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什么人开始大面积的种植猕猴桃。
现在搞这个东西,到时候应该有很多人愿意买。
等改天问问自家两个叔叔,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搞一搞。
自家现在铺的摊子已经够大了,所以暂时不用再去考虑其他的。
也该照顾一下自己两个亲叔叔家里了。
如果两个叔叔家里不愿意去弄,张安再跟老叔说一说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在张安看来还是很有搞头的,就看大家有没有敢尝试的想法。
早上起来,睡得神清气爽的张安,现在特别精神。
今天张安打算把头带出去见见人,得让它出去习惯习惯。
而且也跟大家说一声,以后看到老鹞子别打错了。
张安把头从空间里带出来,这几天它在空间里待得很爽。
比起之前的头来说,现在的头更加强壮了。
单单从它那比原来更大的身型和锐利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头出来一看到张安,一声惊空遏云的鹰唳在张安耳朵被炸了起来。
这家伙一定是很久没见到张安了,这出来一看到张安,显得有些激动。
它倒是开心了,可是张安的耳朵却是遭了大罪。
张安不得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警告头别再噪音污染了。
被张安眼神警告了以后,头也知道再闹就要挨揍了。
所以现在也乖乖的站在张安肩膀上,它都被揍到心里有阴影了。
家里其他的动物倒是还好,都不太害怕头。
但对于鸡鸭这种家禽来说,这可是血脉里的压制。
后世张安就听说过,有个人家里养了一些鸡,结果被天上的老鹰叫了几声给吓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好张安家的鸡鸡鸭鸭都在老院子,没在这边。
不然这一阵鹰唳,张安估计那些小家伙即便不被吓死,也会被吓到瑟瑟发抖。
张安架着头走出院子,被不少人看到了,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
很多钓鱼的人甚至都不急着去抢钓位了,反而是过来凑热闹。
“兄弟,你这鹰卖不卖啊?”
张安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问的。
从他穿的衣服就能看得出来,这人家里条件不一般。
张安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了笑,摇摇头。
“兄弟你别急着拒绝啊,你只要愿意卖,卖多少钱都行,我保证不还一分钱的。”
“老哥子,这不是我卖不卖的问题,这鹰是我熬出来的,你即便是拿去了,也只能关在笼子里,它不会听你的。”
“啊,是这样的嘛。”
这人听张安一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原本他以为的是,这鹰已经训好了,只要钱买过去就能带出去玩。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个事情,他平常还真没怎么接触到这些。
“确实是这样的,这鹰啊,熬出来了只会听熬鹰的那个人的,其他人拿去没什么用。”
经过大家的解释,这人算是明白了。
这也就是现在,要是后世网络发达的时候,大家知道的信息比现在多多了。
“兄弟,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张安说这没什么,跟这群人多聊了几句,但大多都是他们再吹捧张安。
最后张安借着头太重了的由头说,一直站着有些吃不消,得回去了。
等到张安走了,围着的人才散开,各自回去钓鱼去了。
“哟,安子,你这老鹞子熬出来了?”
黄二爷迎面走来,看着张安肩膀上的头,眼里都是羡慕。
“熬出来了,今天带它出来见见人,省得以后看到人紧张,这还得亏二爷你当初教我的天罗地网呢,不然可抓不住这家伙。”
对于黄二爷,张安是打心里尊敬,毕竟有着一层师徒关系在。
“那也得你自个儿学的会,我教了那么多人,没几个学到手的,不过你这熬出来了我是没想到的,我以前抓到了想熬来着,就是没想到最后把它熬死了,说说,你这怎么熬的。”
听到这话张安就想笑,以前黄二爷抓了好几头老鹞子,就按照大家说跟它眼对眼,不睡觉的熬,没成想到鹰没熬到,反倒是把老鹞子熬死了。
还有一次是,老鹞子没出事,黄二爷自己出问题了。
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搞这个东西了,都差点把自己送走了,再来可不得行。
张安压根就有没熬,所以对于黄二爷的问题,张安还真不好说。
但是要是不说吧,张安又怕黄二爷心里觉得是自己不想外传,所以不说,这样以后黄二爷心里怕是有隔阂。
如果张安随便扯一个吧,又担心黄二爷真的去搞,到时候容易搞出事情来。
“二爷,我没怎么熬,就是给它关几天的黑笼子,饿它一段时间就好了。”
张安最后还是瞎扯了几句,编了一个不熬人的办法。
而且张安也没说错啊,自己本来就没怎么熬。
张安自己用的法子是别人根本不可能复制的。
除非有人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空间。
“二爷,你可别瞎熬啊,我这次真的是运气,您老要是瞎来,到时候我可不好跟黄二奶奶交代的。”
张安不放心,还是给跟黄二爷叮嘱了一声。
不过张安这么说,也不怕黄二爷自己去瞎搞。
即便是黄二爷自己去熬,最多就是再熬死一头老鹞子罢了。
黄二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自己就走了。
张安回到老院里,王芳跟张建国正在打玉米浆子。
“今天咱们家要做苞谷粑粑嘛。”
这些都是地里面掰下来的苞谷,但是它们还是水嫩水嫩的。
只能用来打浆子或者煮熟了以后,晒干了炸干苞谷米来吃。
就跟生一样可以用来下酒,张安他们这里叫做阴苞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