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河也未料到,李修会这时到来。
对于李修与欧阳家的合作,他也是有所风闻,所以李修必然会来,意料之中。
但是未想到,李修会来得如此之快。
“好,请他在大厅稍等,我马上就到。”
就在他要到大厅会见李修的时候,牧家的管家牧天平叫住了他。
“家主,天平有一言,还请家主听完在与李修相见。”
“好!”
牧天平跟随牧天河多年,虽非牧家人,却被赐牧姓,不但赐了牧姓,中间还占了一个天字。
足见,牧天河对此人何等信任。
甚至牧天河都想好了,他百年后,自己的儿子牧野若有能力,自是顺利接管牧家,若能力不及,无法发扬光大牧家,这个牧天河取而代之,他亦无二话。
甚至这番话,他等于明与牧家上下说过。
而牧家上下,对于这个公开的秘密,都无异议。
牧天平,确有过人的能力。
当然,这也是牧天河的驭人的一种手段,越是这样说,他百年后,牧天平真好意思取而代之吗。。
相反的,这种信任给了牧天河,还怕他不死心塌地,效忠牧家。
凡事,都有两面性。
牧天河为人正直不假,但是有私心和算
计,也是真的。
而牧天河站在牧家立场,向他献计,既然不得不应下此事,不如干脆把事情进一步做绝,唯如此,才可保全牧家。
“所以,家主不妨直接暂奉李修为主,举牧家皆以李修为供奉,行那卧薪尝胆之事。”
“此计甚好,一步到位!就依你之言。”
随后龙骧虎步地到了大厅。
见面之后,一番寒喧,牧天河奔了正题。
“李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知李老板,早晚要来,也知李老板必为城主争夺一事。”
既然直奔主题,李修自然也是直言不讳,他正为此事而来。
牧天河道:“李老板如此爽快,我就明说了吧,若李老板自己要当城主,我牧天河绝无二话,不但可助李老板当上城主,更是愿意举牧家皆以李老板为供奉,但若为了帮欧阳野望而来,想说服我牧家退出,请回!”
李修闻听此言,心中甚奇。
“牧家主,愿助我为家主?”
“是!绝无二话。”
这下子反让李修为难起来,前面他答应了欧阳野望,会帮他争夺城主之位,现在牧天河说出这番话,不是等于陷李修于不仁不义么?
“牧家主,您是认真的?”
“若李板不信
,我可立下字据,并发下誓言。”
牧天河这番表现,让李修不得不信。
但是今日应下此事,等于宣布,欧阳家这个合作者,马上变成了竞争对手。
李修竟一下子,变得不知牧天河唱得是哪一出。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汇报,欧阳野望带了次子欧阳成林和三子欧阳天明前来拜见。
李修不知,顾正到了牧家后,又去了欧阳家。
他直接对欧阳家进行施压。
“你们欧阳家,不想退出,也得退出,不但要退出,更是要让李修成为新任城主。界主信物在此!”
什么样的人,什么样对待,对于欧阳野望,只有这样赤裸裸的威压。
随后,他更是明言,他已经去过牧家,并且李修变在牧家。
“欧阳家主,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我想不用我多言了吧。”
“是!殿主大人。”
欧阳野望当然知道,现在他没有选择,只有支持李修成为城主,这一条路可选,不然随时他的欧阳家,都会被灭族。
“连界主都亲自过问,李修他到底是什么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并且很有仪式感的,带着两个儿子,亲自来到牧家。
如果不是欧阳长风,此时尚在城主府,
此时欧阳长风,也一定要来的。
“长风不来也好。以他的脾气,只怕……”
他也是一番庆幸,现在欧阳长没在,不然事情怕不会如此顺利。
一夜之间。
欧阳家和牧家,皆为李修麾下家族,奉李修为主,举定阳城震惊。
城主府内,欧阳野望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
风风火火地直接回了欧阳家,而李天成也是甚为不解。
他只认为李修不过是欧阳家的合作者,怎地一夜之间,事情变成如此。
而欧阳长风才回府上,才知道事情真相。
现在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冷静下来一想欧阳长风,长叹起来。
“看来,为了欧阳家,只能如此了。”
欧阳天明站出来道:“大哥,你能这样想,证明你又进步了。没错,现在我们只是暂时委身于李修罢了。”
欧阳成林道:“没错,我欧阳家,怎会永远寄于李修这种人篱下?”
这三兄弟,对于李修,心中已经起了恨意。
但是一时间,却也奈何不得李修。
欧阳野望道:“你们最好收回,这可怕的想法,至少事情未明朗前,我不许你们这样想,难道你们三兄弟联手,就能斗过界主都要关注的李修吗?
”
“可是父亲,我们实在是……”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么?能屈能伸,向时而动,方为真君子大丈夫啊!”
“是,父亲,我等谨记。”
现在得到了牧家和欧阳家的力量,李修自然可以一展拳脚,不管到底是何原因,一夜之间,这两大势力,都发誓效力李修,管他真心还是假意,李修都具备了现在去城主府质问的可能。
这天,李修直接带人到了城主府。
“城主大人,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也没有想明白。城主的通行令,和青阳泰家人才持有的标记,怎会无故出现在一起,我而才入定阳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