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看着李沧眼睛半睁半闭的样子,突然循循善诱魔鬼式耳语道:“哥,什么时候给咱把那位小阿姨也拉出来熘熘?”
“哥是从哪论的?”
“你是你妈的儿子,我是我妈的闺女,你妈我妈都叫饶其芳,你比我大三岁,放心,这声哥你当的起,合情合理!”
“以为她跟您二位一样有前科的?”李沧懒得跟她扯皮,呵了一声:“我搁这给您选妃呢?”
厉蕾丝一撇嘴,抱怨:“这死鬼真是小气。”
把大气不敢出的秦蓁蓁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惊肉跳的同时小脑瓜又忍不住冒出粉色泡泡和一系列难登大雅之堂的橘色幻想——女侠,原来您也不是一般人!
“诶,我说你也折腾这么多天了,有啥眉目没?”
“草稿打的差不多了,最近两天应该能出结果,主要我怕硬币不凑手。”
“蛤?咱手里的资源扒拉扒拉没一亿也有七八千万了吧?”
“你做梦呢?都兑了基本盘不要了?”李沧怒而起身,不过也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样子,又趴窝了,“尤克特拉希尔这次哥赔得裤衩子都没了!根本没几斤几两能变现的,实际捯不出多少硬币,再说吧。”
厉蕾丝当然知道这货是个什么尿性,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懒得跟他杠,把被她揉得快断气儿的索栀绘捻年画儿似的单手往李沧面前一托:“手感贼棒棒,捏两下解解压?”
李沧瞪眼:“你神经病吧?她tii是个人!”
“哟,这就护上了是吧,不信那您问她喽,保证人家一准儿喜欢的不得了!”厉蕾丝呵了一声,支起身子:“那什么,要不我过去?”
“那行。”
“啊~”
一声尖叫。
这虎娘们一甩手把还在卖萌作受气包表情的索栀绘直接就特么丢了,啪的拍进湖里。
“没点眼力见,给我让一地儿啊倒是。”麻利儿起身往李沧藤椅上一委,小幅度的蠕动着,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您方便伸手不,要不老娘勤快点自己把衣服脱了?”
李沧抬眼看了看水里那只吐泡泡的蒸汽姬再瞅瞅一脸濯清涟而不妖眉眼含笑的索栀绘:“咱就是说,您二位要是没点啥特殊爱好我指定是不信的。”
“老夫老妻了又没外人,该睡的都睡过了,您没睡过的我也帮您睡过,这咋还社恐起来了呢?”
“那您特么可真是我亲兄弟铁哥们!咱能稍微闭上嘴不?”
“噢,用的时候就让老娘大点声,不用的时候就闭嘴呗,人心不古啊,您可真是现实~”
“¥”
爷今天脑子上酒蒜里拌嘴,爷不跟你计较。
厉蕾丝跟条蛆宝宝似的往后拱了拱:“您没想法这哥们难道也没想法?难得双核同步了这是?”
“不是你tii到底想干啥?!”
厉蕾丝就撇撇嘴:“要不是我一早知道您把老王捅死了,现在脑子里指定跟蓁蓁那腐女是一个画面儿。”
秦蓁蓁:“欸?”
“哥们这叫始终如一。”
“您可别,饶其芳占三分之二我的剧情只有一条线,您这样讲话我害怕。”
“我特么当时就不应该救你!”
“不救我现在就没人阴阳怪气您了是吧?”
“何止,还不用给你擦屁股呢,更不用脑袋上顶个轨道线净街虎铁公鸡的名声——你别闹!”
厉蕾丝扭头抛个现学现卖的媚眼,又拱:“一个给您用,两个给您看,您说说,我是不是特诚意满满?”
这下反倒把李沧脸整红了,一骨碌翻到地上坐着,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嚯,还真害羞了?”
“滚!”
厉蕾丝已经笑得跟个单缸柴油机似的,鹅成一片。
厉蕾丝下水的时候,秦蓁蓁简直就是一副春心荡漾芳心暗许的表情,极其狗腿的揉肩捏背:“蕾蕾姐,你要是个男的我绝对选你不选沧老师,太凶了太凶了,真的太凶了,还有还有,沧老师一直这么e”
秦蓁蓁这会儿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厉蕾丝舒服的直哼哼:“呵!那个不争气的社恐瓜皮面具人?看见那个万年不变的、制式的、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了没,他要是绷不住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比正常人,不,比你想象的都精彩多了。”
秦蓁蓁翘起大拇指:“那能让沧老师破功的人一定不多。”
“灾难发生前这种时候肯定不在少数,现在估摸着应该只有老娘一个了。”
“为什么?”
“他不大喜欢留活口。”
“”
厉蕾丝拍水撩向默不作声的索栀绘,挤眉弄眼:“坏你好事,是不是恨老娘恨得牙痒痒?”
“你忍了我十年不也还留着活口嘛~”索栀绘从背后攀过来,和秦蓁蓁一道儿给小主捏起肩膀,“就知道你会过来的,今天我想看殄文碑,李沧没同意。”
“能让你看才叫怪了!”厉蕾丝很顺手的揽过索栀绘的腰,看着自己那似乎有它想法的爪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片刻:“还有,你最好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老娘是看透了不是活够了,那天的醉话你们俩也得给我烂在肚子里。”
秦蓁蓁都哝:“我本来也没听全”
索栀绘茶里茶气的一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转动。
厉蕾丝看见了,冷飕飕的飘过来一句:“老娘就是心软,那天就该把你直接送进磨坊和李沧一辈子难舍难离去,也算帮你变相圆梦。”
“明明是你话多,凭什么我死喔?”
“呵~”
“哎哎哎,别捏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这暴力的毛病怎么一点没改,捏坏了以后谁帮你分担火力?”
“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老娘同意了么你这茶里茶气的狗东西就惦记的跟个事儿一样,退一万步讲,就你现在这小身子骨,一日三餐都可以直接免了,李沧碰你一手指头你不得晕个三分钟起步?”
“你你你”
“该,自作自受,偏听偏信选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