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说完,脸上还有着怒火。
在他看来,阎埠贵家吃的狗肉就是自己带来的。
如果不是自己把狗带回来,阎家吃什么?
“棒梗,你……”
秦淮茹一听,正要拒绝。
可她转念一想,棒梗说的很有道理啊!
如果没有棒梗的话,怎么可能有流浪狗?
换句话说,就算流浪狗是阎埠贵打死的,狗肉属于他阎家,可棒梗也有很大的功劳啊!
这样一看,的确有自家的一部分。
“好的,我现在就去端。”
秦淮茹想到这里,点点头。
她望了眼前的两个子女,走进厨房去拿碗了。
秦淮茹望着碗柜里的白色瓷碗,还特意选了个最大的。
拿着大碗,秦淮茹来到了阎埠贵家。
她没有敲门,直接进屋了。
“秦淮茹,你干什么?不知道敲门吗?”
阎埠贵正吃着肉,就看到了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他微微皱眉,表情不满地望着秦淮茹。
尤其是见到秦淮茹手中竟然还拿着大碗,表情更是不好看。
“秦淮茹,你也真是的,吓我一跳。”
三大妈瞥瞥秦淮茹,训斥道:“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这样突然出现,万一给我吓出个好歹,那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阎解成也张嘴道:“秦淮茹,你是
闻到了香气,准备来买肉吃吗?”
阎解成看到秦淮茹手中的大碗,以为她是来买狗肉的。
毕竟有了刚才易中海的事情,他这样想也是正常的。
阎解成是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他不是很了解秦淮茹,如果非常了解的话,他就没有这样的疑惑了。
阎埠贵就聪明多了。
他觉得,秦淮茹大概率是来要狗肉的。
而且跟易中海不同,秦淮茹肯定没有想过要用钱买。
想通了这一点,阎埠贵表情更不满了。
“咕噜~~”
“咕噜~~咕噜~”
阎家的饭桌上,摆放着一个砂锅。
砂锅里,是不断冒着热气的狗肉。
狗肉被汤汁煮沸,不断地跳动,源源不断地散发诱人的香气。
秦淮茹望着锅里的狗肉,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吸吸鼻子,望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是来端狗肉回去吃的。”
阎埠贵皱眉,表情不满:“端肉回去吃?秦淮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明白,这肉是我家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旁边,三大妈也怒声道:“秦淮茹,你还是要点脸吧!”
秦淮茹脸上没有表情,说道:“我来要狗肉怎么了?你们炖好的狗肉,本就有我家一半。”
说着,她就递出碗。
“秦淮茹,你有
没有搞错?流浪狗是我打死的,怎么可能分你家一半?你没有毛病吧?”
“再说了,如果不是我今天早上把狗打死,棒梗会更惨。”
阎埠贵望着秦淮茹,怒声道:“我好歹也是救了你家棒梗一次,你们就这么忘恩负义?还是你觉得,狗肉比棒梗更重要?”
“对啊!秦淮茹,你还是回去吧!如果没有我家埠贵救了棒梗,不知道他还会遭受多大的痛苦呢!”
三大妈瞪大眼睛,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不要无理取闹,想占我家的便宜,你如意算盘恐怕打错了。”
阎解成一边吃肉,一边说话。
于莉点点头:“秦姐,你快回去吧!这个时候,棒梗和槐花应该已经饿了,你身为他们的妈妈,应该回去给他们做饭吃。”
她说话的时候,看似比阎埠贵等人更加客气。
可于莉语气中阴阳怪气,也让秦淮茹心中暗恨。
她望着阎埠贵,张嘴说道:
“三大爷,你说这话可就没有意思了,什么叫狗是你打死的?如果没我家棒梗把狗带回来,你打什么?”
“打空气吗?”
秦淮茹说完,眼神中涌起鄙夷之色。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阎埠贵气的连说两次忘恩负义。
他脸色铁青地说道:“秦淮茹
,以前柱子说你家是白眼狼,我还觉得不以为然,现在看来,你们确实是一家的白眼狼。”
三大妈点头:“埠贵说得对,一家都是白眼狼,那狗明明是埠贵打死的,如果不是他,棒梗手臂可能都被咬断了。”
阎解成也出言附和:
“不错,秦淮茹,你还是少费心机了,想从我家把狗肉端走?你想多了。”
秦淮茹听着阎家人的话,脸色铁青。
在她看来,阎埠贵等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那流浪狗明明是自家棒梗带回来的,自己想分走一半怎么了?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果然,阎家的人都是抠门鬼。
随后她眼睛一转,说道:“我家棒梗把这狗带回来,本就是想打死后吃肉的,不过被三大爷你抢先一步打死了。”
阎埠贵听着,表情难看。
犹如吃了死孩子一般难受。
阎家众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很是愤怒。
他们望着秦淮茹,不断地对她训斥。
望着阎埠贵等人愤恨的表情,秦淮茹得意地笑着:“三大爷,我只要一碗,又不要多,只要你们分一碗给我,我就回去了。”
“至于剩下还没有炖好的狗肉,我保证不会要了。”
秦淮茹望着砂锅里的狗肉,更加剧烈地吞咽口水。
这狗肉,实
在是太香了。
看来古话说的好啊!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果然说的没错。
秦淮茹以前就在乡下吃过狗肉,自然知道其美味。
现在想到自己马上又要吃了,她心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