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喝下一杯茶水,娄晓娥感觉喉咙湿润了许多,也好受了许多。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感到身心舒畅。
阎埠贵见状,眼睛顿时一亮。
他嘴角泛起笑容,当即指着娄晓娥道:“娄晓娥,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在喝吗?”
娄晓娥大笑一声:“三大爷,我确实喝了,这我承认,可就你今晚喝的茶水,应该不下于十五杯了吧?”
阎埠贵毫不在意地一笑:“不过就是一些水罢了,根本算不了什么,也不值钱啊!而且水还是免费的。”
娄晓娥咧嘴笑道:“水虽然免费,可是茶叶不是免费的啊!照你这种喝法,估计每个月光是进你肚子里的茶叶都有十块钱了。”
“十块钱?”
三大妈闻言,脸上满是不高兴的神色。
她大声说道:“娄晓娥,你可不要瞎说,每个月根本不可能有二十块钱。”
“我可没有瞎说,绝对有超过二十块了,毕竟柱子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泡茶,你每天都喝的最多。”娄晓娥摇头。
随后,她继续说道:“每天抓四五次茶叶,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十多次,怎么算也得有十块钱了。”
“而且,这还
是三大爷你一个人喝的,三大妈也比你少不了多少。”
说完,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阎埠贵和三大妈。
刘海中见状,嘴角上扬。
看到阎埠贵吃瘪,他感到很是高兴。
“你说的这像什么话?”
“我喜欢喝茶不行吗?”
阎埠贵摇摇头,脸上有着笑容:“我非常喜欢喝茶,我这口子也是同样,很喜欢喝茶,而且人家柱子都没说什么,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
娄晓娥道:“那是柱子有风度,懒得跟你计较,再说了,在别人家吃着桌子上的东西,还往自己兜里装的人,都是非常受人鄙夷的。”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就是这样的人。”
说着,她凝目注视着阎埠贵和三大妈。
阎埠贵摇头,怒声道:“我们可没有这么做,每次我吃东西的时候,虽然吃得多了一点,可我还是懂得基本道理的,怎么可能那么做?”
“不错,我家埠贵可是教书的老师,我也是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娄晓娥,你这完全是在污蔑我们。”
三大妈愤怒。
她怒视着娄晓娥,对后者很是不满。
如果有机会的话,三大妈都在撕碎娄晓娥的嘴巴
。
“呵呵!”
“污蔑你?”
娄晓娥闻言,冷笑两声。
她继续说道:“你和三大爷每次把东西揣进兜里的时候,我看得都是清清楚楚的,怎么可能污蔑你们?”
刘海中点头:“我也看到了,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阎埠贵就和他媳妇儿悄悄地往兜里装东西。”
“说不定,他们拿回去的花生和瓜子,加起来都有十几斤了。”
“哎!老阎啊!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好歹也是曾经的主事三大爷啊!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思想退步了。”
“我作为以前的主事二大爷,就有义务说说你,你们实在太能贪了。”
刘海中说完,不满地盯着阎埠贵和三大妈。
在他的眼神,充斥着得意之色。
阎埠贵越是倒霉,他就越是高兴。
阎埠贵满脸的不高兴:“娄晓娥,刘海中,我吃的又不是你们家的东西,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
“再说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那么不懂事?还把东西往兜里装?呵呵!怎么可能嘛!”
“你们可不要污蔑我啊!”
说完,阎埠贵表情严肃了下来。
三大妈点头,大声说道:“我这辈
子最烦的就是有人污蔑我,你们刚才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道歉,你们必须得道歉。”
娄晓娥撇撇嘴,满脸不以为然:“我又没有冤枉你们,凭什么要道歉啊?”
“而且你们每次那么做的时候,我都是亲眼看见的,并没有污蔑你们。”
娄晓娥说完,刘海中又道:“不错,我也亲眼看见了。”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承认确实有这回事,可这又算得了什么?我也拿不了多少啊!”
刘海中摆摆手:“这不是拿多拿少的问题,而是你就不应该那么干,说白了,在别人家吃东西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往兜里装,就是小孩子都不会这么做的。”
“而你们,却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这么做更加丢脸。”
说完,他眼神更加得意了。
而且,他还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巴结何雨柱。
在他看来,何雨柱对阎埠贵其实已经有所不满了,可是却碍于情面不好直接说出来。
就算说了,也只是不痛不痒的。
可是现在,直接直接怒怼了阎埠贵,何雨柱心中肯定会对自己产生好感。
说不定,厂里下次的干部选拔,何雨柱就会帮自己美言几句。
越是这么想,刘海中心中越是高兴。
至于娄晓娥,她怒怼阎埠贵的目的则比较单纯,就是看不惯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行为。
“对啊!他三大爷,你们都是院子里的长辈,不应该有这种坏习惯啊!”
旁边,二大妈捋捋头发,笑着说道:“这屋里,还有很多小孩子呢!你们这么做,不是教坏了他们吗?”
“要是他们从小就养成爱占小便宜的性子,那还怎么得了?”
二大妈说完,也喝了一口茶水。
说话间,她还不满地瞥了阎解成和于莉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们不帮自己说话。
阎解成双眼看着电视,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至于阎家大儿媳于莉,也是什么都没说。
她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看电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