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闲聊中得知,这时一队在各个部落中游走穿插做生意的商旅。
“李修老弟,你就别谦虚了,从你拿出这不知名却异常好喝的酒水,和刚才初见你那是的处变不惊,我就知道李修老弟一定不是常人,不过我们不会追问的。谁没有自己的小秘密啊,开心就好。”
那汉子显然看出了什么,只是没有说穿而已。
果然做生意的人眼光就是毒辣,自己随便一点小细节,就让看出了自己刚才说的是假话,只是没有揭穿自己而已。
“老哥说笑了,这酒是我家乡的一种酒,叫桃花酿,就算在我家乡也是一种很稀少的美酒,”李修见汉子没有深究,就借助酒水转移话题说道。
“这样啊,那我可得多喝两杯,”汉子果然被酒吸引。
“放心,一定让老哥喝个尽兴。”李修说着又掏出两瓶,在汉子等人眼里,就跟变魔术一般,这群商旅,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凝液后期,正是一直在跟自己闲聊的汉子,其他的修为都参差不齐,有练气期的,有凝液初期的,显然汉子就是这群人的领头者。
不知不觉中,几人都酒足饭饱,连许久未曾
吃过食物的李修都吃上了几口妖兽肉,味道还不错。
“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就先去休息了,李修老弟随意就行。”那汉子也识趣的说道,说完就跟伙伴几人会自己铺位躺下,一会就鼾声如雷。
李修也回到分给自己的铺位上,盘膝打坐,听着鼾声,别有一番风味。
别看这里地处荒原,但是灵气一点都不比南海市差,李修引动灵气入体,一会就进入修炼状态,虽然吸收灵气对李修来说效果微乎其微,但是修炼从来都是积少成多,没有一步登天的。
后半夜,李修被一股寒意惊醒,李修散开神识,扫视一圈后,依旧没有发现古怪端倪,只是当李修突然转移视线,定睛望去。
终于看到一个帐篷后面,露出半张惨白脸庞,嘴唇猩红,女子模样,在这荒原之上的帐篷边上极为显眼,而去在李修看过去的同时。
那女子也直直的与李修对视,一双眼珠子的转动,十分僵硬古板,好像在打量着李修。
李修揭过身上的棉被,站起身来,打算对那女子不宜理会,正要提醒帐篷里的汉子们时,去发现,自己脚下的床铺毫无征兆的
不见踪影。
李修挪开一步,低头望去,床铺位置的铺位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滩血水,然后从血水当中,冒出一个个骷髅头。
慢慢的,上半身也显现出来,锈迹斑斑的铠甲,仿佛被人披挂在身上,兵器也从血池中抽出,最终摇摇晃晃的出现在李修身前,细数之下,竟然有十几个之多。
李修一跃而起,刚好站在一尊骷髅的肩头,不曾想骷髅被李修一踏,纷纷如灰烬散落在地,卫李修随手一挥袖,一道罡风拂过,所有骷髅遍如出一辙,纷纷化为飞灰。
卫李修再次看向帐篷后面,那位始终只露出半张脸庞的白衣女子,躲在帐篷后,掩嘴娇笑状,可是却听不到半点声响。
李修笑问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妖魔鬼怪出没?”
那白衣女子动作僵硬,缓缓抬起一条胳膊,指了指自己。
李修笑着说道:“我是说那种一拳打不死的。”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然后脸色狰狞起来,惨白肌肤之下,有一条条血管暴起,她一手做掌,打出一道掌风,汉子几人辛辛苦苦搭建的帐篷就被女子轻易的一章拍飞,朝着李修轰砸
而来。
李修一手向前递出,拳劲如墙列阵在前,迎面而来的帐篷遍被李修一拳震飞。
难怪要以半张脸面来见人,原来她虽然半面惨白,可好歹还是女子容貌,剩下的半张脸庞,只剩白骨,乍一看,就像只生了半张脸的丑陋女子,好不吓人。
见李修盯着那没有脸皮的半张脸看个没完,女子恼羞成怒,“嗖”的一声不见踪影。
突然李修感觉脚下凉意阵阵,低头一看,两只雪白的袖子缠绕这李修双脚,然后血水池子里钻出一个女子头颅,正是只有半张脸的女子。
也不知女子是何等遁法,竟然无声无息。
李修见女子只是缠绕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由她。
蹲下身子,李修和将将冒出头颅的女子保存同一水平线,仔细看着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置若罔闻,只是喃喃说道:“大人,真的疼,我知道错了,大人下手轻一些,疼死了……”
“行了,你这点迷心术对我没有用的,说说吧,你到底是何妖魔鬼怪,从实说来,不然别怪我打散你这一点点好不容易极起的灵识,”李修面无表情,冷淡的说道。
白
衣女子一会就不说话了,只是就这么跟李修对视,反而血池慢慢扩大,李修周边也血色笼罩,如同起了大雾一般。
“李修兄弟,千万不能大意,这女鬼就是荒原几十里的霸主,“嗜血罗刹”,传闻当年原本是一个部落大人物的侍妾,后面被大人物抛弃不说,还被折磨致死,由于怨气深重,死后化作怨灵,专门在这荒原寻找落单的人下手,吸取阳气修炼。”
“今日也是怪事了,我们这条路通过这么多次,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不知怎么就出现在这里,”
原来帐篷被掀飞的汉子几人已经醒来,正是那个一直跟李修闲聊的汉子在提醒着李修。
听着汉子的提醒,李修一阵无语,什么剧本,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李修肩头微微摆动,一股灵气从体内冲出,瞬间震散周身的血雾。
那白衣女子心知不妙,正要钻入血池中逃匿,被李修快速的击中额头,然后反手一把抓住脖颈,一把从血池里,硬生生从血池里拽出,重重的摔在地面。
白衣女子蜷缩起来,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李修叹了口气,“你在这样,我真的下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