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得偿所愿,索栀绘的眼睛都在熠熠生辉,简直比项圈上的宝石还要闪耀。
“你们两个哇你们不对劲!”
“嗯”
“蛤?”
秦蓁蓁一脸懵,完全不明就里,这怎么就轻描淡写的认了呢?
不过她随后就被一群人拉去蹦那个空中飞迪了,这种既复古又邪门的体验很容易让人上头,包括场子上下、基地明里暗里安排的人打起一万分精神死死盯着空中孤岛上的大个儿活祖宗们。
过了一会,傅锦心一身汗水的回来休息:“姐夫你不去吗?那个岛上超级好玩的!像站在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太阳上面,周围都是你熟悉的人和朋友,灯光从脚底透上来,不用一个小时就能走遍那个小星球的南北极和赤道!”
李沧赶紧摆手:“头晕,我不适合这个”
“那我叫他们回来卡座玩游戏也是一样的!”
“别!”他像个老干部似的抱着保温杯,时不时抿上一口半口,语气格外沧桑,仿佛看破红尘,“之前你们蹦那阵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蹭卡的趁乱捏老子屁股!我tii都不知道那是男的女的!”
“噗”傅锦心笑的不行,“姐夫,我发现只有这样子的你才会显得真实一点诶,平时那个,高不可攀,难以仰望!”
“嗯?”
“真的有啊,刘哥黑哥他们几个,平时嘴皮子可碎了,一见到你,连话都不会说,莎莎姐发火揍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那么安静呢!”
“行吧”李沧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散场的时候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今晚上我就指望它活过来了!”
“那我再去玩一会!”
“去吧。”
傅锦心前脚刚走,后脚老王就一屁股坐在李沧旁边,捏着啤酒瓶子就跟捏了支口服液似的,猛灌两口:“喏,礼物送过来了,一会大家把东西给她就成,我专门让人挑的,都是些女孩子喜欢的首饰化妆品之类的。”
“嗯。”
“不是我说沧老师你这么上心是铁树开花了?”
“屁,老熟人了,她还有个不错的技能,也决定留在缇丽,这次小阿姨的收益还多亏了她,按说分她一份都不为过,结果人家没要。”
“我以为当时那个赵嵗亮算运气的,没想到运气更好的在这呢,选缇丽不选基地,有眼光,啧!”
“缇丽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制度上。”
“嗯哼”老王贼眉鼠眼,“义父,打个商量,明儿给老子打个掩护呗?”
“谁?”
“诶呀,就是那个裴大主持!”
“嘶,对着那张国泰民安脸,您还真下——”
“三十金瓜子!”
“一百三!”
“成交!”
老王虽然时常出去鬼混,但至少伊莎贝拉柯蜜儿白花子分身小姐姐这些人还都是放到明面上被太筱漪心照不宣的,对于他本人脾性来讲,已经极为克制节制,有一说一,这个货对洗脚的热爱和执念某种程度上其实是要胜过职业的。
李沧搁心里刚夸完这弔毛,就听这货狗狗祟祟的说:“诶,你那些破工分卡要是不用,拿来给我呗?”
“嘛?”
“刚才搭上一个银行柜姐,银行新成立嘛,小姐姐吃土好几个月了,我照顾照顾生意,穿那个制服的老子还没咂么过啥味呢!”
“”
hetui,他妈的,就当我没说过。
从夜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群东倒西歪的货硬是要兜风,某些娘们还不让找代驾,非要亲自开,迫不得已,李沧只能呲着牙自己上手:“老王开后面那辆,我开这个,剩下的,你们几个——”
李沧把车钥匙和厚厚几沓工分卡甩向暗处,几男几女平头短发的临时代驾满脸无奈的走出来,上了车。
完犊子,又被发现了。
明天不光得写那又臭又长的检讨,还得忍受同行的嘲讽奚落,这事儿、这种朝不保夕的无效潜伏在他们这一支人里都快流传成一个梗了,俗称死神抽签,指不定哪天他们这些活祖宗心情不好就会临时逮一个幸运儿出来跑腿。
不过想想那一摞子卡牌,貌似检讨也就没那么难写的样子,大不了买个枪手代笔呗,我瞅楼上那几个狙击狗大小长短就挺合适!
一路嗷嗷怪叫。
她们还把车载音箱打开钻出车顶隔空拉歌,所过之处时不时就响起一串被扰了清梦的骂娘声,妥妥的鬼火行为,道德底线极低。
“李沧你来!”
“我tii开车呢!”
“你还超载呢,正经人谁开车的时候副驾驶上两个小娘皮叠叠乐啊!”
“”
李沧只能接过话筒,副驾驶上的索栀绘抱着秦蓁蓁,四条雪白细腻的腿子整整齐齐的撇向他这边,眼睛眨啊眨的,还鼓着腮帮子啪啪啪鼓掌,一副期待的表情。
“我给你拿着话筒!”
“老板唱一首吧,别摸了!”
“诶呀,早知道应该穿小袜子的,e,我穿黑的,你穿白的,视觉冲击感更强”
“现在穿?”
“车上有?”
“好像还真有!”
“嘿嘿”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几辆车和一群人的加入却是让这个烟火气息十足的喧闹地界儿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很快就恢复了。
基地什么人没有啊,到哪儿都不缺满世界鬼混图新鲜的乐子人,某种程度上这种人往往是安全无害的,至少比那些本地小混混安生的多。
秦蓁蓁喜滋滋的说:“啊这!梦开始的地方!这是单向跃迁点的碉堡诶!我就是在这、在前面那条街上第一次见到沧老师的诶!”
“对,那时候秦姑娘穿着军装端着枪,可飒!”车开不进街道,李沧下车领着路:“哟,东哥,阿妹姐!”
即使是凌晨,小院里依然一桌一桌的几乎坐满了,大东和阿妹正在自家小院里忙乎着,听到声音一回头,惊讶的不行:“啊李”
阿妹猛的推了大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