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完,径直坐到了椅子上。
他擦擦手掌,把刚才擦拭自行车的布块随意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阎埠贵脸上带着微笑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悠闲地喝了起来。
对于自己刚才做的事情,阎埠贵很是得意。
果然,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话,满脸诧异。
她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埠贵,还是你厉害啊!没想到只是简单的索要鱼汤,竟然还有这么多学问,你不愧是老师。”
“那是当然。”
阎埠贵满脸得意的笑容:“所以啊!你以后可得学着点,只有算计好了,咱家以后的生活才能更加美满。”
“嗯。”三大妈点头,对阎埠贵非常佩服。
在三大妈看来,自己在算计这条道路上,还远远比不上阎埠贵。
所以,她暗下决心以后要用心学习。
……
与此同时。
何雨柱已经回到了后院。
秦京茹坐在门口,给许大茂擦拭着药水。
何雨柱定睛一看,发现许大茂现在的模样果然很惨。
在他鼻梁的中间,明显凹下去一块。
而秦京茹拿着药水,不断地给许大茂擦拭。
秦京茹见到何雨柱走过来,手上不自觉地用力了一些。
“啊——”
许大
茂发出惨叫,对着秦京茹怒吼道:“你轻一点,是想痛死我吗?毛手毛脚的,一点也不知道轻重。”
“好了,你别叫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京茹表情有些不耐烦,继续给许大茂擦拭药水。
她一边擦拭,还一边瞥了何雨柱一眼。
“真惨啊!”
“不过也是你自己的报应,谁叫你嘴巴那么碎的,连我媳妇儿和孩子都敢诅咒。”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现在这副模样,心中暗爽。
许大茂大声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显露出满嘴豁牙,看上去非常磕碜。
对于这一点,何雨柱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许大茂再次离婚了,估计很大可能找不到媳妇儿了。
毕竟,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
对于许大茂这种情况,说一句丑陋,都是客气了。
许大茂眼睛一转,也发现了走过来的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之后,许大茂表情有些难堪。
他跟何雨柱作对这么多年了,现在人家何雨柱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娶的媳妇儿还是文化人,不像自己,娶了一个蠢巴巴的农村娘们。
尤其是,自己目前境况更是非常落魄,跟何雨柱比起来,那更是差远了。
一时间,许大茂
有些难受。
此时此刻,他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远不如何雨柱了。
甚至,自己可能以后一辈子也赶不上何雨柱了。
不过,看到何雨柱竟然没有理会自己,直接走过了,许大茂心中冒起无名怒火。
他望着何雨柱,怒声道:“何雨柱,你从我身边走过去,竟然连招呼都不跟我打,是不是看不起我?”
何雨柱撇撇嘴,没有理会疯狗般的许大茂。
在许大茂的话音落下之后,何雨柱甚至都没有看许大茂一眼,就直接走进了屋子。
屋子中,秦京茹正洗着蔬菜。
何雨柱见状,连忙说道:“秋叶,我不跟你说了吗?这些以后就叫我来干就行,你现在的主要事情,就是好好休息。”
“没事,我反正闲着也是没事。”
冉秋叶摇头,满脸笑容。
许大茂见到何雨柱,冉秋叶夫妻二人有说有笑地,气不打一处来,更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这一下,许大茂更加生气了。
他眼睛血红,怒气冲冲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何雨柱家门口,大声道:“何雨柱,我跟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吗?”
旁边,秦京茹面露难色。
“大茂,别这样。”
秦京茹拉拉许大茂衣
袖,让他不要冲动。
许大茂冷哼一声,没有搭理秦京茹。
事实上,无论何雨柱跟不跟许大茂打招呼,许大茂都会发邪火。
如果跟他打招呼了,他会觉得何雨柱语气阴阳怪气,对待自己现在的处境,何雨柱肯定会落井下石。
可不跟许大茂打招呼,许大茂就会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何雨柱心中肯定在暗暗嘲笑自己。
当然许大茂之所以敢挑事,也是因为他心中有恃无恐。
在他看来,自己现在都这么严重了,是众所周知的可怜人,何雨柱肯定不敢对自己动手。
毕竟,对自己这个“病人”动手,何雨柱肯定会被非议,觉得他恃强凌弱,连鼻梁断掉的人都欺负。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冷声道:“许大茂,你是皮痒了是吧?你别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会有所顾忌。”
对于许大茂现在的想法,何雨柱非常了解。
许大茂闻言,眼中有着一丝恐惧之色。
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说道:“莽夫,我才不跟你一般计较,只有没有读过书的文盲,才会时刻把动手放在嘴边。”
何雨柱闻言一笑:“那可不一定,也可能是你天生欠打,我看到你就会手痒,
就想打你,说不定你上辈子就是个沙包。”
“何雨柱,你侮辱谁呢!”
许大茂一听,开始急赤白脸了。
“我说的就是你许大茂啊!”
何雨柱满脸鄙夷,不留情面。
许大茂:“……”
“哼!如果不是我身体不方便的话,肯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许大茂死鸭子嘴硬,不甘示弱。
“好啊!我等着你。”何雨柱毫不在意。
对于许大茂的威胁,何雨柱并没有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许大茂这个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