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用力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再说十遍也改变不了我们之间作为床伴的关系啊!不过景沐阳,我这么想你不应该很开心才对吗?不用担心我以后会因为你要娶别的女人和你闹!”
她和男人在一起这几年,她一直都告诫自己不能爱上他。
毕竟,失去心爱的人的感觉太疼了。
景沐阳冷笑,“床伴?你就是这样定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既然只是床伴,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说完就把盛夏捞起来转身扔到沙发上,随即解开皮带……
盛夏痛得大叫起来。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他的惩罚。
最后那一刻,男人张嘴咬住她白皙的肩膀。
实在太疼,盛夏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的声音哑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松开她,穿衣服的时候冷眸看着她的头顶,冷笑出声,“手机保持畅通,我有可能随时召唤你!”
说完掏出支票薄写了一张支票扔到她面前,大步离开。
盛夏透过落地窗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这个男人比半年前更凶狠,更残暴!
不过,她庆幸的是没有爱上他。
不然,她在被男人这样对待之后,肯定会难过得想死。
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儿,盛夏才感觉身体能够动弹了。
扶着沙发站起身,一步一步往浴室挪去。
站在镜子前,她看到肩膀上的咬痕在流血,这下她才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痛感袭卷全身。
撑着身体洗了澡,回到房间,打开了男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袋子。
是林记的海鲜粥。
从这里开车过去至少要半个小时。
她自嘲的笑笑,要不是他对她那么狠,她都会以为这个男人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
不然这大半夜的怎么会跑那么远去给她买一碗粥!
不过,现在她很饿,也顾不上多想,拿起勺子就喝起粥来。
被折腾了快一天,她是真的饿了,喝完粥,补充好体力就可以回家了。
她和男人以前在一起,每次都不会在一起过夜,都是男人想要了就打电话叫她过去,没有前戏,做完分开。
说床伴都显得两人亲密了些,准确说来应该是p友!
喝完粥,盛夏的体力恢复了些,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衣服被男人扯破了,根本没法穿。
盛夏纠结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准备给沈眠打电话。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盛夏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浴巾,大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外面,发现是男人身边的贴身秘书,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迟疑了一下,她还是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脑袋探出去,“你好,有什么事吗?”
秘书把袋子递给她,“盛小姐,这是景少让我送来的!”
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她,就发现她的肩膀上有血渗出来。
不由愣了一下。
景少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生气,两人这是打架了?
“谢谢!”
盛夏道了谢,接过袋子,随后把门关上。
换好衣服走出酒店,她打车去了医院。
虽然尴尬,但她还是要赶紧把肩膀上的伤处理一下,不能留疤。
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这个位置被咬伤,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夏倒是无所谓,全程淡定。
反正医生又不是她认识的人,知道是男人咬的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她刚处理完伤口出门,就碰到了陆屿城。
陆屿城的嘴角流血,脸颊上也有淤青,样子看起来实在狼狈,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似的。
盛夏知道陆屿城一直和沈眠作对,不想惹他,赶紧低下头,假装不认识他,从他身边经过。
陆屿城伸手抓她,恰好抓到她的肩膀,“你什么意思?看到连招呼都不打!”
他刚和唐末在酒吧打起来了,心情本来就不好,结果盛夏看到他像是躲瘟疫一样的,他心里更是烦躁。
唐末那个私生子一出现,他真是什么都不顺!
盛夏痛得脸都白了,“陆屿城,你赶紧松开我!”
她从小跟在沈眠身边,认识不少这个圈子的富二代。
因为江祈寒和温简的原因,陆屿城总是针对沈眠,她十分讨厌陆屿城。
你要舔温简是你的事,但你踩着沈眠来讨好她,那就挺让人恶心的。
“跟在沈眠身后做狗做久了,见人就咬呢!”陆屿城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出气,现在盛夏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加上她和沈眠又是最好的闺蜜,他当然不会放过盛夏。
盛夏一脚踹在他的腿上,陆屿城吃痛,条件反射地把手松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盛夏并不怕他,挺直背脊说道:“我没惹你,你凭什么抓我?再说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堂堂陆家大少爷会不知道吗?让你放手你不放,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她心情还不好呢,干嘛要受这份窝囊气。
陆屿城看她伶牙俐齿,不由冷笑,“你想惹怒我?先想想自己有没有能保住自己的本事!毕竟,现在沈眠和江祈寒关系僵着,她都自身难保,更不可能救你!”
盛夏想起之前因为教训温简,结果被温简陷害,差点害得沈眠进局子的事,气焰顿时就灭了,掀了掀眼皮,说道:“刚才是我太鲁莽了,还请陆少高抬贵手放过我!”
不想连累沈眠,只能认怂。
陆屿城的心情好了几分,“赶紧滚!不过,要是你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就别想好过!”
盛夏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是沈眠之前说的去医院做彩超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确定是双胞胎。
正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