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或许在未来,一些社会小青年,整个胳膊纹满了花臂,根本就不是一件多么夸张的事情。
但是在2009年,这种整条胳膊都纹满纹身的存在,真的是显得无比另类。
就好比在当前十分流行杀马特风格,用不了几年便会沉淀在历史尘埃中。
紧接着,伴随着一道道急促刹车声的接连响起,甚至这金杯大面包都还没有停稳,车门便是被里面的混混给提前打开。
很快,当三十几个小混混站成了一排之后,所给出的压力,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出来。
最为关键的是,因为时间的关系,现在的时间恰好已经到达了其他学生家长来接孩子。
即便是能够上得起这种幼儿园的,每一个家庭都非富即贵。
可别忘了一个前提,想必换成是任何一个成年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实际上内心都会本能的犯怵吧?
而孙大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眸子内所弥漫着的狰狞之意,在这一瞬近乎都欲要凝成实质。
毕竟孙大成引起为傲的底气已经来了!
三十几名小弟,看上去人数虽说不怎么多,但是在这陇西市,却已经算是最大的
一个势力了。
换句话说,想要碾压苏寻,分明就是杀鸡却用宰牛刀。
明明这一刻的孙大成心中无比的狂妄,但为了安全起见,依旧还是给自己的女人使眼色,一分钟之后,当孙大成打开了幼儿园大门,身旁被众多小弟所包围之后,这才露出了真正丑恶的嘴脸。
伸手对着苏寻轻轻一指,那架势,就好比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似的。
“就是这一家三口,男的先给我把腿脚打断,至于这一对贱人呢,待会就先给我抓回去!”
伴随着孙大成这一声令下,围绕在身旁的这些小混混,顿时二话不说,便直奔苏寻而去。
毕竟这种事情,这几年他们都已经忘记做了多少件。
只要是在不出人命的前提下,任何事情都会有让人出面承担。
“草!敢欺负我们孙哥,今天看我不弄死你!”
“在这陇西市,就还没有人敢对我我们孙哥不敬!他么的,待会顺便把这幼儿园给拆了!”
正当双方马上就要交战在一起的时候,忽然间,从拐弯的位置,出现了一辆警车,伴随着警笛声回荡而起。
一时间,尾随其后的一辆辆警车,
也是接连打开了警笛,毕竟在这些警察出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今天要做什么事情了。
换句话说,对于孙大成这种社会败类,这些警察实际上心里面也是被气的牙痒痒。
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只要有小弟帮孙大成定罪的话,孙大成基本上都不会出事。
但这次不同了,陇西市官方可是下了死命令,今天无论是任何原因,都必须要让孙大成绳之於法!
伴随着警车的出现,孙大成的脸色也是微微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又重新恢复了正常,很简单,先前的微楞,只是在嘲讽苏寻,竟是会因为这点事情而选择报警。
况且,对于陇西市的这些警察,但凡是有个级别的队长, 他孙大成哪个喊不出名字?
“先等等!等警察待会离开了之后在收拾这一家三口!”
很快,随着孙大成的声音回荡,三十几名小弟方才止住脚步,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是将苏寻一家三口的退路给彻底断绝。
一分钟之后,当孙大成眼睁睁的看着,警察的数量都已经超过了百人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作为一名经常跟警方打交道的老混子,自然此
时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
毕竟孙大成乃是知道的,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出动数量这么多的警车,甚至后方还跟着特警。
紧接着从警察中走出来了一名中年男子,年龄在50岁出头,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每一步落下,身上的气势都会徒增几分。
在这名中年男子的背后,那一队特警紧随其后,特别是经过孙大成的时候,竟是都没有多看孙大成一眼。
第一时间便是将苏寻陈雨诗以及的苏梦给保护了起来。
“李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一些兄弟来陪我接孩子,难道这种小事你也要管?”
孙大成的语气,明显充满着浓郁的不满,但这一番言语,却是无形之中将事情的严重程度降到了最低。
这要是放在以往的话,孙大成作为当事人,他说的话,自然会被重视。
可现在不同了,在高层的死命令下,孙大成的结局已定。
先不论德信投资公司前些日子帮陇西市挣回来的面子,光是秦海的浩轩集团,就足够让高层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说的难听一些,对于这些大企业而言,若是连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的
话,陇西市又有什么资格,去谈论经济的复苏计划?
一方面是对陇西市经济做出重大贡献的企业家,而另一方面则是陇西市社会底层的毒瘤。
究竟该如何取舍,这一点分明就不需要有丝毫的犹豫。
闻言,李所长冷哼了一声,看着苏寻认真问道。
“苏总,能不能大体说说事情的经过?”
两分钟之后,当苏寻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发展说给了李所长听之后,李所长二话不说,顿时摆摆手。
“把这些人包括孙大成家人在内,全部都抓回去!另外技术科留在现场拷贝监控录像,咱们警方是时候还给陇西市一个朗朗乾坤了!”
当李所长口中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现场瞬间便陷入了慌乱之中,不得不承认这些小混混打起架来一个个不要命。
但是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时间撑死也就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包括孙大成女人在内,全部都被压上了车。
至于孙大成的那个宝贝儿子,也是给请了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属于孙大成被抓走的消息,便已经传遍在了整个陇西市。
谁又能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