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可就大了
叮叮当当在厨房里忙活老半天,竭尽所能折腾出来几个菜,当了老半天奴隶的老王喜滋滋的吆喝表功:“小小姐,下来吃饭了,我做了你爱吃的!你咋不叫你家那口子?”
“嗯那个”太筱漪脸色有点红,“我下来的时候顺路去叫她来着,嗯她说下不来,让沧老师带上去吃。”
李沧端着饭菜,给老王一个你自己品的眼神,跑了。
老王咂么着砸么着,九分茫然一分痴呆的表情逐渐扭曲:“草尼玛,你什么意思?你个大畜生,你什么意思到底!你卑鄙!”
卧室。
“老王又在狗叫什么?”
“呵,断嵴之犬狺狺狂吠而已”
“呵,男人,真无聊”
“呵,海豚”李沧一巴掌上去拍出个花枝乱颤:“起来了,饲养员投喂!”
厉蕾丝趴在一坨被子里侧着半张脸,翻个白眼扭扭屁股,像条白白胖胖的蛆宝宝一样拱了两下:“你态度不好,渣男打人,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成牛夫人啦?”
“小茶包那套你学不会的,就别白费力气了。”李沧也在翻白眼,“牛夫人是吧,嫂嫂,你快张嘴,一会饭都凉了!”
“嘁,狗东西”厉蕾丝把床单往李沧头上一扣,“滚滚滚,拿去剪了集邮,看见你就烦!”
“我靠你丫倒是穿衣服啊!”
“你不会关门啊?”
“那这饭还吃吗?”
“干嘛不”厉蕾丝突然反应过来,斜睨李沧:“别拿你那些三俗烂梗点怼老娘!”
“这都能接,合着您也不是啥好饼。”
“彼此彼此,毕竟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同流合污了。”
“幼呵,大雷子同志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可不,老娘这辈子算砸你手里了。”
“我琢磨着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
厉蕾丝干饭的频率渐渐降低,最后顿住,愁眉苦脸的说:“你说饶其芳,生个女儿好吃好喝养20多年,给某些坏小子几句话白白哄走,天天洗衣做饭不说还被压在身子底下使劲祸害,亏的再大都没她心大,她倒好,凭啥还觉得是自己捡了个儿子昂?”
“那怎么能叫祸害呢,再说你啥时候洗衣做饭了,哥们还觉得是自己多了个闺女呢!”
“那要不您再努努力,争取一年四季不重样儿的穿小棉袄?”
“”
李沧噤若寒蝉。
嚯
裤子都没提呢说话就可以这么硬气了?我还十二个月呢!我还二十四节气呢!你你你这是诽谤!
俩人在屋里腻歪到中午,厉蕾丝突然脸一垮:“嘶,好疼,啊啊啊做女人就该拿高危工种补贴!”
“我靠,你别动,补贴这就来!”
李沧像只扑棱翅膀的鸡一样手忙脚乱,擎着补贴比比划划一副瞄准要往上湖过去的样子,浑身上下只穿了头发的厉蕾丝差点没给气撅喽。
“滚!神经病吧你个死直男!往哪比量呢!”
“不是,你干嘛去?”
“洗!”
“你不能沾水作啥妖呢又!”
“昨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呢哎呀你滚啊烦不烦!”
大日高悬,英雄迟暮。
八条腿的狗第三次朝两条腿的鸡发起冲击,脑门上所剩无几的毛宣示着最后的尊严。
冲鸡失败,头上多了4个包16道抓痕。
也就刚断奶的小狼蛛蓦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胜算可能不太大了,因为花花、邱小姐、狗蛋等等前辈意味深长、不满且危险的目光已经瞟过来。
于是小狼蛛昂昂昂的惨叫着一路颠儿回厉蕾丝怀里,好一通晾肚皮,隔三差五还拿眼珠子偷瞄外头的动静。
一众目光这才若无其事收拢回去。
花花给雄赳赳气昂昂斗胜了的公鸡一样的母鸡舔了舔丝毫未曾凌乱半分的羽毛,邱小姐则原地打了个窝,将储备粮盘在肚皮上等它打窝。
“昂昂昂”
小狼蛛控诉着不公正的待遇,叫声凄凄惨惨戚戚,充满悲凉,所谓狗仗人势诠释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把这玩意炖了一人可是能啃两条腿啊。”李沧说道:“性价比超高!”
“嗯嗯”老王深以为然。
小兔崽子来空岛上不到一个月,已经展露了不俗的拆家天赋,至于旅行家技能所谓代表“幸运的小礼物”,他们压根就是毛都没见着一根。
“你们别吓唬小哈!”厉蕾丝冷哼:“小哈多乖啊,是不是小哈,呀,真可爱,妈妈爱你,木嘛”
哈哈,字二哈,号拆家居士。
小狼蛛和松鼠阿白、刺猬索尼克一样,已经是拥有了姓名的存在。
沧老师手底下的无数冤魂要知道有这种事大概率是要在厕所哭晕的,但凡我们有这待遇也不至于脸都没露直接被统计成数字啊!
鸡飞狗跳了一阵,又被嫌弃了一阵,厉蕾丝终于开始尝试对小东西下达一些诸如“坐下”、“站起来”、“打个滚”、“叼起来”、“叫两声”的指令。
成果斐然,小狗崽子夹着尾巴直接跑路。
可见狗通人性,但二哈不一定。
然而,傍晚时分,小狼蛛突然和一个破旧的油纸包一起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那玩意鉴定出来还有小币崽子的专门解说
一大包保存得当滇系风味的臭豆腐菌丝菌种:狼蛛哈哈在离家出走的游荡过程中发现了它,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并带回主人家中
老王:“草?它啥时候走的?这附近都特么没野岛的啊!”
厉蕾丝更是大喜,脸都兴奋红了,心肝宝贝的一通乱叫。
小小姐先是不可置信,打开纸包看了看,比厉蕾丝还高兴呢:“这是发酵豆腐时表面的那层菌丝!这个东西太有用了!菌种可以决定臭豆腐和毛豆腐的风味!和酒曲一样重要!”
李沧:“”
彳于口巴!
水质决定豆腐的好坏,空岛上现在有王氏空气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