是穿一条裤子的,你就只会向着他。”许大茂表情不服。
这段时间以来,阎埠贵故意忘记了许大茂拜托自己,举荐许大茂当主事人的事情,许大茂一直很不爽。
“我哪里向着柱子了?我只是站在对的那一方。”
阎埠贵瞪大眼睛,怒视许大茂。
“呵呵!三大爷,你装尾巴狼?你是什么样的人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面目不屑:“以前何雨柱没钱的时候,你一口一个傻柱的叫,叫得比谁都欢,现在见他有钱了,当官了,又故意巴结,一口一个柱子。”
“就你这样见风使舵的人,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可别教坏了孩子。”
许大茂说完,眼神中的不屑之色更加浓郁。
在他看来,阎埠贵就是何雨柱的一条哈巴狗,没有一点自主的想法。
“许大茂,你别胡说?”
“我跟柱子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他也一直叫我三大爷,我可没有故意攀附他。”
阎埠贵眼睛通红,怒视着许大茂。
旁边,三大妈也是大声反驳:“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跟柱子关系一直就不错,哪里故意讨好他了?”
“对,许大茂,你别自己跟柱哥关系不好,就故意挑拨离间。”
阎解成上前两步,望着许大茂,眼神中满是愤怒之色。
“嘿嘿……你们一家子是什么货色,在场的人都知道,就别狡辩了。”
许大茂发出不屑的笑声,说道:“还一口一个柱哥的,听着真恶心,何雨柱以前没当主任之前,你还不是叫他傻柱?”
“你……你……”
阎解
成听到他的话,脸庞涨红。
他瞪着许大茂,想说话反驳却又说不出来。
一时间,气氛陷入凝固。
还是阎埠贵微微眯眼,说道:“许大茂,我可是看到你给柱子跪下过,嘿嘿……”
“跪下?我什么时候给何雨柱下跪过?三大爷,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
许大茂望着阎埠贵,眼神中满是警告。
“这可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当时我也是怕你们感到尴尬,所以就没有站出来。”
阎埠贵咧嘴一笑,继续说:“而且,当时的你浑身酒气,就哭着给柱子下跪,让他给你医治不能生育的毛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东西,你别乱说?我身体没病,怎么可能给何雨柱下跪?”许大茂有些急了。
他以前,为了让何雨柱治好自己,的确给何雨柱下过跪。
可他一直以为,这件事只有自己跟何雨柱两个人知道。
可是现在,没想到竟然被阎埠贵捅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只能竭力的否认。
“你身体没病?呵呵!你也就自己骗自己,人家柱子都亲口说你有病了,你还否认什么?”
“再说了,你跟娄晓娥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不正
是佐证了柱子说的是真话吗?”
阎埠贵望着许大茂,眼神中露出鄙夷之色。
“哼!那是娄晓娥自己不能生,何雨柱跟他关系好,故意帮着她,给我泼脏水罢了。”
许大茂表情一变,望着四周,大声道:“大家看看,我家京茹都怀孕了,我身体肯定是没问题的。”
阎埠贵道:“我刚才说的事情,发生在秦京茹怀孕之前,这只能说明你后来身体没事了,不能代表你以前没事的。”
“你给柱子下跪哭诉,这是我亲眼所见,你狡辩不了的。”
“啧啧……”
阎埠贵说完,眼神得意。
“对啊!许大茂,你就别狡辩了,以前不能生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不是正常了吗?”阎解成幸灾乐祸的说道。
“大哥,这你可说错了,谁知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