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姐,怎么大老板又来了?他整天都没事干吗?”林曼小声嘀咕道。
沈眠弯了弯唇,“你先出去吧!”
江祈寒来找她,大概是因为在医院没有理他的事。
只是她暂时猜不到江祈寒是来为温简打抱不平还是其他原因。
“可大老板的样子看起来好凶啊,他不会家暴吧?”林曼看到江祈寒一脸寒气地往这边走过来,心里有点担心。
听说豪门里好多那种心态扭曲的男人,家暴,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谁知道眼前的大老板这副好看的皮囊下是不是有一颗变态的心呢。
沈眠莫名觉得好笑,“你赶紧走吧,再不走说不定大老板直接把你开除了!”
林曼也真是敢说。
要是江祈寒听到,估计会立马让她走人。
“那我走了,要是大老板对你动手,你就叫我!”林曼还是担心沈眠被欺负。
“好,我知道了!”沈眠赶紧推了她一把。
林曼飞快地跑了。
沈眠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她说的话,不禁笑出声来。
江祈寒走到她面前,拉长着脸,冷声问,“你在笑什么?”
沈眠摇头,“我没笑!”
明明脸上的笑容还没收起来。
江祈寒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沈眠,你去医院干什么?”
他没有派人去查,他想听她说。
小脸撞在男人的胸口,鼻尖微微有些发酸。
沈眠揉了揉鼻尖,仰起头来看他,“我去看了傅知归,你为什么和傅知归一起喝酒?”
江祈寒听到傅知归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冷,“傅知归对你说了什么?”
傅知归向沈眠告状,沈眠这是来质问他?
“他什么都没和我说!他只是喝到酒精中毒,胃出血在医院抢救,恰好我知道了这件事而已!”沈眠皱着眉心,“傅知归不能喝酒,更不能和你的酒量比!”
还好傅知归没事,要真是出点事,江祈寒和他一起喝酒也有责任。
“你心疼他喝醉了,就来质问我?”江祈寒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神阴鸷,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
沈眠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和他掰扯太远,“我不过是想说,我知道傅知归喝醉去医院抢救,然后就去医院看了他,并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他问她答而已。
更何况,傅知归本来就没有对她说过什么。
为什么非要想得那么复杂。
“沈眠,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江太太!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去看别的男人!”说的理直气壮。
“我的身份是江太太?那咱们律所的人为什么都一致认定你和温简是未婚夫妻?”沈眠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祈寒,“等你哪天约束好了自己再来和我说这样的话!当然,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回去把东西搬走。
他们很快就不是夫妻了。
哪来的以后!
江祈寒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不爽,急欲想找个发泄口。
一伸手直接将沈眠抱到办公桌上。
低头把唇堵了上去。
像是为了惩罚她似的,用力的啃咬起来。
“嘶……”沈眠吃痛,扬起手往男人脸上拍了一巴掌。
江祈寒抬起头,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快速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沈眠不得不用力的挺直身体,那尖挺的地方,格外的诱人进行。
江祈寒被挑起了欲望,手伸进她的裙子。
沈眠压下心头的慌乱,急急地说:“江祈寒,这是律所,是我的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闯个人进来!你要是想官宣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介意!就怕到时候温简在律所会被人嘲笑!”
江祈寒那么爱温简,肯定舍不得温简被人嘲笑。
江祈寒作乱的手停下,低头咬着沈眠的耳垂,声线暗哑,“沈眠,你在害怕吧?”
如果这女人真的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在应该费尽心思勾引他才对。
可她现在却在急着阻止他。
自从提出离婚之后,这个女人的行为就全都变了。
以前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爱,如今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这说明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他本来就不想和她谈感情,可是当发现沈眠不爱他的时候,他又感觉心里很失落。
沈眠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好笑,“的确我在害怕,我就是怕温简被骂是小三,然后再倒打一耙说是我抢了她深爱的男人!”
温简惯会撒谎卖惨,最后又编排一通她的不是。
到时整个律所又是一片流言蜚语。
这个圈子那么小,传着传着就传开了。
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江祈寒是夫妻!
女人的眸子清澈又明亮,说话坦坦荡荡,江祈寒不禁想,这个女人能打赢官司,除了能辩,还会装,更会演……
就她这一副清纯的样子,任谁都不会觉得她在撒谎。
江祈寒敛眉,被她这么一说,身体的欲望倒是散了。
但莫名的,他居然很渴望亲她。
“江祈寒,你来律所是特地找我的,还是有其他事?要不,你先去办你的事?”沈眠问得很小声,生怕不小心说错话得罪了眼前的男人。
结果她刚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盛夏的号码,她赶紧接了。
“小夏,怎么了?”
“眠眠,我给你买了换洗衣物和用品,等会儿你下班我和他一起去接你。”盛夏的语气明显地开心了许多。
“好。”她想拒绝,却又不怕盛夏难过。
江祈寒伸手来抢手机,沈眠吓得赶紧往怀里塞,一不小心触碰到屏幕,点了免提。
“你别告诉江祈寒那个狗东西,以后就让他和温简那个贱人锁死!渣男配贱女,天作之合!”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