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刘海中的话,阎埠贵当即怒吼道。
因为太过于愤怒的原因,他竟然还站了起来,一时间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实在是,刘海中说的话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阎埠贵很明白,如果自己不是院里的三大爷,那很多人都会疏离自己。
甚至,可能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
所以,阎埠贵才会这么愤怒。
旁边,三大妈也是怒火冲天。
她怒视着刘海中,骂道:“刘海中,你这老棒子,自己没了主事人的位置,现在还想把我家埠贵赶下台吗?”
“我以前以为你的恶毒只是针对你的几个儿子,现在看来,你是对谁都不安好心啊!”
“我家埠贵又没有得罪你,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三大妈大声叫嚷,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些年,因为阎埠贵当了院里的三大爷,阎家也或明或暗地占了很多便宜,三大妈当然不愿意阎埠贵被赶下台。
“二大爷,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阎解成挑挑眉毛,满脸的不悦之色:“我爸跟你关系一直不错,你怎么能说话害他呢?”
阎家人犹如炸毛的猫,当即开始反击。
可他们不同
意,却有人立马附和。
“对啊!三大爷动手打院里的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不适合继续担任主事人了。”
“秦淮茹虽然有错,可你阎埠贵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主事人之一,你就算心中有火,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不错,你今天打秦淮茹,明天是不是就要打我们啊?我们选主事人,是为了给我们做主,可不是选个人来打我们的。”
“二大爷以前跟光天发生冲突,就已经下台了,现在三大爷也是犯了错事,也应该下台。”
“阎埠贵下台。”
“下台。”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阎埠贵要下台。
这些人中,一部分是平时早就看不惯阎埠贵的人。
另一部分,就是纯粹看热闹附和的人。
听着众人的话,阎埠贵脸色略微苍白。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被这么多人反对。
秦淮茹面露得意之色,也大声说道:“不错,阎埠贵这老东西,为老不尊。竟然动手打我这个女人,恃强凌弱,就应该下台。”
她想得很明白,既然已经得罪了阎埠贵,那不如得罪的更狠一些。
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不来往了。
“咳咳!大家安静
,我也说两句啊!”
这时候,沉默了一整场的易中海也开口了。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表情不服,不过也好奇他准备说些什么。
“老易,还是你公道。”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脸上布满笑意。
他想起自己以前跟易中海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以为易中海是帮自己说话的。
再说了,自己今晚还卖了一碗狗肉给老易,他但凡有点良心,都会帮自己说话的。
跟阎埠贵同样想法的,还有阎家的其他人。
“一大爷,你可要注意一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秦淮茹皱着眉头。
很显然,她也以为易中海是准备为阎埠贵说话。
“这老家伙,难道跟阎埠贵关系那么好?”
何雨柱望着站出来的易中海,心中诧异。
在他记忆中,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啊?
见到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易中海暗暗得意。
他再是咳嗽了两声,开口说道:“老阎啊!你身为咱们院里现在仅有的两个主事人之一,遇到事情竟然还这么冲动。”
“你看看你,都把秦淮茹打成什么样了?”
“真是的,没有一点长者的肚量。”
易中海说着,停顿
了下来。
听着易中海的话,阎埠贵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下来,犹如吃了死老鼠一般。
随后,易中海又继续道:“所以,我也觉得老阎你不适合当主事人了。”
阎埠贵当即大怒:“易中海,你这狗东西,我没有招惹你吧?你为什么要跟刘海中穿一条裤子?”
“易中海,你这可丧良心了啊!我们刚才还卖给你一碗狗肉呢!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三大妈瞪大眼睛,眼神中似有火焰燃起。
阎家的其他人,也是对易中海怒目而视。
“老易还是明白事理。”
刘海中点点头,满脸笑容。
阎埠贵一听,脸色更加铁青了。
望着大部分人都赞同了,阎埠贵知道自己回天无力。
他眼神扫视了一周,无奈开口:
“好,从今天起,我就辞去主事人的位置,不再操心院里的糟心事了。”
“埠贵,你,你傻啊你。”三大妈眼神焦急。
阎埠贵摆摆手,不想说话了。
他看清楚了现在的形势,这么多人反对,自己想继续担任前院的主事人,压根儿是在做梦。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开口辞掉这个位置。
这样一来,好歹面子上还勉强过得去。
易中
海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自从不再担任主事人之后,他每次看到阎埠贵,就总感觉自己矮了半头,心里很不得劲儿。
现在好了,阎埠贵已经不是主事人了,跟自己身份一样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阎埠贵见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易中海。
“易中海,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家就不应该把狗肉卖给你,真是忘恩负义。”
“难怪没有儿子。”
三大妈怒视易中海,开始揭易中海的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