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坑中,许大茂在不断挣扎着。
里面的各种肮脏物,到达了许大茂的大腿处,让他小半截身体被淹没在其中。
许大茂捂着鼻子,面露嫌弃。
嫌弃中,又不断地大声怒骂。
他想爬上来,可是粪坑比他整个人都高,就算他想爬上来,也无能为力。
“何雨柱,竟然是你。”
“好啊!何雨柱,你心思也太恶毒了,你明明知道我有伤,还故意大声咳嗽吓唬我,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轧钢厂的主任。”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之后,叫唤的更加大声了。
他望着何雨柱,眼中怒火中烧。
何雨柱撇撇嘴,没有理会许大茂的话语,对于许大茂调进坑里这件事,他是感到非常高兴的。
这件事,足以让许大茂没脸见人了。
说不定,许大茂以后就会多个外号了,别人称呼他的时候,都不叫许大茂,要改叫许大粪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脸上涌起了笑容。
“何雨柱,你果然是故意的。”
“我不就是早上说了你们几句吗?你用得着这么怀恨在心吗?竟然故意把我吓得掉进粪坑里。”
看到何雨柱脸上的表情,许大茂更加生气了。
他觉得,何雨柱刚才之所以
咳嗽,肯定就是看到了自己,存心想坑害自己。
这样的心思,实在是太狠毒了。
许大茂停顿了一会儿,眼神凝视着何雨柱,继续说道:“我今天一定要投诉你,撤掉你主事人的位置。”
他恨透了何雨柱,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找借口埋汰何雨柱,现在,这件事恰巧发生了,许大茂就有了发火的借口。
不仅如此,许大茂还准备索要赔偿。
甚至,借着这件事动摇何雨柱主事人的位置。
何雨柱表情讥讽,开口说道:“许大茂,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不要胡乱冤枉好人,那我还说是你自己喜欢吃大粪,所以才跳进去吃的呢!”
“可是你看到了我,怕喜欢吃粪的癖好曝光,就故意诬陷我,许大茂,我看你才是心思恶毒的那个人。”
何雨柱说完,眼中的嘲讽之色更加浓郁了。
许大茂被他这样一说,脸色更加阴沉。
他怒视着何雨柱,大声道:“何雨柱,你别颠倒是非,我看就是你故意打哈欠吓我。”
“对,就是这样,你知道我鼻梁断掉了,所以就处心竭虑地害我,想让我伤口沾染细菌,让我生大病。”
越是这样说,许大茂越加笃定了。
他觉
得何雨柱就是故意吓自己的,肯定是何雨柱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才设计害自己。
说不定,何雨柱就是看到自己来到厕所后,也才特意跟着来的。
这样一想,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怨恨更深了。
而且,还是那种不容易解除的那种。
再者,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不是何雨柱故意坑害自己,许大茂也认定就是他了。
在许大茂看来,现在出了这档事,自己可得赖上何雨柱了,他家那么有钱,只要自己胡搅蛮缠,肯定能得到一些赔偿。
“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有大病。”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望着许大茂,继续说道:“要不然,你怎么三番四次,无缘无故地诅咒我?”
“依我看,你现在就是遭到报应了。”
说完,何雨柱就转身准备离开。
许大茂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连忙大声道:“何雨柱,你干什么?你把我害成这样了,还不来把我拉上去?”
何雨柱摇头:“拉你?对不起,我今天早上已经拉了。”
“你……你,何雨柱,你敢说我是粪?”
许大茂一听,更加生气了。
他也不是傻子,听得出来何雨柱把自己贬低成了大粪。
“我可没有这
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何雨柱说完,直接离开了。
此时的许大茂,浑身都是脏东西,而且也没有生命危险,再加上他那种令人厌恶的性格,何雨柱自然不可能拉他上来。
看到何雨柱离开,许大茂傻眼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都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了,何雨柱竟然不把自己拉上去?这太不可思议了。
“果然,你何雨柱就不是个东西。”
许大茂仰起头,大声怒骂:“我现在都这样了,你竟然见死不救,好,好,从今天起,我许大茂跟你势不两立。”
“呕——”
因为仰起头的原因,一些脏东西涌进了许大茂鼻孔里。
这一下,让他感到更加恶心了。
于是,许大茂想起了何雨柱的离开,心中的怒火更加炽盛了。
纵使何雨柱走到了公共厕所外面,也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
他不屑地摇摇头,直接回屋了。
……
何家。
冉秋叶被何雨柱回屋的声音弄醒了。
自然而然地,她也听到了许大茂大声的喊叫。
冉秋叶睡眼惺忪,开口询问:“柱子,发生什么事了?许大茂怎么在骂你?”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刚才撞见许大茂掉粪坑了,他不仅想
讹诈我,竟然还想让我把他拉上来,我根本没有管他,就直接回来了。”
“噗嗤——”
听到何雨柱的话,冉秋叶忍不住笑出声音。
冉秋叶翻翻白眼,说道:“柱子,你这也太坏了。”
何雨柱脸上涌起笑容:“没什么坏不坏的,许大茂以前那么恶心我,他现在掉进了粪坑里,竟然还想讹诈我,我脾气也没有那么好,自然不可能拉他上来。”
“那倒也是。”冉秋叶点头。
想到跟何雨柱结婚以来,许大茂的各种作为,尤其是对何雨柱的仇视,冉秋叶也对他产生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