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看到张安那似笑非笑戏谑的神情,苏颖直接开大。
并不是传说中的那句劳资蜀道山,这一招其实威力不够大,因为吟唱时间太长。
村里的人都是直接一二三的,哪会给你充足的反应时间,不存在的。
苏颖这才进门短短几个月,就把村里那些嬢嬢的绝招给学到手里。
果然跟人没有关系,而是地域性与生俱来的天赋。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得得得,你先等着。”
惹不起一二三的女人,张安还是老老实实的溜进厨房里干活。
从空间里摘了些新鲜的山楂洗了洗,直接在空间里榨成汁,兑了些空间泉水才端出来。
拿出来捣也可以,只不过残局收拾起来太麻烦,不如在空间里直接榨汁来的容易。
空间里那些山楂果,榨成汁最好不要直接喝,因为张安偿过,牙都酥掉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兑了空间泉水还不算,张安还得往里加点糖和蜂蜜综合一下酸味儿。
“好了,把这个喝下去,几分钟就不撑了。”
因为家里蜂蜜跟糖,还有空间泉水的稀释,苏颖喝了一杯还想再喝。
张安虽然兑了一壶,但剩下的可不能给她继续喝下去。
不然待会儿消化过头了可不行,难得做一次,张安把剩下的放在冰箱里,估计晚上还会用到。
伺候完媳妇,张安去老屋里找自己要的红椿木方子。
原本以为木料还有不少,张安打算自己学着做甑子,就当练练手艺。
可发现家里剩下的红椿木料已经不多了,容不得浪费。
所以张安打消了自己动手的想法,老老实实的跑到林木匠家里找他帮忙。
“木匠叔,这两天有空没得,帮我做两口甑子嘛。”
张安跑到林木匠家里的时候,林木匠难得没有干木匠活,而是在休息。
“可以嘛,你去把料子拿来嘛。”
张安找过来,林木匠顺口就答应下来。
原本林木匠以为张安要做的,只是两口正常蒸饭用的木甑子。
也没问张安为什么不自己做,因为他知道张安有时候挺懒的。
可等到张安把木料都搬过来之后,林木匠傻眼了。
“不是,你拿这么多料子,是想做蒸牛的还是蒸马的甑子哟。”
这一堆红椿木料改的方子大概有八九块成板的样子,成色都还不错。
林木匠做为木匠,看到这样的料子喜欢得紧。
可张安弄这么多木料过来,这是要做多大的甑子啊。
这时候他明白为什么张安要来找他了,因为这大甑子张安搞不定,所以让他出手。
“这两口甑子我打算做来蒸酒,所以的能做多大就做多大,小了蒸不下多少粮食。”
反正张安打算好了,一口木甑,一口酒甑,至少要在一米以上的高度。
“你咋个还想自己烤酒嘛,王新华天天烤酒还不够你喝噻,天天都闲的到没得事情干哈。”
不是专门烤酒的人家,酿一次就收拾起来非常麻烦,在林木匠眼里,张安这是闲的发慌。
“听黄二爷说起,血米酿出来的白酒可以,正好去年我家那些血稻收成还不错,所以我打算酿造一批看看。”
原本还觉得张安闲着没事干,但一听张安说起要用血米酿酒,林木匠马上换了个态度。
“张安,你老实说,是不是黄二把他那酿酒的法子交给你了?”
张安这嘴里又是血米,又是黄二的,林木匠哪还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当年在村里,他老黄用了那么多粮食,就只搞出那么些酒,可被村里不少人笑话惨了。
但后来人家黄二喝那酒把身体差的问题喝好了,有一坛还卖了一百多块钱,顿时那些笑话别人的家伙就笑不出来了。
而当时喝过老黄酿酒的人不多,林木匠就是其中一个。
张安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林木匠心里顿时就摸到了底。
“这甑子咱们马上就做,保证两天给你做好,不过出酒了可得匀我斤把尝尝。”
虽然老黄酿的那血米酒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但很多人都保持怀疑,毕竟他们都没尝过。
可林木匠不一样,他可是为数不多亲自尝过的一员。
一直到现在,他都忘不掉这事,因为当时只是几两酒,就把他给搞趴了,印象不深刻不行。
“才斤把酒你就满足了哈,放心,到时候想喝好多管够,喝不完也让你兜起回来。”
这话一说,林木匠就高兴了,当即就开始把料子搬回堂屋里准备开工。
量好木料的尺寸,林木匠拿出工具就准备动手。
“破料是个人的手上功夫,破不好就要多练。”
做甑子的第一步,就是要进行破料,林木匠知道张安干的不熟练,就一边做一边教他。
要做大甑子,那甑板自然要破大一些,自然而然就要多花很多时间。
张安看着林木匠动手,也提着斧子一起破料。
“得了得了,你莫动手了,该干嘛干嘛去。”
可还没劈上两块,林木匠就开始轰人了。
无他,因为张安手上功夫不到位,每次都把那上好的红唇木料给劈坏了。
这些料子在林木匠眼里那可都是宝贝,张安这么糟蹋的行为,他怎么看得下去。
被赶出门的张安,有些无可奈何。
回到家里,只看到苏颖躺在院里的躺椅上。
张安走过去一看,发现这个傻媳妇已经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看来中午确实是吃的太饱,他只是出门了一会儿,苏颖就睡得这么香。
现在的气温二十度都还没到,张安担心她睡在院子里睡感冒,轻轻的将她抱起回房。
不过再怎么注意,动作再怎么轻巧,上楼的时候苏颖还是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