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易中海怒视着阎埠贵,大声呵斥。
阎埠贵毫不在意,摇摇头:“我就是正常说话,哪里阴阳怪气了?老易,好歹你也是咱们大院的主事人,不,是前主事人,说话可得讲证据啊!”
三大妈也点头道:“易中海,我家埠贵说得对,怎么你不为张莹捐款,也不为李振华捐款,怎么唯独号召大家为秦淮茹捐款?”
“你以前跟秦淮茹可是闹过那种关系,这就不得不让大家怀疑你了。”
三大妈望着易中海,言语间满是调侃。
她话语中说的易中海和秦淮茹闹过那种关系,是说曾经有几次,众人都看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得太过于亲近了。
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多想。
秦淮茹皱着眉头,眼中泪水打转:“三大妈,你可不要胡说,我跟一大爷清白得很,他是我长辈,我们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易中海点头:“不错,我只是不想让秦淮茹那么辛苦罢了,毕竟她这些年拖一家子不容易,你们别随便污蔑我们。”
阎埠贵撇撇嘴:“那按照你的意思,其他人就容易了呗?我阎埠贵容易,老太太这些年也容易,李振华手断了更容易?就她秦淮茹一个人不容易是吧?”
“你
如果真的那么好心的话,这些年怎么没有帮过我,哪怕一次都没有。”
阎埠贵瞪着易中海,大声质问。
“你……你……”
“那行……大……大家都不容易行了吧?”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易中海脸色铁青,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阎埠贵见状,得意一笑。
他乘胜追击,不想轻易放过易中海。
他嘴角上扬,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不容易,你易中海又自认为是大善人,可为什么唯独只帮秦淮茹一个人?”
“难道,你们真的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说完,阎埠贵表情更加得意。
易中海连忙摇头:“阎埠贵,你给我闭嘴。”
“哟哟,急了,急了。”
阎埠贵脸上笑容灿烂:“你肯定是被我说中了,所以着急了。”
旁边,刘海中也笑着道:“老易啊!如果你跟秦淮茹没有不正当关系的话,那你以前怎么老是半夜接济她?而且,有一次还被我们堵在地窖里了。
“哼哼!地窖里乌漆麻黑的,谁知道你们在地里面干什么?”
易中海听到阎刘二人的话,气的直打哆嗦。
三大妈也出言附和。
一时间,易中海好像成了落水狗,被众人一顿言语痛打。
易中海听着这些人的话,
心中暗暗后悔。
他觉得自己刚才还是太冲动了,自己刚才当上主事人之后,不应该那么着急地号召大家给秦淮茹捐款的。
如果不号召大家捐款,众人就不会被刘海中引导,自己也不会才上台两分钟,就被众人撤销了主事人的职位。
现在一想,自己刚才真是太冲动了。
越想,易中海心中越后悔。
“我易中海行得正站得直,不怕你们污蔑。”
易中海望着阎埠贵等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随后,他又遭遇了众人口诛笔伐。
最后易中海实在没法了,只得灰溜溜地离开,连一句狠话都没有放。
秦怀如见状,也只能乖乖离开了这里。
“哈哈!”
“还以为你易中海有多么厉害呢!没想到还不是被我们骂走了,真是怂货一个。”
“不错,这么看来,一大爷这些年真是有私心啊!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他真的跟秦淮茹有事?”
“应该不会,你们别忘了,他以前对何主任也挺偏袒的,我猜测,他应该只是想找个人为自己养老罢了。”
“可他找秦淮茹,这不是瞎眼了吗?”
“其实一大爷真的有可能是出于好心,你们别忘记了,秦淮茹可是贾东旭的媳妇儿。”
“是贾东旭的媳妇儿又怎么了?”
“贾东旭以前是一大爷的徒弟,说不定他帮助秦淮茹,只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
“这谁知道呢?那我还说易中海想跟徒弟的媳妇儿发生点什么呢?”
“确实,秦淮茹虽然人品不咋地,可模样很俏。”
“嘘——小声点,要是被他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怕什么?以我一米八八的大个儿,难道还怕他这个老头吗?”
……
见到易中海离开,众人议论纷纷。
大家都笑着说话,表现得非常开心。
其中最高兴的人,还得是刘海中。
“哼!既然我当不了主事人,那你易中海也别当。”
“想重新当上主事人,做梦去吧你。”
刘海中心中暗暗得意,身心舒服。
这辈子,他基本都活在易中海的阴影下。
钳工等级比不上易中海,工资比不上易中海,受人尊敬的程度,也比不上易中海,让他一直很郁闷。
尤其是刚才,易中海竟然重新当了主事人,刘海中更是嫉妒得发狂。
所以,才会故意挑逗大家的情绪,把易中海赶下台。
刘海中心情愉悦,哼着小曲儿回家了。
他觉得,把易中海赶下台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干的最高兴的事情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算是跟易中海彻底翻脸了。
可刘海中并不在意。
在他看来,易中海现在跟自己一样,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众人见到刘海中背着双手离开,继续有说有笑的。
过了一会儿,才招呼着散去。
……
刘家。
“海中,你刚才可把易中海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