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就这,秦蓁蓁甚至还挺不满的:“大热的天这么强壮的爷们居然洗热水澡?沧老师你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全是水雾,这让人怎么偷看嘛!”
“所以你现在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对吗?”
“ngua,沧老师你这样子我可就要批评你了,都说了是忠心耿耿嘛!”
“这就是你勒索人家打扫卫生阿姨的理由?”
“嘻,沧老师,人家跟你讲哦,夜店那个阿姨是个惯犯,不光卖假药,她还搞违禁兴奋剂生意咧,我哪有勒索她,明明是她主动给我的封口费,只有我,知道吗,只有我真的是在诚心诚意兢兢业业的帮你望风欸!”
“所以,那个大只基佬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偷溜进去了?”
“啊这”秦蓁蓁的脑袋瓜在一瞬间掠过瀑布般的浏览器记录和上万篇腐文开场,双眼迷离道:“那会刚好你空窗期诶,而且,而且他可是男的欸!我总不能要人家去女洗手间吧?”
就很有理有据。
李沧换好衣服,带着杨亦楠老两口在岛上转了几圈稍微参观参观,杨亦楠就说什么都不让他跟着了:“快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我和老索刚好今天休息,就是过来随便看看,刚才那个天然水潭真不错啊,我们这一身汗先去游个泳,正好我手痒的很,厨房就在楼下对吧,一会做好了吃饭时姨再喊你,让你也尝尝姨的手艺,去吧去吧~”
索栀绘亦步亦趋的跟着李沧,李沧在那边和小币崽子素质对线,她就在这边托腮眼都不眨的看,时不时和秦蓁蓁笑嘻嘻的嘀咕几句,李沧也不是那种一旦思考起来就受不得打扰的人,很多脑洞都是在和老王他们聊天打屁的过程中灵光一现的。
索栀绘今天穿的是特别简单的小白鞋喇叭牛仔裤和白衬衫,干干净净跟朵小白花儿似的,忽然回头瞄一眼吊脚楼下的厨房,再看一眼秦蓁蓁,然后扯了扯衬衫领口,问:“我是不是穿太多了?他都不看我的!”
“嗯!”秦蓁蓁宝相庄严一点头:“你裹得简直像端午节的粽子,距离性感起码还有两枚扣子的距离!”
索栀绘:“三颗怎么样?”
“多了多了,露边边了,我怎么跟你讲的,注意尺度,要矜持,要欲拒还迎,男人就喜欢这种调调!”
“噢可是蓁蓁,你都没交过男朋友吧?”
“包好,包好的!我经验丰富!万篇论文打底!”秦蓁蓁露出康大叔看小栓般的表情,勾肩搭背,然后又突然特别嫌弃似的:“可怜的娃,你这十年到底怎么混的都在干什么啊,连男人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索栀绘调皮道:“他吗,他好像不太喜欢活的呢”
“难道床上也喜欢死鱼?”
“啊?”
“冲就对了,我去给你们望风!”
俩货一唱一和的互动给李沧看得一愣一愣的,都整不会了。
这是
换战术了?
刺激是真他妈刺激,也是真怕被他妈看到。
索栀绘昂首挺胸,钢圈都绷出了轮廓:“怎么样?”
李沧瞟一眼:“挺好个姑娘为啥总能给人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诶?”索栀绘不死心道:“真的没变化吗?”
李沧回头细看,索栀绘很配合的慢慢转圈,转到两圈半的时候,李沧说:“垫大欺客。”
索栀绘泄气了,自怨自艾的嘟哝:“就没大一点?就没白一点?就没嫩一点?亏我费那么多心思那么多力气还填进去好几个月的工资每天给她们做保养敷面膜!”
“我说,你是不是遇到推销骗子了,基地化妆品行业现在还没开始整顿吧?”
“韩工美业的!”
“对啊对啊!”秦蓁蓁远远的补充:“05g就要188枚命运硬币,拿金子铸一对胸出来都比那东西划算!”
李沧竖起大拇指:“牛啊牛啊!”
要说在抢劫这一块,那果然还得是咱带资本家金鱼精同志,跟她一比李沧感觉自己就是那不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的典范。
“祈愿:结合条目536、619,1024,大致分析提取血脉先后顺序对演化进程影响程度。”李沧扭头对索栀绘说:“你今天,好像挺高兴的?”
“嗯啊!”索栀绘倒背着手在老王空岛的边沿走来走去,小白鞋卖力的对付一颗石子,充满灵气的眼睛眯起来,整体显得很俏皮,“猜猜为什么?”
秦蓁蓁:“别看这身简单,来之前她可是足足折腾了我四个小时才弄好哦!”
“猜对了有什么好处,祈愿:删除条目1663,算了,便宜你了,对埃斯特尔畸变体进行全面分析吧。”
“好处可多啦!”索栀绘继续笑眯眯的,“你不累吗?已经这么厉害了,一定要这么辛苦?”
李沧给了她一个特别奇怪的回答:得努力跟上她的脚步啊
“蛤?”
“我要一直是以前那个病病歪歪的模样,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出现在这里?没见过大荒囚天指有多精彩是吧?而且我现在就是在休息,你把手伸出来。”
索栀绘脸色顿时垮下来:“你怎么看到的,我明明特地穿了长袖衬衫!”
李沧瞟一眼她纤细手腕上的幽蓝色镯子:“厉蕾丝给你的时候没告诉你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说了啊!”索栀绘一本正经,“她说我练舞这么多年都没得上关节炎,要珍惜这种难得的体验!”
李沧不由无语,不过想想这也确实是大雷子同志一贯的风格:“这是造物,用大鲲鲲的血肉组织和神经节点做的,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己当然感觉的到——我说你能不能别笑得跟从婆婆那把传家宝骗来了似的?”
“我开心嘛!”索栀绘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镯子的造型分明就是一只猫!”
“什么猫,那是我从小小姐坐骑花花身上找的灵感!”
“原来我这么威风的?”
“知道吗,其实花花原来是有同伴的,现在有一部分被泡在白酒里,有一部分被大雷子当床垫。”
“那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