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媳妇疼轻点啊”
如今的苏寻,正龇牙咧嘴的大喊大叫,就饶是那身体,也是半蹲着,侧着头,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源自那耳朵的剧痛。
光是这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到都成为了本能反应。
至于反抗?那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在苏寻的字典里面,唯有面对陈雨诗之际,就没有这俩字。
“冲着谁?刚刚走了一个马小倩,如今又勾搭上了哪个狐狸精?”
这一刻属于陈雨诗的声音,充满着冷冽。
你说巧不巧,当她打算去帮苏寻洗衣服的时候,正好听到苏寻的那句话,毫不夸张的说,当场就气炸了啊。
原本闻风而来的苏洛水,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本来是充满着怜惜之色的,似乎当这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后,那情感也是潜默化得到了升华。
甚至苏洛水都想要帮苏寻打抱不平呢。
可是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那俏脸同样一冷,变脸的速度可谓是比翻书还要快。
从牙缝里生生的挤出了一个字。
“该!”
在仍下了这个字之后,没有半点留念的便转身离去。
“媳妇你真的是误会我
了我我委屈啊!”
因为陈雨诗依旧不断加大的力道,疼的苏寻都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苏寻倒也是想要去解释,可陈雨诗明显不给苏寻这个机会!
“误会?给老娘跪下!梦梦!把妈妈遥控器拿来!”
得到了陈雨诗指令的苏梦,忙活便是将遥控器拿了过来,不愧是贴心小棉袄,甚至还贴心的放在了苏寻的跟前。
仅仅是从这一幕,便足以看出,这几个月苏寻没少做这个动作。
“你不是想要解释吗?行!别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三次跪成中央六的电影频道!”
听到这句话,原本弥漫在苏寻脸上的期待之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咬牙,生无可恋的嚷嚷道。
“媳妇我比窦娥还要冤屈!”
可怜的苏寻,好不容易在脑海中想了一个完美的反击计划,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如今便是惨遭‘毒手’。
苏寻能说什么?就连那仅有的幽怨,也是瞬间就烟消云散。
正当苏寻跟陈雨诗打打闹闹的同时,远在上京市的苏家大院,这一刻的苏子轩,正穿着一身睡衣,站在四合院的庭院内。
趁着月色,能够模糊的看
到,在苏子轩的面前,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苏家存在百年,在深扎上京市的同时,家族人口繁衍的数量,更是到了足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最为关键的是,苏大海已死乃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那余温并没有完全散去。
苏大海既然能够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稳坐苏家代言人这么多年,岂能没有那牢笼人心的手段?
毕竟这些大家族,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别看平时摩擦不断,但依旧会第一时间同仇敌忾。
“陇西市所在省城的梁家?梁大海?”
正所谓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苏家人口众多,一些秘密自然不可能做到严密到不透风的地步。
这乃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况且如今在苏家的内部,属于苏子轩的这一脉,越是表现出可怜落魄,偏偏就越是有人,想要帮助苏子轩夺回属于他的位置。
当然真正驱动这一切的动力来源,依旧还是那金钱的份额罢了。
苏连山跟苏连岳兄弟二人正值壮年,如果真等他们退休,到时候的苏子轩,到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谁又能够保证,那时候的苏连山跟苏连岳,会将苏家代言人的身份
还给苏子轩?
苏子轩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
这段时间的沉寂,不仅仅是为了铺垫资源,更多的则是亲自去拉拢曾经属于他父亲的人脉。
不可否认的是,苏寻所在的这个国家,自古至今都避免不了一件事实,那就是人情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贯穿了整个古今。
纵然是人走茶凉,但苏子轩的出现,明显也是有了新的进展。
“对,我是听苏连山这么说的,也不知道那可怜的梁大海究竟是如何得罪的苏寻,但目前来看,用不了几天,省城的梁家也就该完了!”
仔细去听的话,甚至还能够从这语气中,听出些许窃喜。
毕竟人性就是如此,只要没有波及到自己,恨不得这热闹越来越大!
国人那喜欢看热闹的急迫,可谓是深入骨髓啊,上到七八十的下到五六岁。
可这一刻的苏子轩却是陷入了沉默,纵然是在月色下,那阴沉的一双眼眸,如今也是翻涌而起了凛冽的精芒。
这段时间,苏寻在成长的同时,他苏子轩也没有落下,特别是弥漫在苏子轩心中的杀父之仇,至今都没有让苏子轩忘却。
甚至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恨意愈发的浓
郁。
都说这酒是越老越醇,同样,憎恨这种情绪,也是能够毁掉一个人的理智。
“苏少爷最近你还是尽量多走动走动吧,苏连山跟那苏连岳,如今正想办法,让他们的孩子,正式进入集团工作呢,即便是美曰其名,从基层做起,但谁敢去指责?这分明就是在帮他们那一派系的人铺路!”
派系之争,跟人情一样,贯穿了整体古今,甚至纵观全球任何一个国家,大到那庙堂之上,小到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公司。
但凡是有人的地方,便存在着不同的派系。
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永远都不可能保持意见的统一。
既然存在着分歧,那么自然而然的就衍生了这所谓的派系!
果不其然!
苏子轩在听到这句话,那凛冽布满着精芒的眼神,更是在这一瞬,有着杀意一闪而过。
苏连山跟苏连岳的这种做法,分明就是蹲在他头上拉屎!
况且,在苏子轩的名下,掌握的股权并不在少数。
一时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