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刘光福见状,心中有些恐惧。
他知道一旦遇到这个眼神,就代表着刘海中的心情很不好,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迁怒于自己。
如此一想,刘光福心中更加恐惧了。
因为太过于恐惧的原因,他的额头都溢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光福咬咬牙,直接往外面走去。
今晚,他不准备回家了。
他决定,为了避免被暴打一顿,自己还是去外面,随意找个巷子,对付一碗得了。
等老东西明天气消了,自己再回来。
而且,刘光福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自己没有回家,刘海中会生气,因为他明白,自己没有回家,就相当于少吃了一顿饭菜。
这样的做法,刘海中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恐惧之下,他对于刘海中也越发地仇恨了。
“老东西,你现在就得意吧!”
“等你以后老了,我也赚大钱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至于现在,就先让你得意几年,我还就不信了,等你老了之后力气还那么大。”
刘光福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
“咦——”
何雨水看着刘光福脸色变幻,然后往大院外面走去了,心中诧异:“哥,现在是要吃饭的时候,刘光福怎么
不回家啊?”
何雨柱翻翻白眼:“你问我,那我去问谁啊?好了,好,别问那么多为什么了,你好好烧你的火吧!”
“好吧!”何雨水点点头。
娄晓娥拍拍手,说道:“这能有什么事?兴许他生去买盐或者买酱油去了。”
何雨柱望着刘光福的背影,心中隐约猜到了原因。
刚才刘海中离开的时候,他可是看到了刘海中的眼神变化。
他觉得,刘光福估计是怕殃及池鱼,不敢回家了。
“哎!刘海中这个人,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他很多了,叫他对儿子不要那么严苛,现在看来,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啊!”
何雨柱微微摇头,有些叹息。
他知道刘家父子已经离心离德了,可是刘海中和二大妈却并不觉得,还以为自己的教育方法没有问题,还是奉行棍棒教育。
何雨柱不是反对棍棒教育,可是有些文化低的人,如刘海中这类人,总是把家暴和棍棒教育混作一谈。
他们明明是在家暴,却觉得自己是在教育。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无能为力。
不过他知道一点,那就是刘海中这种教育方法,会导致孩子们跟他离心离德,以后晚年的生活肯定不
会好的。
到时候,刘海中就会尝到苦果了。
何雨柱摇摇头,把这些念头赶走。
随后,继续清洗盆里的鲤鱼。
……
阎埠贵家。
阎埠贵跟三大妈,一前一后地回家了。
他们脸色阴沉,自己坐到了桌子上。
屋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只有阎解放和阎解旷,以及阎家最小的女儿阎解娣。
至于阎解成和于莉,则去外面吃饭去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于莉就非常不高兴。
经过阎解成一顿道歉,发誓,于莉才算是原谅了阎解成,于莉不想看见三大妈,于是提议去外面吃饭。
阎解成点点头,也就答应了。
“你大哥大嫂呢?”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出言询问:“是又回自己屋去了吗?”
阎解旷摇头:“我不知道啊!”
旁边,阎解娣捂着肚子,说道:“爸妈,我饿了。”
三大妈扭头,看着阎解娣。
阎解娣见到三大妈阴沉的表情,有些害怕。
她努努嘴,什么也不敢说了。
“妈,我饿了,你快去做饭吧!”
阎解旷望着三大妈,也开口道。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不高兴道:“去叫于莉给你们做,真是的,身为儿媳妇,嫁来块半年了,才做
过几次饭啊?”
“以后,家里的饭菜都让她做。”
现在的她,对于莉还是不待见。
阎解旷点点头,就去敲阎解成的房门了。
敲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他们是出去了。”
三大妈见状,心中很不舒服,不满道:“这阎解成,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一天天,就知道围在于莉身边。”
“没有一点出息,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啊!”
三大妈表情阴沉,发泄着怒火。
阎埠贵听着,嘴角抽搐。
他曾经跟三大妈结婚的时候,一开始偏向的是自己母亲,那时候,三大妈就非常不满,说什么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他妈一起生活啊?
那时候的三大妈,想阎埠贵偏袒自己。
在年轻的她看来,男人就应该偏向媳妇儿。
可是换做她当了婆婆了,她又觉得男人应该偏袒母亲,毕竟是母亲养育了他们,给他们吃穿。
说到底,三大妈这些年以来,其实一直没有改变,那就是不管如何,都要向着自己。
“好了,别生气了。”
阎埠贵望着三大妈,安抚道:“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快去做饭吧!我也感到饿了。”
三大妈闻言,大怒:“做饭
做饭,一天天,你们就知道叫我做饭,于莉也是女人,怎么不叫她做饭啊?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一起欺负我啊?”
阎埠贵闻言,面露苦涩。
他叹息一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三大妈睁大眼睛,瞪着阎埠贵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阎埠贵,似乎阎埠贵的回答如果不让她满意,她就要随时准备发火了。
阎埠贵眼睛转动,思考着该怎么回答。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