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ap;gt;“老叔,我平哥怎么没在家呢?”
四处瞅了瞅,没瞧见张平的人影,估摸着是没在家里。
“林业局得这两天在开会培训,把县里的护林员都给叫过去了,你这个站长过得倒是潇洒,但是他们可不行。”
长箐成立了野生动物临时救助基地的事情,虽然林业局没有大肆宣扬,但作为村长的张建文,也有所听闻。
他得知后,不得不感叹,同样的人,不同的命。
想当初他家张平,当个临时工还是因为张安不想去,才落到他们家头上。
后来还是他们家四处使力,张平才能转成正式编制。
结果张安这里倒好,之前临时工没看上也就算了。
这不知不觉的,又捞了个正式工作的岗位,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人。
前几天张平去培训的时候,他还好奇张安也是林业局的,咋没一起去。
后来张平告诉他,张安是救助基地的站长,而且还是特例,一般没他什么事情。
所以他现在看着张安,羡慕得不行,这样的工作什么事都不用做,潇洒得嘞。
不过他也只是羡慕羡慕,至于什么嫉妒眼红都不存在。
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沾亲带故,尤其是两家关系也比较亲近,自然不会存在这些多余的想法。
而且他知道,张安跟林业局的朱玉良关系非常密切。
张平又是在林业局当差,以后说不准还得托他帮忙说说好话才行。
“难怪,我就是说这两天没见到我平哥人,还以为他又进山去了。”
张平是护林员,有树林子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工作岗位,进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老张,什么站长啊,张安难不成也跟你们家张平一样,在林业局里工作呢?”
而旁边的众人,很明显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听到张建文说张安是什么站长,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
让他们干活可能都没这么积极,对于吃瓜,他们才是专业的。
众人现在的样子,给张安的感觉就是,他瞒着大家干了什么事,现在东窗事发一般。
“林业局今年在咱们村成立了个野生动物临时救助基地,而张安就是里面的站长。”
这种刺激人心的事情,张建文不介意给大家多说几遍,刺激刺激这群懒汉。
“嘿,一看你们这些家伙平时就没注意,经常从安子他家大门口走过,都没注意到那里挂个牌子。”
“诶哟,这事情还真没听说嘞,建国家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大家说道说道。”
大伙儿一听立马就愣住了,因为现在这年头,想找个铁饭碗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但对于他们这种家里要经济没经济,要门道没门道的平头小老百姓,那是想都不想要想的事情,
而张安这人悄声无息的就给找到了,听起来比张平那岗位还要好,可把他们都给惊住了。
以前有些看不惯张安家的人,老是说张安正天在村里混日子,没什么工作跟个二流子没区别。
现在好了,那些人能走的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了。
“话说,这个站长也带个长,难不成也是个官儿?”
农村人的心里,最热烈的两件事情,要么是当官,要么是发财。
所以对这些东西,他们可敏感的很。
“那当然,你知道镇上的粮站吧,就跟那个站长差不太多。”
其他的大家可能不知道,但一提粮站,他们这代人想陌生都陌生不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就热闹起来了,一个个看张安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龟龟,老张家这祖坟冒青烟了啊。”
以前张安没考上大学的时候,一个个都觉得是他们家祖坟埋错了地方。
结果现在才发现,人家可不是地方错了,而是块风水宝地。
“所以啊,以后你们进到山里,该搞的搞,不该搞的就别去瞎搞,现在不同于以前,很多东西都是犯法的,不然到时候张安找你们的时候,可别怪我不拉着哈。”
也趁着这个机会,张建文用张安这个站长的身份给他们家张平狐假虎威一下。
毕竟现在很多村民,进山就是乱搞,单单说打猎,能打不能打的他们都不管,先打了再说。
现在有张安这个站长镇着,他们也能收敛一些,毕竟县官可不如现管。
听着张建文在麻乎在大家,张安只得苦笑一番。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这个所谓的站长,就个是名号而已,跟张建文说的那些压根都不沾边。
在他们议论纷纷的讨论声中,张建忠那边带着人把菜给弄好了。
这么多人吃饭,张建文也没有挨家挨户的去借碗,显得麻烦。
而是直接用家里的菜盆子,锅子把菜装在一起,直接上桌。
在座的人里,只有张安是年轻人,所以他拎着酒坛子挨个给大家倒酒。
十斤酒,这么多人喝,每个人也倒了不了多少。
不过大家都知晓,所以并没有像平时喝散酒那样,嘟囔着让人多倒点。
“今天不逢年不过节的,也不是年尾吧,把大家喊过来就是有几件事情想说,在说事之前,大家先一起喝一个。不过大家还是不要喝的太急,这酒是张安家的新酒,用的是黄二手里那个方子,因为喝完了就没了,只能喝我打的散酒。”
开席之前,张建文端起碗跟大家说了几句。
听到这酒的来历,很多习惯了大口喝酒的人立马缓下来。
“有好几个事,先给大家说第一个吧,相信已经有人听说了,明天镇上的工作组要来咱们村视察,所以我今天先跟大家通个气。”
喝了口酒以后,大伙儿继续吃菜,张建文也接着说事。
反正边吃饭边说事一直都是他的风格,张安经历了几次以后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大家也不要担心,他们不是来找人的,主要是为了今年种植猕猴