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说完,眼神期待的看向何雨柱。
现在的她,是真不想周华庭出现意外。
再者,她这样说的目的也是为了何雨柱考虑。
聋老太太知道,如果何雨柱现在没有医治周华庭,他下面真的出现意外了,何雨柱面子上也过不去。
说不定,还会被院里的其他人孤立。
因为,如果周华庭真出事了,大家都会觉得,是何雨柱的错,是因为他讨厌周华庭,所以才导致后者出现了意外。
这种结果,是聋老太太不愿意看到的。
她希望看到的结果,自然就是何雨柱受到大家尊重,跟大院里的其他人相处融洽,最好连纠纷都不要出现。
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她才会一再让何雨柱医治周华庭。
“咳咳!”
“老太太,你还是别跟何雨柱说话了。”
这时候,易中海咳嗽了两声,张嘴说道:“就他那么忘恩负义的人,早就把你曾经的恩惠忘记了,是不会听你的话的。”
“说不定,何雨柱他现在心中正在骂你多管闲事呢!”
最后,易中海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现在的他,跟聋老太太与何雨柱的关系都很尴尬,甚至是已经不来往了。
每次看到两家相处融
洽的时候,易中海心中都会感到愤怒嫉妒。
所以,他就想抓住一切机会离间何雨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易中海,你说什么呢?”
聋老太太一听,当即不高兴了,怒斥道:“你与其在这里挑拨离间,还不如想办法哄小当高兴,让她原谅你。”
“毕竟,你总不能让我一直住在我家吧?”
“那样一来的话,且不是成了我收养小当了吗?”
聋老太太表情严肃,对易中海表达不满。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挑拨离间的人。
而以前易中海都是一脸正义凛然的,如同一位君子一般,可是现在,看到易中海变成了时刻算计的市井小人,这是让聋老太太不喜欢的。
正是有前后对比,才让她才更加不喜欢易中海了。
“对啊!一大爷,小当可以暂时住在老太太家,可也不能一直住吧?那样的话,每天产生的费用都不低啊!”
娄晓娥点头,望着易中海继续说:“所以,对于柱子的事情,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了,有这个心思,你还不如去想办法哄哄小当。”
“毕竟,你总不能一直养在老太太家吧吧?那样的话,就成了老太太收养了,以后她跟你还亲吗?会
给你养老送终吗?”
说着,娄晓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易中海闻言,面色猛然变化。
娄晓娥刚才说的话语,犹如钢针一般,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这辈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担心没有人给自己养老,这也是他收养小当的目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他,脸上涌起忧愁之色,在思考怎么取得小当的原谅。
“呵呵!也就这点能量。”
何雨柱见状,心中冷笑两声。
他本来还以为,易中海敢站出来说话,是有多么大的自信,没想到竟然被娄晓娥直接怼的不说话了。
这样的人,简直是太丢脸了。
不过,易中海越是丢脸,何雨柱就越是高兴。
随后,聋老太太又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表情有些无奈。
“哎——”
“老太太,不是我不愿意救周华庭,实在是他真的不值得我救啊!就他这样的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
何雨柱叹气一声,继续道:“所以,老太太您还是别劝我了。”
聋老太太闻言,眉头紧蹙:“他就是以往跟你有些不对付,怎么就猪狗不如了?柱子,我知道你讨厌周华庭,可你说话是不是有
些重了啊?”
在她看来,周华庭固然令人厌恶,可是还没有到何雨柱口中说的那种地步。
周华庭一听,顿时大怒:“何雨柱,你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我以前不就是挤兑你几句吗?你就这么说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轧钢厂的主任,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周华庭怒视着何雨柱,大声吼叫。
此时的他,非常愤怒。
当然,他感到这么愤怒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血逐渐凝固了,也就是说,自己确实如何雨柱所说,没有受到重伤。
也是因此,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何雨柱说话。
在他看来,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那自己就不必忌惮何雨柱了。
再说了,自己本来就没有忌惮过何雨柱。
“周华庭,你说什么呢?”
“我哥既然说不想救你,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别说我我哥了,就你这样的态度,这么恶劣,我也不会救你。”
何雨水一听,非常愤怒。
她皱着眉头,继续大声说话:“好了,你也别矗在这里了,你自己进屋去处理你的伤口吧!”
“哼——”
周华庭冷哼一声,道:“你是何雨柱他妹妹,跟他站
在一边的,自然也是同样的性格,都是自私自利,见死不救的人。”
何雨水怒视着周华庭,不满道:“好,那你就问问,在场的其他人愿意救你吗?”
刘海中点头,开口说道:“雨水说的不错,如果我是何主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救周华庭的,就他这样的态度,任谁看了都生气。”
“所以,我坚决支持何主任的决定。”
刘海中脸上涌起笑容,第一个发言赞同。
他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跟何家处好关系。
即便这样的做法,可能会让他遭受非议,可是刘海中一点也不在意。
“是啊!周华庭这种道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