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掩人耳目啊。”
李相感叹起来。
李修疑问,道:“哦?此话怎讲?”
李相答道:“家主请想,整个镇子,才多少居民,若这长乐坊,仅是单一去处,未免令人生疑,但是这个长乐坊,自是不同。”
李修点头。心中暗道:“这李相,果然是心细之人。”
他分析得没错,若这长乐坊,只是单一的地方,必会令人生疑,但是现今这个综合性的地方,怕是每个人男人,都心向往之。
不只男人,甚至这里还有吸引女人前往的,以为乐趣的地方。
其边上,有长乐坊下设的绸缎庄、首饰铺,更设有女红坊。也就是说,连男带女,都有可以被吸引到长乐坊一带的可能。
听了分析,童一道:“主人,我通过搜魂之术,更是感应到,宋先应在长乐坊的地下。”
“地下?好,带人去长乐坊看看。”
带上众人,李修奔了长乐坊。
听说李修前来,长乐坊的老板,自是笑脸相迎。
“李家主亲临,我小小长乐坊,彭壁生辉,失迎了。下次家主再来此消遣,提前通知一声,自有专人接应,真是失礼啊。小老儿,欧阳宇恕罪了。”
长乐坊的老板
,叫做欧阳宇,是个年龄看上去,大概六旬有余的老者。
按说,他这个年纪,本该在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钱这东西,够用就好,这个欧阳宇,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商人本色。
在欧阳宇身后,站在四个彪形大汉,一个个生得虎北熊腰,在往身后,更有几个年轻男子。看上去到与李修的年纪相仿。
“还不过来见过李家主?”
“是,遵父亲命。”
“是,爷爷。”
这个欧阳宇,到也是个儿孙满堂的人。
四个看起凶神恶煞的男子,正是他的四个儿子,每个都生得一脸横肉,看起来就非常凶。
欧阳宇的长乐坊,里面既然设有赌场,他这四个儿子,生得如此,到是很符合。
毕竟赌坊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也需要这样的人,镇得住场子。
在看他的几个孙子,到是生得皮白肉细,而且还有几个分明是男子,却如生了女儿身一般,若没有猜错,他这几个孙子,应该是专司风月之处。
若非如此,怎地他这几个孙儿,一点没有父辈的影子,反身上更多沾染了脂粉之气。
还真是奇怪的一大家子,祖孙三代人,竟
三代人从模样上,就分出三种类型。
如果不是一番介绍,谁会想到,他们竟是一家人。
虽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更有言一母生百万,可是这相差也忒悬殊了。
李修摆了摆手。
“不必客气,我只是随走走。”
“李家您请,天平,正一。你父子二,就陪同李家主这些人,四处走走。”
“遵命。”
次子欧阳天平,带着儿子欧阳正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引着李修前行。
“李家主,前面就是赌坊,要不要试试手气,赢了自是归李家主,若手气不好,一切全由长乐负责。”
“也好。”
李修并不是赌徒,但是为了查明情况,今天他还真想进赌场之地方瞅瞅。
到底是什么地方,让每个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甚至弃妻儿于不顾,也要赌,这种害人的地方。
如果不是为了查明暗中真相,这种地方,李修非但不会进入,让他看到此等地方,见一家砸一家。
李修骨子里面,自是嫉恶如仇的。
到了里面。
里面的空气,非常浑浊,各种汗味,混杂着污言秽语。
毕竟赌场这地方,有人欢喜有人愁。
赢了的,一高兴,随便就是一把钱撒
了出去,反正这钱来得容易,输掉的人,锤足顿胸,甚至红眼的在那里骂娘,想找人打架发泄。
“李家主,这只是散场,让您见笑了,像李家这种身份,自然是上面的豪场。”
说话间,就要引着李修前往更高级的,招待贵宾的地方。
因为当初设计的原因,想进贵宾场,先要经过这里。
所以欧阳天平,表达的歉意,生怕伺候不好,引得李修不满。
欧阳正一,更是直接了当。
“父亲,当初我就说吧,应该设立一个单独的通道,但是您和爷爷,都想节约成本,这幸亏李家主,不是那种计较的人,不然真是我等的罪过了。”
欧阳正一的小嘴,很能说。
就在一行人,准备拐过去的时候,突然间角落处,冲过一个大汉,生得人高马大,刚才似赌了,蜷在角落无精打采,没什么直观感觉,但是此人站起来,明显的高出他人半头的感觉。
虽然高大,但是他却不是很胖,又因生得较黑,他和形像,到像是半截黑塔一般。有高度没有夜广度。
“你,过来,跟老子赌一场。”
那高瘦男子,单手一指李修,拦住了去路。
见此,欧阳天平大怒。
“
臭小子,你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吗,你长了几个脑袋。”
“滚蛋,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他赌,输了老子赔一条命!”
砰!
一拳突然挥出,直接迫飞了欧阳天平。
以欧阳天平的身形,一拳轻松将他迫飞,可见此人力量也是惊人的。
欧阳正一见此,正要上前,结果那男子,只是借着挥拳后,随意一个抖身上灰尘的动作,接着用嘴不经意的一吹。
“一边玩去,死太监。”
呼的一下子。
欧阳正一,被一吹的力量,身形飞起。
“你,骂谁是太监?”
“骂你又如何,不去伺候那帮女人,跑这里来丢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