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就这么无情?”
听到阎埠贵的话,秦淮茹睁大眼睛。
她望着阎埠贵,其中满是可怜之色。
“什么无情?秦淮茹,你说话可得注意点,我家跟你也没有什么感情啊!”
阎埠贵冷笑两声,继续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秦淮茹可是最喜欢背地里说我坏话的人。”
秦淮茹一听,连忙摇头:“我说您坏话?三大爷,您这是在哪里听说的?是不是何雨柱说的?他跟我有仇,肯定就是他说的。”
说完,秦淮茹眼神中涌起愤恨之色。
在她看来,何雨柱这个人也太恶毒了,竟然跟阎埠贵说自己坏话。
“跟柱子无关,是我以前偶然路过的时候,听到你说的。”
阎埠贵摇头,表情更加阴冷:“秦淮茹,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傻子,这些年你为我没有接济过你的事情,背地里诅咒我可不止几十次了。”
“我不说明,也是给你留个面子,要不然,你还真的以为我傻吗?”
阎埠贵说完,招呼三大妈把水桶提进去。
“三大爷,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
“误会?呵呵!你说是就是吧!我懒得跟你废话了。”阎埠贵摇
摇头,不再理会秦淮茹。
再继续跟秦淮茹说下去,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这个女人,演戏都演到自己头上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样子,我阎埠贵吃的盐都比你一辈子吃过的米饭都多。
“你们不能把鱼全部拿走。”
“我想吃鱼,你们就应该给我几条。”
棒梗见到三大妈提起水桶,顿时大声叫嚷。
说着,他就犹如一头饿极的野狼一般,一个箭步跑到水桶旁边。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棒梗把手伸进水桶中,刹那间抓起一条鲤鱼,转身就要逃走。
“小兔崽子,还敢抢东西了。”
阎埠贵见状,迅速伸出左腿,把棒梗绊倒在地。
“哎哟——”
棒梗下颚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牙齿顿时断了两颗,他当即发出惨叫。
可他即便如此,也没有放下手中的鲤鱼。
阎埠贵蹲下去,把鲤鱼从棒梗手中抢夺了回来,重新放回水桶中。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然敢抢东西了。”
阎埠贵满眼嫌弃地看着棒梗,非常厌恶。
旁边,三大妈往棒梗吐了一口口水,怒声道:“别人不拿,就去抢,这小崽子比张翠花还要可恶。”
望着棒梗凄惨的模样,阎
埠贵老两口没有同情,还开口大骂着。
见到棒梗这副模样,秦淮茹眼中一喜。
她当即走上前,把棒梗扶起来,望着阎埠贵老两口,开口道:“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把我家棒梗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得赔钱。”
“如果不赔钱的话,也要赔给我们五条鱼。”
说完,她眼神开始得意起来。
“想要鱼?门儿都没有。”
三大妈把水桶放到身后,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
“快把水桶提进去,咱们待会儿就去柱子家吃饭了,别跟她啰嗦了。”
阎埠贵转头对三大妈道。
三大妈点头,提着水桶走进了屋里。
“三大爷,你把棒梗的牙齿都打碎了,就这么无情准备不了了之吗?”
秦淮茹看向阎埠贵,满脸愤怒。
“我哪里打他了?只是他刚才偷我的东西,我出手阻止罢了,就这样的强盗行为,他牙齿碎了都是轻的。”阎埠贵冷冷道。
秦淮茹闻言,顿时坐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起来。
她不断地对阎埠贵进行咒骂,话语跟以前贾张氏骂的差不多,还叫嚷着,让贾东旭来把阎埠贵带走。
阎埠贵听着,更加愤怒了。
不过他也知道分寸,知道绝对不能对
秦淮茹动手。
阎埠贵狠狠看了秦淮茹和棒梗母子一眼,转身走进了屋子。
“砰——”的一声,阎家大门狠狠关上。
秦淮茹见状,欲哭无泪。
她望着阎家,更加大声地咒骂起来。
骂着骂着,她看到易中海从外面走来。
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说道:“一大爷,您快给我主持公道啊!阎埠贵一家欺人太甚了,看到我家东旭死去多年,没有男人撑腰,就一个劲儿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易中海沉默不语,直接越过了她。
秦淮茹见状,更加怒不可遏。
她望着易中海离去的,也开始大骂。
说自己后悔把小当让易中海抚养,话语间,好像易中海占了大便宜一样。
实际上,易中海为了得到小当的抚养权,前前后后付出了一千多块钱,已经是非常吃亏的一方了。
也就是说,在这件事上,秦淮茹是占尽了便宜。
可她不管,就是想咒骂易中海。
觉得他冷酷无情,以前没有小当的时候,对她关怀备至,还时刻帮她说话。
现在易中海有了小当,就开始忽视自己了。
甚至,秦淮茹还清楚地记得,自从把小当给易中人抚养之后,他就连一包棒子面
都没给自己过。
“果然,这个院子里就没有一个好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也不列外。”
秦淮茹大骂着,顺带着还把院里的其他人也骂了。
她大骂的声音很大,院里众人都知道了。
众人也知道秦淮茹的脾气,以及现在的处境,闻言只是随意地骂了几句,倒也没有走出屋子教训秦淮茹。
秦淮茹骂着骂着,肚子就开始咕咕地响了起来。
她骂得饿了,只得带着棒梗回屋。
等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