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没有脑海中存在着前世记忆,苏寻也是心里面明白,国外资本的掠夺始终都扮演着犹如土匪的角色。
始终都是他们同仇敌忾的掠夺其他公司的利益,这句话也不是危言耸听。
甚至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绝大多数的普通人,其实就是时时刻刻在帮他们制造财富,说的难听一点,跟原来的奴隶制社会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若是去掉了商业上撕破脸的竞争,富豪们破产和穷人逆袭成富豪的几率相差不多。
“凯琳德基金?”丁雷忍不住暗暗咂舌,但语气却是充斥着一种格外的兴奋“有些惨,不知道究竟是谁散发的谣言,在他们国家股交所下午开市之际,无数散户就跟杀红眼似的,全部都效仿咱们的做法,直接硬生生的让凯琳德基金惨遭跌停,到了最后,连凯琳德基金都选择不再出资金去救市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跌停收盘的时候,凯琳德基金每一股的价格,应该是不到11美金吧?”
得差不多直接跌没了三分之一,毕竟针对于这种基金上市企业,他们的跌停机制,跟寻常的企业不同,类似于小度熊跟网乐集团,
在股价下跌了百分之10之后,便因为跌停而暂时停止交易。
说白了,后续那一系列的股交所规则,都是基金协会专门替散户量身制定的。
想要让这些大资本亏钱,原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闻言的苏寻,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其实苏寻知道,除非自己始终对这些国外资本低头,不然的话,双方彼此之间或早或晚,都会撕破脸皮。
既然这样的话,倒不如拼一把!
人都是有脾气的话,更何况苏寻呢?
“我知道了,你们也多注意一下吧,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出手做空凯琳德基金的事情,是不会藏太久的时间,届时贝莱德基金肯定会再次令小度熊跟网乐集团跌停。”
苏寻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但接下来从丁雷嘴里说出来的言语,却是让苏寻表情有些微愕。
“放心吧,我先前已经跟李总商量好了,不管贝莱德基金究竟会不会再次出手,我们都会想办法开始回购股票,大不了回国内上市!总好比被这些国外资本威胁强的多!”
二人在挂断了电话之后,苏寻也是重新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表情有些失神 ,从嘴里
发出了一道长长的叹息声。
明明关于秦培培的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但从严格来说,这又算是什么所谓的解决?难不成真的就注定了,这辈子秦培培会因为一个意外,而被彻底困住?
秦培培性格天真,哪怕包括秦海在内的秦家众人,都没有将责任都推到苏寻的身上,可苏寻依旧还是觉得心生愧疚。
陇西市说大不大,在发达城市的眼里,就跟一个还没彻底发展起来的五六线城市没有多大的区别。
谁又能够保证,未来在陇西市这一亩三分地界中,苏寻不会遇不到,那个体内流淌着他一半血液的孩子?
苏寻是做事冲动,但并不意味着苏寻到时候真的能够狠下心。
想着想着,苏寻觉得头疼,只是在看了时间之后,索性摇摇头打车直奔大众驾校而去。
毕竟再过3天,苏寻就要去车管所考科目一了。
哪怕隔着大洋彼岸,甚至因为两个国家经纬度的不同,在这12个多小时的时差下,依旧还有人在趁着夜色,发动人脉关系。
毫不夸张的说,凯琳德基金股价被做空,若查出来是竞争对手所为,倒也没什么事情,毕竟诺大的
华尔街,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谁都想从竞争对手的身上撕咬下来一块肉。
但如果这一切的行为,乃是其他国家的资本做的,这无疑就是抡起右手,狠狠的抽在了华尔街的脸上啊。
不光整个凯琳德基金如临大敌的进行调查。
要知道,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只要权力大,是完全可以通过账户的ip地址,进行粗略的定位。
最让人惊讶的是,连贝莱德基金的创始人分克,也都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惊动了。
在他眼里,无论是选择拉拢亦或许是打压德信投资公司,这本应该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才对。
可自从属于他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至今都没有让他看到满意的结果,但倒是连凯琳德基金都已经是深陷泥潭。
最为关键的是,在分克的心里面,隐约的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莫名的认为这一切的背后,跟苏寻脱离不了任何关系!不得不佩服华尔街神通的敏锐性,基本上已经算是猜的八九不离十。
况且这种全新的做空股价的方式,也是令分克眼前一亮。
但别忘了一个前提,任何事情最终都需要那铁一般的证据摆在
桌面上才行。
一时间,有了分克的人脉关系开始发酵,当倍德莱基金所在的国家,都已经到了凌晨2点的时候。
一份详细的账户信息资料,便已经摆在了分克的桌子上。
诺大的办公室,就只有分克一个人,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够看到属于贝莱德基金的这栋大厦,却是在高层亮着灯光。
没办法,下面的基层员工可以到点下班,但他们这些高层,分克在没有离开的前提下,想要回家的想法,俨然就是空谈。
毕竟谁都不想因为这个原因的,而被分克找到了怒斥的借口。
这份资料详细到什么程度?不光有注册人的身份信息,而且账户内的每一笔交易,以及资金的来往支出,可谓是事无巨细。
这俨然就是分克所需要的最后证据。
做空凯琳德基金的家伙,除了苏寻之外,还有丁雷跟李艳红,当然在分克的眼里,自然已经猜到了,丁雷跟李艳红,充其量也就是充当了打手而已。
真正起到作用的,依旧还是从一开始,便被分克视为了眼中钉的苏寻。
或许只有强者,才能够在冥冥之中感受到,同一类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