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冥想,实在没能想起歌名到底是个啥,于是挥着拳头哼了两句,“‘你说你爱我你身边美女很多花开花又落转眼爱你一年多’好像是这么唱的,是个dj版,节奏挺好的。”
厉蕾丝:“姓李的,姓饶的,你们品味可真低俗,土嗨!”
“你懂个锤子,老歌是酒,历久弥香!”
“好大儿说的对!”
“哎呀,想想那时候也怪不错的,天天都能瞅见我好大儿,现在可好,几个月都不见起能见到一次!”
“嘁,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时候你确实能天天瞅见你好大儿来着,就是每天都要担心啥时候突然瞅不见了吧?”
“死丫头,老娘真该把你这张破嘴直接撕了!”
话题都转过去好几分钟了,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老王才突然回魂,爆出来一句:“握草!那辆巴博斯!那首歌!原来是他妈你小子唱的!我就说听着咋那么耳熟呢,李沧你丫特么的——”
李沧轻飘飘的瞄一眼老王,心直口快大老王自己就把话头儿憋了回去。
因为这货突然意识到后面的话可不兴说啊
嘶!
妙啊!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沧老师!
你tii居然带着腿精丈母娘穿辣妹装扮小情侣混夜店,你踏马真行啊你,在禽兽这一块您可真是从不伪装斯文!
(注:敲黑板,想补课的同学请转第七百三十五章本来无一物,whatarewanttodo?)
厉蕾丝不明所以。
金玉婧鹅鹅鹅的笑,对李沧的唱功表示充分认可:“嗯吶嗯呐,那天我也去了,谁能想到我们的沧沧公主如此博学多才,连我和饶其芳那个时代的歌都能唱那么漂亮,啧啧,当时夜店里的老阿姨们眼睛都在放光呢!”
李沧则是看向索栀绘:“那天你在?”
“在啊在啊!舞艺班的集体活动嘛!”索栀绘说,“人多不大方便过去,不过口哨吹的最响的就是我了,我班上的同学还给你点了一束花一支酒送到桌上呢,可你没收诶,她失落好久!”
“好多年了,已经记不清了”
“你不记得?”
“沧老师去那种地方每天都有人送酒,他怎么可能记得。”老王嗤之以鼻,“以前他穷的那会儿总在夜店一条街混,轻车熟路了都,该说不说的,那里面的小姐姐老阿姨出手就是大方,酒水果盘小点心沧老师自己一人儿吃都吃不完,老夫当时还跟着混了不少呢,白嫖的东西那吃起来格外香!”
金玉婧笑不活了,翘起大拇指:“堪称新时代自力更生的典范!”
李沧多少有点脸热:“好汉不提当年勇,咳咳,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不过我还是冤种啊,挣的第一笔工资买了大平层装了修还没等我正经住上呢就tii跟着地球一道整个儿裂开了,这个世界对普通人可真是恶意满满!”
嚯~
您这还叫普通人呢?
“就是就是,我儿砸多不容易啊,一个小娃娃刚懂事儿,他可以说是一路要饭把自个儿养活这么大!而且还养得这么帅!”饶其芳眯起眼睛,眼中慈祥甚笃,“不像某些没锤子用的黄毛丫头,白白花老娘几十万还把自个儿吃成了个地缸,到头来还得老娘花大价钱送到国外治病,呸,她是怎么好意思的呢她!”
厉蕾丝:“???”
摊上这么不靠谱的爹妈老娘都没好意思抱怨呢,饶其芳你好大的官威!
金玉婧感慨着:“要是没有这场意外”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老王嘿了一声,“这个弔毛那几天大概齐觉得是自个儿快挂了,连老子都被他糊弄着支走了,妈你也是吧,谁能想到那会儿病病歪歪的家伙,一眨眼就tii突然活蹦乱跳的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在空岛上收到这货信息的时候有多诧异,妈的,合着老天爷还真饿不死瞎家雀啊!”
厉蕾丝难得沉默。
索栀绘则是痴痴的望着李沧,沉迷、执拗、且感动,她上次和李沧交流过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其实是类似的,让她又惊又喜,小茶包显然是个情感充沛的姑娘,这点残忍的善良已经足够让她眼中氤氲泪光。
李沧回手捏捏仍旧嶙峋突兀的脊椎:“好死不如赖活着,两年下来多少也消了点,没以前那么恐怖,我估摸着按这个进度再有个十年我也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脊柱沟,多是一件美事啊,本人对别人的美人沟那可是羡慕的不得了,果然人还是没什么就想要什么!”
饶其芳也伸手进去捏了一把:“啧,好大儿,那你就不想问问有多少人羡慕你这条根骨?”
李沧痒的一激灵:“您是说灾难发生前还是发生之后?”
“鹅鹅鹅!”
厉蕾丝极其鄙夷这种母慈子孝公然秀舐犊情深的行为:“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整得就跟老娘才是捡回来的那个一样对你们有啥好处似的,不知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吗,一天天就离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身上可是有您一半的功劳呢,血型也随您,您现在说我狗嘴?”
“小王八蛋我看你就是欠练——你给老娘过来!还想跑?!”
“”
一群人再一次见识到了源于血脉的压制力,轨道线上天老大她老二一个不服两个不忿狗从她身边路过都得挨俩大逼斗子的大雷子同志所受到的教育属实是正常人类所无法企及的,活该人家战斗力这么牛逼,我妈小时候要这么训练我tii坟头草一早都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老王和李沧一样兴致勃勃,不过出发点可能会略有出入:“啧啧,我最喜欢看两个女人打架了,噢哟,这一拳,地道!嘶,我说沧老师,大雷子最近长进了啊,她现在是真敢啊,嚯,下手够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