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了李修感叹的萧十八和暗风二人,沉默不语。
就这样,主仆三人,都沉默着。
片刻。萧十八先开了口。
“主上,你说人生,有时候,是不是像一场赌局?”
李修也不知,为何萧十八突然这样问,虽然他身上还是没有改掉烂赌的毛病,但是此情此景,怎地就让和赌局联系到了一块。
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见李修疑问,萧十八后面的话,竟带了很强的哲理性,语带感叹道:“主上您想啊,每人都以为站到了最高点,可以看清楚一切,然后去下注,以为自己稳赢。”
听了这话,李修自是知道萧十八暗有所指。
“你是指什么,是说明雅慧,她在赌吗?”
“是!”萧十八只有这一字的回答。
而主仆之间,平时本就相处于兄弟,更多的话,不必多说,李修自然听懂萧十八话中所指。
三人目之所极,表面上扬国重兵把守,并且武器精良,但是实际这完全是硬撑出来的场面,明雅慧就是想赌一把。
他把注都押上了。
现在边境上可以看到的军队和武器,可以说就是扬国的全部家当,至于其他地方,看起来也有重兵把守,并且拉来
了大批武器,一切全是虚张声势。
她为得就是,给郑国以震慑。并且算准了,现在的郑国当中,无人懂得兵法韬略之事,自然天真的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只要郑国的人,心中生惧,她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而李修主仆,此时登高之机,竟看出,扬国内部空虚,不似表面看来,如此强大。
同行的暗风,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但是这个大时代下,他也发出感叹。
“没想到,大势推动下,连女人也开始研之道!”
暗风的这声感叹,发自肺腑,现在这个大势推动的时代,带兵打仗之道,他原本用得那一套方法,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在各国交战,都有了战略和战法。
随后,李修侧目,看向扬国方向。
“也不知,宇文大人此行,能否不辱使命。”
……
扬国,王城,大殿。
明雅慧躲在屏风后面,并未现身相见。
但是面对气势逼人的宇文忠,她必须出来。
见明雅慧出来,宇文忠语带冰冷的道:“雅慧夫人,你终于出来了。”
“宇文大人,果然一付伶牙俐齿,我不出来行么?”
宇文忠大笑:“哈哈,既
然夫人都出来了,我们不如好好谈谈。扬国此番所为,是不是要给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了这里,明雅慧也大笑。
“哈哈,好,那么宇文大人,要什么样的交代?”
大笑过后,他反而有种后发制人的感觉,虽然前面一直处于劣势,但是三言两语间,就有些扭转局面的意思。
见此,宇文忠也是发出由衷的感叹。
虽然有三分佩服这个女人,但是他带着使命而来,不是代表个人,自然不能辱没此行。
站定身形,高声反问道:“那就看大王,能给什么样的交代。而不是夫人你!毕竟夫人,无法代替大王!但是我宇文忠,却是代表郑王前来!”
一句话,又令得局面,出现了反转。
这是没有硝烟的战斗。
……
宇文忠和明雅慧,唇枪舌战的时候,风国。
此时的风国,又收了一批人才。
因为风国执行的国策不同,这些入了风国的各方面人才,此时都心中憋了股劲。
“早晚有一天,我们要证明自己。”
“呵呵,几位在这里感叹有用么,既然把持一切的乐平、怀康,不给机会,为什么不自己找机会?”
说这话的人,是专门以游说他人
为本事的,称为纵横之士的代表,叫做吕清月。
通过分析形势,吕清月觉得机会来了。
众人都觉得,这个吕清月并没有大本事,只是个耍嘴皮子的,这也算人才。
对他极度的鄙视。
看着他离开,进了王宫,背地里发出讽刺的声音。
“这样的人,如果也能称为人才,普天之下,就没有不是人才的人了。”
“呵呵,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们没听过吗?”
“没错,像这种耍嘴皮子的,不就是发挥不要脸的本色么?”
……
风国,王宫。
吕清月凭着一付伶牙俐齿,开始自我推荐,随后进了正题。
他直接提出,现在正是风国扩张领土的机会,只要郑国和扬国开战,他就可以游说他国,令几个大国间,互相争斗不断。
“大王,如此一来,我风国必可达到扩大版图的目的。”
蓝海平闻言大喜,吕清月所言,正说到他的心里,在他没有到王宫前,诸葛青山已经表达过这个想法,但是却苦于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诸葛青山,虽然师承柳中原,但是到底只是杂家,并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像这种游说他国之事,非能言之士,并且懂得灵
活应变的人不可。
正在这时候,吕清月就来了。
吕清月一番表达,让蓝海平内心一阵狂喜,当即就应了下来。
“如此,就辛苦你了,现本王任你为殿前行走,并为本王使者,赐本王信物,天子剑!”
此时,蓝海平也不知,之所以如此凑巧,全靠了一丝天道意志的庇护。
如果没有这样的庇护,又怎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正苦于无人出使,就有吕清月主动前来。
……
扬国,大殿。
宇文忠和明雅慧之间,到底还是谈崩了。
虽然她开出的条件,是以五座城池,做为交换,以平息事端。
但是现在的宇文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