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禁闭室外面确定有人守卫。
但是欧阳长风要强行出禁闭室,这些守卫,又怎敢真正阻拦。
“少主,您若执意如此,还请不要让小的们难做。”
“好,得罪了。”
出手间,击晕了几人,欧阳长风直奔前面,要见父亲。
到了前面,才得知此时的欧阳长风,去了好运赌坊见李修。
“什么,李修他成了赌坊的老板,这种人……”
本来对于李修到来欧阳家,他就心中不爽,现在一听说,李修摇身一变,居然成了赌坊这种污秽之地的老板,他打心眼里看不起李修。
“我欧阳家居然沦落至此么?”
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同,欧阳长风,一直按大家子弟的风范要求自己。
一个赌坊,一个风月之地,欧阳长风最为不耻。
而余下的,如茶楼酒肆,虽然他心中以为,这也算正当职业,却到底属于下流。
他从小衣食无忧,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气。
凡为官、为贵、为书者,此为上者,余下流,皆不入流。至于他所不耻的两个行当,皆为下贱之辈,连不入流的资格都没有。
在他眼里,凡沾染这二道者,皆可按非人来论。
如此的欧阳长
风,闻听此事,怎不心中暗怪父亲糊涂,父亲不但与李修这样的人为伍,而且还主动屈尊,去了赌坊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
欧阳家,颜面何存?
“哥,你怎么出来了?”
此时,欧阳玉因为排解木诗晨心中苦闷,正陪她四处走动,却发现欧阳长风,不禁上前问道。
见是欧阳玉带着木诗晨,正在欧阳家走动,欧阳长风气不打一处来。
“四妹,你还说,若非你干得好事,我欧阳家怎会如此,你一定是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坏了。”
“哥,你说什么呢,诗晨她是我朋友。”
“朋友,我欧阳家交友,从上到下,无不慎之又慎,怎地到了四妹你这里,就改了规矩?让开!”
呼地一下子,近了木诗晨的身。
“我叫你一声木小姐,是出于礼数,你听着,我欧阳家,不是藏污纳垢之地,请你离开!”
被欧阳长风,不由分说,无故的往身上泼脏水,木诗晨岂会忍她。
“你,把话说清楚!”
“呵呵,难道非要挑明,你那以为主人的李修,不过一个不能以人视之的赌坊老板,所以你这个婢女,又会是什么善类!”
欧阳野望也不会想到,他不
过前脚离开,却跟着后院就起了火。
欧阳长风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木诗晨。
“欧阳长风,我敬你为少主,又客居你们欧阳家,但是你这般言语轻蔑,我木诗晨,也不能忍你!”
“不忍?呵呵,区区婢女,想在我欧阳家,反客为主么?”
“是又如何?”
两人当时就要动手。
如此情形,急坏了欧阳玉。
无奈的她,高喝一声:“父亲,您回来了?”
这一高喝,欧阳长风猛然回头,放眼整个欧阳家,也只有欧阳野望可以震得住她。
欧阳玉出此下策,也是没有办法,一头是兄长,一头是好姐妹,真要打起来,她竟不知帮谁,所以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借这机会,带木诗晨离开。
纵身间,两人奔了青枫别院。
现在李修既然搬去了赌坊,正好可以暂时将她安顿在别院。
青枫别院,是欧阳野望次子欧阳成林,一直暗中负责经营打理不说,而且欧阳野望,给了他自治的特权。
换句话说,除了欧阳野望以外,欧阳家的人,想要过问这里的事情,都要经得欧阳成林的同意。
说起来,这也算是欧阳野望,对于他的一种补偿。
毕竟欧阳家
的产业,将来早晚都要全部交到欧阳长风的手上,不过晚出生几年,同为欧阳家的嫡出。这让欧阳成林,如何心理平衡,所以暗中给他这样一处别院打理,也算是欧阳野望,为了维护兄弟之间的关系。
至于三子欧阳天明,欧阳野望也是自有安排。
眼见得二人往了别院方向,欧阳长风哼了一声。
“四妹啊四妹,你也是糊涂,也罢,先不管她们了。”
忙不迭的,欧阳长风奔了赌坊方向。
对他来说,现在成功说服父亲,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至于暂时躲进别院的木诗晨,他日自会找二弟提及此事,相信同为欧阳家子弟,二弟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不在分心,欧阳长风很快到了赌坊。
而此时,才到不久的欧阳野望,正和李修商量,到底要不要马上就去质问李天成。
按他的意思,此时并不宜找李天成质问。
还没有商量出最后结果,外面有人来报。
“老板,外面欧阳家的少主,让您出去见他。”
这伙计,并不敢直话直说,他进来汇报这话,可是比欧阳长风说得好听多了。
欧阳长风虽然受过良好的家教,但是他却骨子里面认定了,良好的
家教表现彬彬有礼,是用来对人的,而李修这种人不配。
他竟直言,让李修滚出来见他。
赌坊的伙计,自是不敢把原话转达,说得自是婉转了许多。
听得汇报,欧阳野望瞬间怒了。
他差点就要拍了桌子。
“这个逆子。”
说话间,就奔了外面。
此时,在外面大呼小叫,并且如泼妇骂街一样的欧阳长风,和韩成已经打了起来。
而萧十八和童一,也正闻风而动。
对于商量对策这种事情,他三人提不起兴趣,毕竟那是动脑筋的事情,还是交给李相好了。
“逆子,还不住手!”
“父亲,我……”
“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