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黄老七那一脸兴奋,甚至带着点狰狞的笑容,秦然不由有些无语。
这是唯恐事情闹不大啊!
不过,看到之前黄老七几人身上的伤势,还有张小雅几女被逼迫的情况,秦然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寒光!
闹大,那就闹大吧!
敢欺负我的女人和手下,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老七,你带路,我们就去那什么联盟会场看看!”
秦然抚摸着血渊刀柄,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好嘞老大!您就瞧好吧!”
见到秦然竟然答应下来,黄老七和二狗顿时一脸兴奋,就连老成持重的赵军眼中也是寒光闪烁,明显这几天也是被气得不轻。
轰!
轰轰!
很快,随着汽车马达声轰鸣响起,聚集地大门轰然打开,秦然几人分乘三辆越野车,直冲联盟开会地点!
“哎?我去,这不是那个原本住在最内部,结果没实力守住,然后被赶到最外面的聚集地吗?他们不是一向怂得要死吗?今天怎么这么嚣张了?”
“是啊!不过据说他们领头人是个女的,还很漂亮啊!不过人家刚烈得很,不知多少大佬想逼她投靠,都没得手!”
“哎?看他们要去的方向,是要去联盟开会的地方啊!”
“啧啧!看来这次是有好戏看喽!”
“快走快走!去占个好位置!去晚了估计就没热闹看了!”
张小雅他们被从最里面的地盘,憋屈无比的被驱赶到最外面最危险的地盘,这件事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今天见到他们却这么高调的开车直冲联盟开会的地方,顿时就来了兴趣,纷纷朝联盟开会的地方跑去。
这时候虽然有虫族入侵的刀悬在头顶,随时有可能砍下来,可也熄灭不了人们八卦的心!
越野车上,黄老七一边开车一边看看窗外,突然冷笑道:
“大哥,外面可是有不少人正朝那联盟开会地方跑去,准备看我们的热闹呢!”
“哦?”
秦然搂着张小雅三女坐在后座,闻言笑笑,说道:
“这年头,难得有个乐子可以看!老七,车子开慢点,多给他们点时间,免得他们跑了半天,结果没看到什么热闹,岂不是白跑了?”
秦然话音刚落,就受到张小雅三女齐刷刷的三个白眼。
竟然还专门让别人看自己的热闹,简直了!
黄老七却是一踩油门,哈哈笑道:“好!那就听老大的!”
所以,等黄老七他们慢悠悠的开着车到达一栋别墅外时,别墅周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甚至有人没抢到位置,干脆爬上树枝,甚至是爬上围墙,总之是各显神通!
等秦然带人下车的时候,人群中顿时发出欢呼声,还有加油声!
虽然他们跟秦然他们并不熟悉,但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秦然他们被从最里面最安全的聚集地驱赶到最外面最危险的地方,甚至张小雅她们还一直被逼迫,人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同情的。
当然,欢呼归欢呼,加油归加油,却没几个人看好秦然他们。
这年头,什么规矩什么道德都是狗屁,一切都是实力说话!
之前被屈辱的驱赶出来,不就是说明他们实力不如人吗?
实力不如人,还这样大张旗鼓上门挑衅,简直就是妥妥找虐!
所以,人们欢呼之后,看向秦然他们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同情,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样!
别墅里面,一个客厅改成的大会议室内,正稀稀拉拉的坐着二三十人,坐在最上面正发表讲话的,是一个穿着笔挺唐装,鼻子上架着眼镜,两鬓已经微微发白,却梳得整整齐齐的老头。
这老头,就是看上张小雅三女,一直使手段逼迫张小雅三女的刘半江!
看着刘半江在上面慢条斯理的讲话的派头,下面不少年轻人都是一脸不耐,有人忍不住凑到自己老大耳边,低声埋怨道:
“老大,这老不死的就是个装模作样的老头子,我们需要给他这么大的面子吗?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在末日前的正斧上开会呢!我呸!”
那老大是个一脸横肉的中年人,闻言瞪了那小弟一眼,低声骂道:
“你特娘的知道个屁!你可千万别小看这老家伙,这老东西是装模作样了点,可实力却绝对不弱!你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刘半江吗?”
那小弟一缩脖子,连忙问道:“为啥啊老大?”
“呵呵!”
那老大压低声音,低声道:“这外号在末日爆发前就已经很响亮了,因为整个江城,不管白道还是黑道,这老爷子至少要占一半!所以叫刘半江!我告诉你小子,千万别小看这老不死的,否则你一定死得很快!”
“嘶!”那小弟一脸震惊,但还是有些不理解,忍不住问道:“可为什么啊!如果是之前和平时期,他有钱有后台,还说得过去,可现在这时候,钱和后台都靠不住了吧!”
“你知道个屁!”
那老大声音压得更低,神神秘秘的朝上面指了指,低声道:
“一般的后台是靠不住,可要是人家的后台大到一定程度,现在也是无比坚硬呢?”
“嘶!”
这下那小弟彻底不敢说话了!
“咳咳!关于我们人类幸存者组建联盟,共同抗击虫族的好处,我要说四点,总结起来就是……”刘半江手里拿着一叠稿子,不紧不慢的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正准备继续讲下去,突然外面就传来一阵欢呼声还有加油声。
刘半江皱皱眉头,有些不满的看了左手边一个秃顶中年人一眼,那秃顶中年人顿时被吓得满头冷汗,连忙低声道:
“刘老您放心,我马上去把那些人全都赶走!”
刘半江撇他一眼,没说话,而是继续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而那秃顶中年人却陪着笑脸,悄悄离开位置,一离开会议室,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变得满脸威严,挥手叫过一个高大中年人人,冷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