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回来,我亲自去找她!”江祈寒的话语如同寒冰般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沈眠在一旁听完两人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交织着不屑与讽刺。
温简出事,他亲自去找!
她出事,他在陪温简!
到底是人不同!
江祈寒挂了电话,低头看着沈眠一脸讽刺的笑容,挑了挑眉,“想说什么?”
他哪里惹到这女人了?
沈眠冷哼,“你赶紧放了我,去找你的女人,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到时又得怪罪到我的头上!”
以前她可是背了不少的锅。
温简有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推。
江祈寒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我早就解释过,我和温简之间,并没有任何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沈眠笑意更甚,“是,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你没必要向我解释!好了江祈寒,你闹够了吧?闹够的话赶紧让我走!”
她在里面,冯原肯定担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冯原的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格外焦急:“眠眠,你没事吧?眠眠,我马上踹门,你离门远一点!”
江祈寒听了这话,心口积郁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快要冲出来的怒火,目光再次落在沈眠身上,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中闪烁着不容抗拒的光芒,“江太太离开我之后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该不会是拿着我给你的钱去包养小白脸吧?”
要是让他查出来真是这样,他能把那男人杀了!
沈眠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一双桃花眼水眸潋滟,“都离婚了,你管我找几个男人啊!至于养没养小白脸,那得随我高兴!江总你说这样的话,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闻言,江祈寒立马把手松开,一脸嫌弃地看着她,“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而江祈寒其实就是吃醋了,不过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沈眠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是最好!不然我会害怕的!”随后站直身体整理衣服,伸手拉门。
江祈寒一把将她拽入怀里地,俯身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那力度仿佛是在宣誓,又像是在迫切的想要留住什么。
沈眠气极,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牙齿用力咬下去,“臭不要脸的!我要告你非礼!”
这狗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简直气死她了!
“你去告!看有人敢审理不!”江祈寒说完就用手拉门。
冯原刚抬腿踹门,江祈寒突然开门,他的脚没收住,朝着江祈寒踹了过来。
江祈寒侧身闪过。
冯原的身体冲进包厢。
扑通,跌在地上。
“师兄!摔疼了吧?”沈眠赶紧跑过去扶他,一脸担忧。
江祈寒回头看着这一幕,心口堵着一口气,想冲过去抓沈眠,结果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接通。
“好,我马上下楼!”
沈眠听到他说的话,心里并无波澜起伏。
幸好放下了,不然在听到这样的话,她该多难过呀!
冯原见她发呆,不由问道:“你还好吧?”
“我没事,走吧,先回去吃饭!”沈眠笑盈盈地望着冯原。
冯原点头,两人回到包厢。
刚走到餐桌,就听到师母的声音,“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想瞒着我们啊?”
师母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让沈眠的心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轻微而坚决,仿佛是在对自己说:不能现在说出来。
“没有,师母,您误会了。”沈眠的声音异常坚定。她深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一旦泄露,可能会引来无数未知的风浪。在这复杂的江湖中,多一份谨慎便是多一份安全。
师母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她坐下,“来,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餐桌上的气氛因这一插曲而显得有些微妙,但沈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一口一口地品尝着饭菜,虽然味同嚼蜡,却也勉强咽下。
她的注意力不时地飘向窗外,思绪纷飞,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的危险场景。
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默。
饭后,师母从身旁抽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透出一股岁月的沉淀感。“这是你师父生前留下的,也许对他的案子有用,你拿着。”师母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庄重,让沈眠不禁肃然起敬。
沈眠双手接过木盒,指尖微颤,仿佛能感受到师父那份跨越时空的关怀与期望。她轻轻将盒子收好,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这一刻,她仿佛与过去的自己达成了一种默契,更加坚定了前行的决心。
“师母,谢谢您。我会好好保管的。”沈眠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随后,她与冯原、师母一一道别,转身离开包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而另一边,温简的处境则截然不同。她被人粗暴地蒙上双眼,扔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仓库。
仓库内空气污浊,一股霉湿与腐败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几乎窒息。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拼命挣扎呼叫,想要挣脱束缚,但无济于事,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开门声。
不等对方开口,她急急地说道:“如果你们抓我是想找江祈寒拿钱,那你们弄错人了,我并非江祈寒心中挚爱之人,他爱的是沈眠,他的前妻!”
话音未落,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那些原本咄咄逼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难辨,有疑惑、有震惊,更有几分不甘。
温简眼睛蒙着看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